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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场 ▏好了,知道你s,把车弄脏就不好了。 (第2/2页)
开,也都是自己。 今天这种场合,竟还是头一遭。 没等方庭越措辞出一个能不那么难堪的回答,吴戎已经停下车熄了火。 安全带被他解开后缩回原位,空气里缓缓流淌着一股难言的静谧,夹杂着若有似无的yin靡气味,将暧昧烘托到极致。 吴戎漫不经心敲着方向盘下缘的指节蜷起,收回望向前方地下车库里黢黑一片的视线,转而投向浑身已经随着高潮褪去逐渐冷却下来的方庭越身上。 撞见他在卫生间里做那样的事情并不是偶然,甚至那根折断的指挥棒也是吴戎故意落在排练厅的。 “嗒——嗒——” 皮鞋踩在剧场后台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吴戎右手半插在裤袋里,不紧不慢地逼近眼前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眼底的玩味满得快要溢出。 “砰——砰——” 一下又一下,方庭越听着自己骤然间加剧的心跳声,频率逐渐与被刻意放缓后的脚步声重合在一起。 被意yin对象当场捉住自己用对方的私人物品自慰,方庭越难堪至极,刚后退没几步便撞上了墙壁,这下再无从躲避。 他不敢与吴戎对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慌乱间只顾着遮拢双腿想先提上裤子,却忘记自己屁股里还紧紧夹着“作案工具”,裤子卡在半截,体内的指挥棒却被这一下顶得往深处戳去。 “啊!”方庭越被这意料之外的一下搔中痒处,因为吴戎的闯入而刚刚找回的一丝理智再度被快感麻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手肘砸在地面上磕得生疼。 松垮的裤子被地心引力牵着落回到膝窝处,挺翘饱满的臀部随着他软倒的动作高高耸起,露出两瓣浑圆臀rou间指挥棒不平整的断口。 皮鞋最终停在了方庭越面前两寸远的地方,吴戎略低着头,睥睨着匍匐在地、战栗不止的人,喟叹似的唤了声他的名字。 “庭越。” “……” 屋顶的白炽灯刺眼而灼热,烧在方庭越弯下的脊背上,已经让他滚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很不好受,只是眼下他却完全顾不上这些。 仿佛正在接受审判的囚徒,来自头顶的声音庄严而郑重,令方庭越无来由地感到悲戚。 或许今天的演出之后他就要递上一份辞呈,或许此后他再也见不到吴戎。 但他好想好想,想从这个角度看一看他。 于是方庭越仰起头,没再管什么裤子皮带,他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两腿最大限度地向吴戎张开着,双手背到身后。 吴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搅得心中一荡,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脚下这人眼睛里的那一汪快要碎掉的情意。 他觉得像水,容纳万物;又觉得像火,guntang赤诚。两种本该是最不相容的东西,用来形容方庭越的这一份感情却再合适不过。 即使他还不知道,这情从何来。 难得有一瞬间的心软,吴戎半蹲下来,让两人能够刚好平视。 方庭越的脸上犹挂着两道泪痕,原先总因为熬夜练琴而泛着青黑的眼圈此时红红的,哑着嗓子跟吴戎致歉,“对不起吴指,我……我不该……” “庭越,没关系的。”吴戎抽出自己的手帕,替他擦着眼泪,语气淡淡地说着方庭越听不懂的话,“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卑鄙。” 看着方庭越眼里藏不住的迷惘,吴戎笑了笑,然后又将方才似是不经意外露的温柔一一收敛,神情变得冷淡,“演出结束后,留在台上等我。” 方庭越怔住。 “像现在这样。”他补充道,向下落在方庭越裸露处的眼神明晃晃地指出这样是哪样。 方庭越下意识点头,待迟钝的脑子慢半拍反应过来吴戎这话背后的含义之后,刚刚还满是失落的一双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吴戎。 “那么,需要我来帮你穿衣服么,庭越?”见他明白过来,吴戎这才起身,没忍住抬脚踩了踩方庭越胯间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却不料眼见着那明显尺寸不小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起来。 “不、不用了。”方庭越困窘地低下头,为自己对吴戎的动作反应过大的身体身体感到羞耻,趁着那根东西还只是半硬忙往内裤里塞。 至于身后那截指挥棒,方庭越暗自揣摩着吴戎的心意,在他的注视下伸手到自己后面捏住那处断口,咬着牙往极深处捅去。 指挥棒除了手柄部分略粗一些,其他地方细到根本不会给肠道造成任何负担。方庭越之所以动作如此吃力,全因那指挥棒虽然被吴戎从中折断了半截,却依旧有一段长度,足够直直探进到他直肠最深的地方。 方庭越浑身抖得厉害,他没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玩过,此刻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晕眩,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统统碎了一地。 好在,只要不是正对着前列腺戳弄,他都还能强忍下来。 方庭越提好裤子,从外表来看与吴戎无异,一样的西装革履,一样的正人君子,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只有一对耳尖红得十分可疑。 “吴指。”方庭越轻声喊他。 “走吧,”吴戎没有回头看他,“演出就快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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