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有些人看什么都涩这回事_3 庭越 ▏我玩你的时候专心受着就是,别求来求去地扫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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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庭越 ▏我玩你的时候专心受着就是,别求来求去地扫兴。 (第2/2页)

粘稠液体摊到他面前,只叫他看了眼便全部抹在了方庭越的衬衣前襟上,滑腻腻地隔着一层布料打着圈搓弄方庭越的右乳,而缺少了抚慰的后xue便只能继续反复绞着那根聊胜于无的指挥棒。

    “喜欢被这么玩?”吴戎闲聊似的开口。

    方庭越被他上下其手,弄得战栗不止,红着脸应他,“喜欢被、被您玩……嗯痒……”

    吴戎轻笑了声,又捏了捏他隔着白色布料都能看出已经红透肿大的乳尖,却偏偏不如他所愿伸进衣服里直接玩弄,反而撤回了手。

    他拍了拍方庭越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趴好。”然后扶着方庭越的腰把人掉了个个儿。

    吴戎一折一折地把他稍有些长的衬衣下摆卷了上去固定住,拇指揉着他性感的腰窝往下压,“腰塌下去,再往下。”

    于是,方庭越便被他摆弄成了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两瓣白花花印着一红一粉两道鞭痕的屁股颤颤巍巍地向上盛开着,细长的指挥棒已经被肠rou绞得退了大半截出去,在晦暗没有开灯的车内反射着yin靡的光辉。他不知是硬得还是被打得生疼的性器和yinnang,则在吴戎两腿之间卡得死死的,上半身趴在方向盘上给他借力,他却不好完全放松地压实,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喇叭按响。

    哪怕从他这个正对挡风玻璃的视角来看,偌大停车场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样用力撑着虽然辛苦,却也叫方庭越感受到了吴戎胯间那硬得发硌的一团,心里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过,他没忍住暗戳戳蹭了两下。

    吴戎倒没察觉出什么,反倒是方庭越臀rou上那两道已经消掉大半的痕迹看得他有些手痒,可眼下并不是一个容易施力的体位,吴戎难得失策一回,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对诱人的rou团,心里记下了这笔账,打算待会儿上楼再讨回来。

    他拨弄了两下方庭越屁股里咬了一晚上的指挥棒,一时之间也觉得他这癖好着实与别人两样,这么细一根连吴戎自己打人都觉得不趁手,他用这玩意捅屁股有没有感觉还真得两说。

    可吴戎不知怎的又想起方庭越那双漂亮眼睛里看得他心底也酸酸胀胀的敬仰与爱慕,一时觉得他又可爱得紧。

    吴戎捏着那根被自己掰断丢掉的指挥棒浅浅抽插了两下,见他那处吮吸得紧便随口问了句,“它能满足你?”

    “嗯啊……想、想着是您的……就能、能爽到……”方庭越在他手下克制不住地轻哼着,两条腿上的肌rou绷得极紧。

    “我的什么?”吴戎没听清他中间那个词,复又问他。

    方庭越却哼哼唧唧不肯开口。

    吴戎见他又不长记性,也不作声,捏着那根指挥棒往外抽出大半,几乎只留了个水滴型的手柄在他体内,前后搅了两下,便找准了位置。

    “唔啊啊……嗯别……”方庭越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狠狠刺激,不仅又差点说错话,还因为没克制住小幅挣扎了下,以至于上半身骤然脱力砸下,把灵敏的汽车喇叭按着响了好几声。

    刺耳的鸣笛声在空荡荡的地下被无限放大了声音,吓得方庭越一哆嗦差点尿出来,幸而还有膨胀后比尿道棒还好用的海绵体,才没让他真的在吴戎腿上失禁。

    可身后吴戎依旧还在顶着那处腺体死死地碾压着,方庭越还记得这是个半公开的场所,一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一边扭着屁股想躲,“啊嗯啊啊……是、是您的手、手指……呃啊……”

    “哦?只是手指?”吴戎听到他的回答,却仿佛还不太满意,手下的力道虽松了,可依旧没肯放过他那处saorou,点点戳戳地玩着。

    “还、还有……您的jiba呜呜……想、想被您cao……”

    方庭越虽然早知道这种时候一切羞耻心都要不得,可未被完全驯化的他依旧难以真正放开一切。

    只是此时此刻,吴戎就要看他发sao发浪的样子,他便只能放弃所有不必要的遮掩,哭着把自己这些年自慰时候所有的幻想一帧帧地讲给吴戎听,“想被您用皮带把、把屁股打烂……嗯啊……”

    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地跪在您的脚边,拉错一个音,进错一个节拍,便要把已经被抽得肿烂的屁股讨赏似的高高翘起,静候着应有的惩罚,或许是戒尺,或许是教鞭,不论什么器具,都被他那双日日执棒用以指挥整个乐团的手挥舞着落下,哭嚷也只会迎来更多更严厉的惩罚。

    然后您走近,黑色的皮鞋踢着被牢笼锁住的性器,平日如珠似玉的嗓音便用来说那些羞辱的话,yin荡也好,下贱也罢,一句句把卑微在下者全身的血液都点燃,然后哀鸣着承受来自胯间疼痛的惩罚。

    听完他伴随着啜泣断断续续的一段话,吴戎的眼睛里才出现了今晚以来第一抹笑意,“庭越,你会成为我最喜欢的奴隶。”

    方庭越却已经意识混沌得完全听不清他的话。他只觉得身后一直被堵着的东西终于被撤走,凉凉湿湿的东西在他身下轻柔地擦拭着,糊满各种液体的下身这才清爽得仿佛透过气来。

    “还需要我来帮你穿裤子么,庭越?”吴戎又捏了捏方庭越擦净后都没能软下去的性器,没再刻意掩盖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唇角,附到缩起脑袋的方庭越耳畔,心情颇好地问他。

    “不、不用了。”方庭越自然不敢麻烦吴戎。

    况且他也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窘迫,尤其是相比起衣衫整齐的吴戎来讲,一轮的游戏结束后,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被吴戎盯着私密处来看。

    于是方庭越利落地从吴戎腿上挪了下去,侧对着他跪在副驾驶位上半抬起臀部,飞速将还硬着的性器塞进去,然后提起裤子扎好腰带。若不是衣裤上那些不明液体的痕迹和褶皱,还有他脸颊上尚未褪去的红晕,方庭越正襟危坐的样子仿佛演出前在后台备场。

    然而,真正令他困窘到连内裤都忘记提好的,却是吴戎情景外的这一声“庭越”。

    以原先他和吴戎不亲不疏的关系,“吴指”与“方首席”这种称呼最为常见。方才一直被吴戎“庭越庭越”地叫着倒还没觉得什么,如今乍一脱离那种支配与臣服的关系,这样亲昵的称呼,令方庭越有种说不上来的愉悦感……和羞耻感。

    是一种久不曾体会过的被人关怀、被人拥有的、暖洋洋的幸福,又因为先被吴戎在性欲的场合喊出,而充斥着情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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