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_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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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家的二爷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出了名的好看。十多岁跟着明崇礼出来时,但靠一张脸就已经能勾着不少人的心。年纪更长一些后,那些人都说明洲只要一笑,和他们说上几句话,明家就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但是同样的,他的名声不太好。一些人背后会说明洲就是明崇礼刻意养的交际花,生意不好的时候明洲总是会盘旋在各个聚会里面,打的什么算盘别人其实都一清二楚。

    即使被人这样说,他的裙摆依旧摇曳生花。明洲不在意这些外人。

    但是不得不说,明洲很会保护自己,他看起来没有底线但是只是底线低而已,等人触及到了,他又会变成疯子,谁也不放在眼里。

    夫晚元第一次见到明洲是在明洲十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明洲还在读高中,放了暑假后就躲回了老宅里面避暑。

    明洲穿着宽松的裙子坐在长廊上,他攀在低矮的围栏上面向下看夫晚元,身后站着纽扣和秀秀。

    垂下来的竹帘遮了一些光去,夫晚元感觉到视线的时候抬头看,入眼看清的是明洲没有被挡去光的下半张脸和飞过盘旋着的一只红色蜻蜓。楼阁后是群山起伏、树林郁郁葱葱。

    光影潋滟之间,明洲张开嘴说了几个字,夫晚元没有看清。

    接着蝉鸣四起。

    ……

    两个人去了夫晚元京州那边的房子。

    进房间的时候明洲衣服一下就脱得一件不剩。他的肤色偏白,看上去像是玉一样有种柔和的感觉。乳珠是比粉色更艳一些的颜色,他的左边乳珠上戴着乳环,yinjing上面也打了孔,戴着一颗不起眼的yinjing钉。

    而夫晚元只是脱去了外套。他站在床头柜那里摘手表。

    明洲从背后环住他的颈子。

    “你应该动作快一点。”他踮着脚去亲吻夫晚元的后颈,伸到前面的手磕磕绊绊地解开了衬衫第一颗扣子。

    夫晚元把剩下没有解开的扣子解开,转过身,将衬衫脱去,赤裸着上半身和明洲接吻。

    夫晚元的身高超过一米九,和明洲接吻的时候总是要弯一点腰。他搂着明洲,拇指摩挲着明洲腰部的皮肤。

    “我好痒,”明洲笑起来,两个人还靠的很近,说话时都会碰到对方的嘴唇,“你不要那么轻地去摸我。”

    用力一些,把我的皮肤压下去,让我感受你。明洲并不直接说出这一些话,他知道夫晚元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明洲去解夫晚元的皮带,然后脱下他的裤子,把他的yinjing拿出来。他握着夫晚元半勃起的性器,又想起自己下午时看见的,突然就同情起了自己。怎么有人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不想看的东西呢,自己真的好可怜。

    他张开嘴去亲夫晚元的guitou,然后给夫晚元koujiao。koujiao对明洲来说很容易,他乖巧地任由夫晚元按着他的后脑勺,让yinjing捅进自己的嘴、触及到自己的喉管。他的唾液溢出来,流过下巴然后消失。

    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光从珐琅彩的灯盏里面透出来显得更加朦胧。

    灰色的地毯上面有他们脱落的衣物。

    两个人赤裸着亲吻,柔软的床凹陷,明洲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

    他的臀rou很多,所以穿裙子的时候起伏的曲线总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夫晚元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润滑液。透明的黏液倒在手里面,然后淌出来,滴落时反着一下光,粘稠的液体融进床单。

    明洲在老宅的时候就给自己灌了肠,这个时候倒是省了不少时间。

    夫晚元左手搭在他的臀部上,稍稍用力,看着白花花的rou裹住一些自己的手。他的食指沾着润滑剂按压着明洲的后xue,稍微用力就刺了进去。

    明洲一向耐痛,扩张时的不适感对他来说却是快感。他塌下自己的腰,摇摇自己的臀部,想让夫晚元快一点,不要那么“疼惜”他。

    液体黏腻摩擦的声音听上去让人耳朵发痒,夫晚元塞了第三支手指进去抽擦一会后就抽出了手。他的yinjing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翘着贴在自己的腹部。

    明洲撕开避孕套,空气挤出后去给他带上。

    yinjing挤进去的时候,明洲咬着自己的手指,弯着眼睛笑。

    他的腿搭在夫晚元的臂弯里面,在夫晚元顶弄的时候一晃一晃的。

    明洲喘叫的声音并不收敛,哼着喘着,要射精时捏住自己的乳粒让夫晚元亲他。夫晚元俯身去亲明洲的脸,一时起了念头,咬了明洲泛红的腮rou一口。明洲娇娇地叫一声,然后对夫晚元笑。

    明洲的后xue收缩着,等频率没有那么急促后夫晚元才又加快了力度去抽插。明洲去摸夫晚元的胸,等自己又来了感觉就拉着夫晚元的手来摸自己的胸。

    一般男性的胸都很平坦,乳粒和乳晕都没有很大。但是明洲成年以后就和夫晚元zuoai,每次做的时候对自己的胸有是揉,又是扯,夫晚元吮吸的频率也很高,所以导致他的乳粒和乳晕要大了不少。

    他们又换了个姿势,明洲坐着自己摆腰磨蹭。他抱着夫晚元的脑袋,看着对方舔弄自己的胸时,感觉自己像母亲一样。

    一时之间他走了神,想了一下自己是母亲,现在自己正在喂养自己的孩子的画面。好违和,他觉得自己好恶心,于是又专心致志地抬臀、坐下。这个体位会让yinjing进入得更深,夫晚元的喘息比较少,只是射出来的那一会能听见。

    他们都是汗涔涔的。明洲笑嘻嘻地去摸夫晚元的胳膊,摸了一手汗,然后又收回了手。他仰躺在床上,头发散开,像是藻一般地拢在明洲的脸旁。黑发红唇,艳丽色情得让夫晚元觉得明洲是生于水里吃人的妖精。

    他抬起手去揉明洲嘴角旁边的小小的痣,缓了一下就将yinjing抽了出来,扯下安全套,打结后丢进垃圾桶。

    夫晚元不是纵欲的人。他见明洲已经累了,就抱着漂亮的青年去浴室洗澡。等洗完了澡,他才换了床单。

    明洲的头发长,夫晚元帮他吹,头发干了明洲也抱着夫晚元的腰睡着了。

    明洲的鼻子有些泛红,眼角湿氲,睫毛被眼泪打湿后一簇一簇的。

    他听见明洲哽咽地说梦话。

    他听见明洲在说“父亲”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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