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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躁动的音乐让他们密不可分吻在一起 (第2/2页)
唇贴近耳朵。 “等你拿了比赛冠军,那天我把什么都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靳盛回头,他的眼睛并不算小,只是平时被一层戾气所遮盖,这个地方并不适合说话,但周围人又可以将他们遮盖。 “那我们就说好了。” 小拇指勾在一起像是一个简短的承诺,靳盛笑起来,那弯起的弧度证明他确实很开心,只要随便哄哄就能重新开心,他有些太过于好满足了。 “盛哥,你们到底什么事?” “酒喝多了,尿急,你难道不想上厕所。” 靳盛坐下将杜宇迪手中的杯子接过,他回来的时机刚刚好,童淼带着李怀也走了过来,还有另外一位乐队的朋友和女朋友先离开了。 “下次再给你们介绍那小子,不过敲架子鼓确实不一样。” 童淼张开嘴,她没有喝酒,除了是对嗓子的保护之外也是对她自己的保护,她只是喜欢摇滚并不欣赏那样腌臜的事情。 “阮言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李怀直勾勾看向靳盛,他似乎憋了很久,脸上带着一种亏欠感,刚刚那一首歌花费了不少体力,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滚动,又像是泪水一般。 整个场子很快就冷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着,他们自然是知道阮言的,但是面前的这个人…… “你认识我?” 靳盛只想到了着一种可能性,那就只能在更早之前,他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头,湛俢永从桌子下面握住,才防止了失控。 “他是踹了你吗?我就知道那样的人并不是什么好人,靳盛,你应该不记得我了,但是我一直都记得,所有的一切。” 李怀将头发向上翻动,手中的皮筋将头发炸起来,他的整张脸露出来,在眼尾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之前打架时磕到桌子了。 “阮言不是什么好人,恭喜你呀终于脱离了苦海。” 他似乎是发自真心的愉悦,只有一个人感受到不痛快,靳盛抿嘴,要不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他被湛俢永拉扯着大概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酒精顺着李怀下巴向下滴落,他刚刚的话之后停了许久,只是握住酒瓶一瓶又一瓶灌起来,在童淼马上要发火的时候,他眼中挤出泪水看向靳盛。 “我他妈就是一个孬种,靳盛其实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你可能都不知道,之前高中的时候很多人都想要和你做朋友,你很酷,” 他打了一个嗝,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在嘈杂的背景音中,他的所有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起眼。 “都是阮言逼我们的,张中南还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就之前和你一个班的,你们下课还一起走,他也差一点出事故,我也是收了阮言的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之前之所有没有朋友都是被阮言收买了,包括有一次,你还记不记得,” “就是在教室里面,阮言被人欺负,都是假的,我开始不太愿意,但是他,那个畜生说我家里一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其实当时被你打了就想告诉你的,我都不知道他妈的什么意思,反正后来你也只有他了。” “靳盛,阮言只是把你看成一个宠物,我们都知道,但是没有人有勇气告诉你,阮言不让,他给钱或者是威胁,所有想要靠近你的人都被迫离开了,还好他终于烦了,其实你很好,你知道吗?” 李怀大概是喝醉了,他向后倒在沙发上只是还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道歉和阮言的阴谋没有停止,他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身体变得僵硬起来,靳盛从来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李怀在说阮言坏话,他应该感到生气,只是下意思他又知道男人说的的实话。 但是为什么,他明明之前会有朋友的,那么从一开始阮言就是在骗他的,心中那张阮言的笑言开始出现裂纹。 老公? 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他的,他并不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当做呼之即来招之既去的宠物,所有的尊严仿佛在这个时候破碎。 “盛,盛哥,我觉得这件事……” 张森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靳盛抬头的时候什么都说不下去,靳盛眼中带着猩红,很明显他在压抑自己的难受。 而唯一的出路只有喝酒,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喝酒,手握住酒瓶,喝得太急,液体从嘴里流下,靳盛闭着眼睛,喉结滚动一瓶就咽下。 他似乎有些发疯,阮言之前所有的一切甜言蜜语都让他感受到痛苦,那最开始的相遇也是假的,他的玫瑰想要给予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救赎,而是嘲笑。 “够了,别喝了。” 湛俢永握住靳盛的手,他看不得靳盛这样作践自己,一切都是阮言的错,他和两人并不在同一个年级,虽然知道阮言性格恶劣却也没想到会到这样的地步。 “放开我!” 将手甩开,靳盛并不适应喝酒,晃晃悠悠站起来,他没有喝多少,只是喝得太快有些上头了,酒瓶和桌面撞击,他用尖锐的那端指向湛俢永。 “你他妈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就是逗着我好玩,一开始就是这样。” 他没有控制好力气,尖端触碰到湛俢永脸颊,鲜血很快往下流动,在周围人的轻呼声中,湛俢永用手直接握住瓶子。 血变得更加汹涌,而他将靳盛抗在肩上,他也站了起来,身高带来的压迫让其他人并没有说话的机会。 “抱歉,他喝醉了,我就先带他回家了,钱我记得付,你们也早一点回家吧。” “哥,哥哥再见。” 湛俢永手掌垂落,随着他移动,血也开始滴落,弯曲得显示两人离开的方向。 “放我下来!” 靳盛扭动身体,肚子被男人肩膀顶住,嘴里控制不住干呕,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他扯动男人头发。 “你清醒没有?” 1 “你是不是傻逼。” 屁股被用力拍打,靳盛晃得更离开,在酒吧的后巷中,他终于被放下,第一时间用手臂遮盖住脸颊将那一脸窘态隐藏。 “让我看看。” 带着血的手强制握住靳盛手臂,整个眼睛都哭红了,带着一种别扭,靳盛闭着眼睛将头扭向一边,只剩下啜泣。 哭泣是他最厌恶的做法,即解决不了事情,又显示出自己的废物,只是喝了酒他有些没有办法控制情绪。 “哭什么?” “滚开!” 一下又恢复成最开始到湛家的刺猬头模样,靳盛后背贴住墙壁,他的双手捂住眼睛,肩膀抽动,再也无法坚持。 “为什么啊,我也好想有人爱我,但是没有,我没有mama没有爸爸,现在告诉我从最开始到现在的信仰也都是假的,为什么要生下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存在。” 靳盛的下巴被握住,他眼中的水雾却阻挡不了男人的生气,他的牙齿刺破了嘴唇,刚刚的血腥味又一下出现。 1 舌尖像是在惩罚一般,靳盛完全没有呼吸的余地,湛俢永给他渡了一口气,眼泪终于落下,靳盛才看清楚湛俢永脸上的伤。 是他弄的吗?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湛俢永终于松开了,他将靳盛的脑袋向自己胸口按压,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男人还在怒火之中,他的声音郑重而又平静。 “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靳盛。” 再简单不过的话,靳盛将男人抱紧,他将自己的脑袋藏匿起来,才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我想回家。” “那我们走吧。” “你能背我吗?” 胸膛和背贴在一起,火热的连周围的风都没有办法驱散,湛俢永走得很慢,靳盛变得有些昏昏欲睡,在温暖中,他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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