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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R:海中燕 (第2/2页)
。” 纲吉呼吸一滞,抬起脸来问我:“那你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 我找上沢田家,告知其亲人我同事的死亡消息。在纲吉死缠烂打下我告知他真相,又在他穷追不舍的哀求下教会他如何使用枪支、如何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如何取人性命不被发现。 “你非常优秀,是我见过最棒的杀手。这个年纪能单枪匹马端了大毒枭基地,不愧是我的弟子。” 我摸了摸他的头,揉了揉:“当然,要超越我还欠点火候。” 子弹出膛如同泼出去的水,纵使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覆水难收已成定局。纲吉已经无法从这个世界脱身,不如让他坦然面对,去面对山峦最真实的模样、深海里奇形怪状的鱼类、或者说,迷雾之后的怪物们。 “我最后说一次,我不走。” 虽然我一直叫他小屁孩儿之类的称呼,也不怎么好好叫他名字,不过该认真叫的场合要好好把握,不然会出事。 “哪天我们走散了,我会等你。你给我记好这点,阿纲。” 小孩儿嘴一撇,扒开我的手,丢下行李又往我怀里撞,挺疼的。虽然对我来说他永远都是个孩子,不过二十来岁的家伙已经成年,力气挺大身高渐长,发起疯来我也不好下手制他——我不太清楚他都伤哪儿了,贸然出手万一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 我舍不得弄疼他。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过纲吉可不是敌人。他是我认可的学生,是我挑选的搭档,是我认定的伴侣。我想这就是当初我没有推开他的原因——纲吉需要我维系他的身份,需要我的认同,需要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迁徙返程的海燕需要穿越大西洋,而我就是他的浮木。 浮木无拘无束,漂泊不定,不过只要有需求,树枝也能当做落脚点。 我无法拒绝热切的亲吻,急躁的抚摸,还有那双眼睛。火焰还在燃烧,温度从他的胸膛传过来,那里面鼓动震天响,与我胸腔里的那颗产生共鸣,跳得乱七八糟。 “Reborn?” “嗯?” “我要进来了。” “啰嗦。” 毕竟年轻气盛,要纲吉在这种事情上维持理智很难,不过我不介意让他乱来。他喜欢这样,那就让他随便好了。至于不足需要加强辅助的部分,我会指导他——我教他的东西足够多,只是再加上一两句话而已,而且身体力行教学并不麻烦。 没人能与我平起平坐,但他是例外。我花了时间在他身上,精力和专注力也没少浪费——说错了,没浪费。沢田纲吉是个腼腆的人,性子软,习惯于逆来顺受。但当我的弟子精神状态不稳定、急需安抚的时候,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 他想要我,我就给他。 我被他压在玄关的矮桌上,背抵着墙上的挂画,腿缠着他的腰。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肠壁深处被顶到,入口处被摩擦得火热。刺痛和翻搅挤压的感觉很难言说,不过这仅仅是一开始而已。 我说过,我会教他。 “……唔,手放这里。” 我拉着他的手托住我的屁股,这家伙居然使劲儿捏了起来,扯着紧绷的xue/口越发张开,那根东西更是肆无忌惮的往里面挤。 “嗯!!!” 他脖子上有擦伤,大概是锯齿状的叶片划的。他胸口有些血点,应该是爆破太近被碎石蹦的。手臂上有简易处理过的刀口,我肯定那是rou搏时被敌人弄的。弹力绷带粘性一般,此刻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伤口裂开,流了满胳膊血。 纲吉并不在意,他的血都流到我大腿上了,滴落下来再蜿蜒着爬到我股缝里。他俊朗的脸上神色复杂,似乎在意外我的默许和配合。他同时得寸进尺地试探我的底线,掰开我的膝盖继续往里抽动,每每都撞倒极深的地方,我感觉呼吸都无法掌控节奏。 “慢点,小处男——啊!……嗯、你急什么?” 我热衷于火上浇油,情绪这种东西要一口气完全刺激出来才行。至于后果?作为他的老师,我有义务处理纲吉留下的一切麻烦,毕竟他的新身份是我给他的,他就是我的责任。 火星落入沉浸的沼泽,弥漫的雾气被点着,爆炸的余波在他脸上浮现。纲吉一副恨透了我的表情,那双眼睛依旧闪动着火光,璀璨而迷人。 “那还真是对不起!” 嘴上虽然在道歉,不孝徒弟的动作可没有丝毫诚意。他撞得我不仅背痛,下身被填满的饱胀感越发明显,随着他的顶弄渐渐升起快意,那速度简直要把我逼疯,只好掐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 他的血流了我一腿,他的汗水落在我小腹上,冰凉的两滴还落在我完全挺翘的性/器上,刺激的我一抖,牙缝里挤出低喘。 他以为弄疼我了,哑着嗓子连忙说道:“抱歉,你再忍一下……” 纲吉眼里只有我,他那副模样实在好看,就连身上的淤青都很性感,肩膀上的纱布也不再碍眼,蠢兮兮的脸蛋看起来简直不能再讨我欢心。 我拉下他的脖子吻他:“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复杂又不那么复杂。 我多了个徒弟,多了个搭档,还有个稳定的床伴儿。大部分时候我们的工作都很容易,遇到那种有点难度的我会亲自下场帮忙。出师了的纲吉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赚钱、自己养活自己。 有那么一次,受老友所托我去敌方做卧底,沢田纲吉自己在外面接活——南美麻药圈子就这么小,我就应该提前警告他不要往这边靠——这下好了,我的目标是他,他的目标是我。 我都能猜到他是想过来看我一眼才接了这附近的单子,不过糟糕的是,我身边还有雇主和十几杆枪,而他只有一个人。 为了不让这个呆子死在这,我只好举枪先发制人。他后面是某条着名人工河流,水流缓慢也不深,翻下去有三成几率死不了。我相信自己的教育水平,也相信他的能力。 1 纲吉并不介意我的举动,他是个清明的人,而且无条件信任我。我看到他的口型,在说“等我”。 我当然会等他,我答应过他。只不过如果我能预先知道这个等待时限是两年三个月零八天,我一定不会选择朝他开枪,而是用尽一切手段把周围人都干掉。 去他妈的任务,我的耐心有限,等人等个几年谁有这个心思。就在我以为这家伙真的是死了的时候,有个叫JohnDoe的家伙接了我的单子——第27个接下暗杀我单子的人,是否会成为新的尸体呢?不自量力的蠢货们。我、Reborn所代表的东西无人能取代,道上最近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还真多。 店门口有辆车停了三天,是在盯梢吧。今天晚上客人就会进门来向我动手,我该用哪一种方法来招待他呢?我最爱的捷克制古董擦亮上膛,纲吉留下的匕首也打磨好,毒药藏在袖口里,风筝线和手套也不错—— 门上的铃铛轻响,一个棕发的年轻人推门而入,眼里含笑,朝我打招呼。 匕首的主人来了,浮木的主人来了,我的沢田纲吉来了。 沉寂已久的面部肌rou组合出一个笑容,我朝他投去热烈的目光: “欢迎光临,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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