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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小枣 (第2/2页)
真的去追问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 他抬起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樊尘。 1 “先生,真的不进来吗?” 又来了。 那种躁动的感觉又开始在樊尘体内流窜。 这三天他避开医生和管家的视线,让陈荣从研究所带回Max版抑制剂,再注射到身体里,虽然没有每天十支,但也用到五支的量。 躁动的信息素暂时被遏制,但明显感受到药剂带来的副作用。 那些躁动的信息素只是暂时安静下来,如果在此期间找不到有效解决办法,要么信息素暴动危及生命,要么接受周围人的建议,标记一名omega,获得omega信息素的安抚。 可樊尘不想那么做。 他第一次产生犹疑,不动声色像在等待什么。 可等待着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此时,言辞的反应给了他突破口。 1 但好像并非什么有利的突破口。 他希望言辞质疑,甚至责问自己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但言辞什么都不问。 乖巧到让樊尘躁动,另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但他没有再让自己被这种情绪cao控。 而是简单告诉言辞,身为一个男beta,无法一次性接受高级alpha的大剂量信息素。 医生给出简单可行的cao作方法。 少量多次标记。 除此之外,言辞还要增加生长激素的摄入量。 让原本有些狭小的阴xue能更好容纳樊尘的高需求量,以此分担后xue的重负。 1 这是白林给出的建议,如果樊尘不更换性交对象的话。 这是随口一提,因为注射生长激素,言辞萎缩的生殖腔也可能重新生长。 虽然并无数据证明这样的生殖腔是否会怀孕,但存在一定风险。 所以说完话,白林还是真心建议他寻找一名信息素匹配高的omega。 他甚至搬出樊尘家族长辈们的婚姻来佐证。 他们感情不好吗? 他们没有对子女尽职尽责吗? 如果是以前,樊尘兴许会接受建议。 他并不是顽固到一定要对抗命运,他只是不喜欢弱点被他人掌控。 他不想在自己躁动失控的边缘,被一个柔弱的omega安抚。 1 所以樊尘只是在延长低头的时间。 等切断剂研发出来,omega就不会再干扰他。 他不仅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诱惑,也不需要对方的安抚。 那时,他会选择一名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 在此之前,他需要一名男性beta帮他度过越发不受控制的发情期。 一切都很完美。 直到这次言辞险些丧命,他才意识到他的信息素已经在暴动的边缘。 要么立马跟一名omega结婚,要么注射最新研发出来的切断剂。 这两种方法都能解决樊尘目前的问题。 但他不想跟别的人结婚。 1 引发暴动的也不是信息素。 因为言辞没有信息素。 切断剂对此时的樊尘没用。 如果言辞是名omega,即便两人信息素匹配度低,樊尘也会跟他结婚。 然后他们会通过更多次的性交抚平暴动的信息素。 但言辞是名男性beta。 作为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从未有过跟beta结婚的记录。 何况是完全没有生育能力的男beta。 而樊尘不想跟别人结婚。 樊尘微微蹙着眉头,目光凝视着言辞。 1 言辞似乎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到一点点委屈。 应该是错觉。 言辞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先生,您进来吧!” 虽然带病,但金主爸爸正在发情期。 社畜的卑微。 言辞缓缓闭上眼睛。 樊尘最终还是进去了,他把言辞按进怀里,只将言辞的裤子拉到大腿处。 抬着言辞的大腿缓缓顶弄。 言辞睡得很沉,但阴xue很快有了反应。 1 在樊尘的不断戳弄下变得湿漉漉。 guitou刚刚进去时,言辞难受的哼了一声。 樊尘立马停下来,等言辞的呼吸再次平稳。 他才开始动作。 每进一寸,反复碾磨,把那里弄到湿软不堪才进行下一步,他从未在性交上付出如此耐心和细致,直到把整根yinjing送进去。 言辞把他含得又深又紧。 yin荡的媚rou纷纷缠过来又吸又吮。 樊尘满头大汗,他想拔出去,又舍不得那份紧致和温软。 直到guitou顶到一条缝隙。 他确定那是言辞的生殖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樊尘一直磨着那条细缝。 不知道是被他磨肿了还是什么,那条紧紧闭合的细缝竟然张开一条小口。 但萎缩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干瘪的枣,被巨大的guitou顶在rou壁上磨蹭。 樊尘也分不清那是张开的一条口,还是被磨软了的枣rou。 只能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得更深。 难以舒缓的浓厚性欲随着不安分的信息素,从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里浮出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jiba也烫得吓人。 言辞也感受到这份高温,汗流浃背的跟他拥在一起。 阴xue因为高温不断收缩,屁股不安的动来动去。 似乎想远离这份高温,但那枚萎缩冰冷许久的小枣rou又极其喜欢这份高温。 2 大约不断被高温的前列腺液滋润着。 从一开始硬邦邦的一小块慢慢变得柔软松弛。 就像被泡发的鲍鱼。 樊尘没有松开言辞,这种望梅止渴的性交方式根本无法出精,也就无法缓解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或许强大的alpha直觉指引着他,那枚小枣rou有他要的东西。 一直磨,一直压着顶。 已经被浸泡的肥美多汁的小枣rou终于可怜兮兮挤出一股浅淡的液体。 轻轻撒在樊尘guntang的guitou上。 同时,言辞的阴xue高潮了,大股yin液浇灌在柱身。 那个瞬间,樊尘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2 不明显,甚至是微弱。 但是对于长期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樊尘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 沉闷到窒息的钢筋混凝土都市终于嗅到雨水来临前的潮湿气息。 只是这么一点点滋润,樊尘就尽数交代了出去。 把那枚可怜兮兮的小枣rou糊得严严实实,犹如按进浓稠的白色水泥浆糊里。 随之而来就是浓重的困顿。 他想可能是注射Max版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例如疲惫嗜睡。 也可能是三天不眠不休带来的倦怠和担忧。 他用炙热guntang的guitou顶着那枚小枣rou,抱着言辞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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