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试天下雍兰衍生(鸡兔)】葡萄成熟透_你喜欢吃葡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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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吃葡萄吗? (第1/2页)

    “想明白了?”

    画面一阵晃动后重归稳定,视话另一端,沙瑞金推开面前堆叠的文件,姿态闲适地靠上宽大皮椅,道:“从来都是别人等我的时间,小于面子不小。”

    他的眼睛是两汪深潭,一贯波澜不惊,此时却如潭底藏锋浮出水面,令被锁定的人怀疑要被析骨剖心。

    于途被刺痛了一霎,下意识地移开了双眸。仲夏六点钟的日光依然灿烂,斜斜洒进空置的会议室,赵晓亮立在落地窗边,成为一道太阳黑子般的剪影。

    一种草食动物对隐匿天敌般的本能警惕,攫取住于途的神经。他瞳孔微缩,不待看清,手机里传来的话音已染上不满:

    “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那就不用浪费口舌了。明早八点半去人事科领你的调令函。”

    于途仓皇地转向屏幕,那是他被命运无常的洪流淹没后,目之所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可能是压倒他的最后一丝重量。他的眼中隐约已有泪光,近乎哀求道:“赵秘书还在这里……我想和您一对一地谈。”

    这话并非说给一人听,不用顶头上司开尊口,赵晓亮便知情识趣地向门口走去,他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用口型向于途说着保重。于途不敢再分神,直到门锁轻响,紧绷的双肩一颤,却也没有放松。

    他身体细微的变化逃不过猎食者毒辣的眼睛,沙瑞金解了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松松衣领,不咸不淡道:“排场给够了么?等价交换的道理,总不会还要我教你。”

    于途柔软的下唇被咬得发白,只是拉开外套拉链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因为颤抖的双手几度滑脱。礼盒最外层的缎带首先剥离,接着是花纸、内盖,当最后一层遮蔽滑落,精致的礼物便全然暴露在暮光与目光之中。泛着淡金光晕的白皙躯体给人以神迹般的圣洁美感,可他献祭的对象却绝非慈悲的救世主。

    “坐到桌子上,在我满意之前,不准停下。”

    ——那分明是附骨之疽般的诅咒,偏偏他没有玉碎的底气,只好向夜幕祈求,交换饮鸩止渴的一片虚幻星光。

    屏幕另一端没有传来具体的指令,于途却无师自通似地打开双腿,摆成一个舒展的M字。亲眼看到自己尚且垂软的性器和泛着水光的后xue出现在分屏中,这对他而言还是太超过了。寄人篱下的无力感和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如同两块激烈碰撞的燧石,在皮囊下点起一团火,烧得他周身都蒸腾起淡淡的粉色。

    “是自己准备的么?还是找了赵晓亮帮忙?”

    男人总是在他以为退无可退的时刻继续进逼,从第一次让步开始,便注定了俯首系颈的结局。于途低声应道:“学长只是来接我……是自己做的。”

    像是急于证明,于途双手抓住自己的臀瓣,用力向两边分开。早已开拓过的后xue满含着润滑和肠液,混杂成透明微粘的细流,沿着一点微张的罅隙缓缓淌出,将陷在丰软臀rou中的葱白手指染得湿亮。

    于途眼含希冀地望向手机,不成想,沙瑞金竟连正视这边也不曾。他低头翻看着文件,纸页不时掠过屏幕,于途明知他在故作姿态,却只能沿着他的剧本走下去。

    “哈……嗯、嗯……”

    叹息般的呻吟,不似从前那些小情人矫作的甜腻,像情动时百般隐忍,才泄露出的一缕迷乱春意。沙瑞金闻声看去,便见那耳尖红得要滴血的可怜儿一手张开,花萼一样抵在会阴,中指深深插入嫣红的xue口勾缠搅弄,一手握着yinjing轻轻撸动,聊以慰藉后方诡异的涨感。

    喉间有些燥热,沙瑞金调整了一下坐姿,端起手边的茶杯,仍不忘继续加码:“小于是低估了自己的天赋,上次在华图宾馆,我可没碰过你前面。”

    “这不是你在女明星床上的时候了,于秘书。”

    于途仿佛被烫到似的,一下放开了性器,那只手无所适从地抚过大腿和小腹,最终摸上了娇小的乳粒。他不得已回忆着那晚的细节,在男人面前复刻他对自己的亵玩。深埋体内的指尖擦过软腻肠rou中某个微妙的凸起,过电般的快感窜向大脑,性器离开了手的抚慰,却也没有变得委顿,而是在一次次无法控制的战栗中愈渐挺立。

    身后的手指渐次增加,第三根探入时,他难以承受地向后仰倒,一个三角状的冰冷物什贴上了后腰,下一秒,咕啾作响的水声便被放大了数倍,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里。

    在于途的受惊的轻呼声中,一股白浊喷溅上他的小腹。沙瑞金一怔,随即了然地一笑。屏幕中,于途像一条搁浅的鲸,瘫软在长桌上。rutou先前被揉捏得红肿涨热,无意间蹭过粗糙微凉的皮革面,竟令他又是一声哀鸣,身后翕张几回,抽搐着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汹急的潮涌冲散了于途的克制,他的神智在余韵中漂流,低喘夹杂着零星细弱的抽泣,经由扩音器巨细靡遗地传入视话两端的人耳中。那潮热的气息仿佛就扑在颊侧,沙瑞金见识过于途的极度敏感,尽兴之余只以为那是酒精的作用。今天见他只是用手玩自己就情动至此,才知是真的捡到了宝。

    沙瑞金低头看看方才用来吊着于途的文件,眉宇清隽的航天才俊和手机屏幕里意乱情迷的赤裸羔羊分明是同一张脸,但一如亭亭之松,一如葡萄美酒,任谁看都要觉得判若两人。

    下身已顶起了帐篷,他兴味盎然地发出下一条指令:“过来吧。”

    “就这样,过来。”

    瓷砖比皮革寒凉得多,于途赤脚踩在上面,被yuhuo烧灼得混沌的头脑骤然浇熄,唯余残灰冷烬。时钟走到六点三刻,他离开大楼半个多月,无从知晓今晚有没有同事加班,有没有外客来访。那扇沉重的大门如同薛定谔的箱子,也许一打开,就要迎接不知多少张愕然、讥诮乃至鄙夷的熟悉面庞。

    贴着红底证件照的档案表又在眼前摇晃,和他本人一样,都是强权股掌间的玩物。沙瑞金说,每一个进入他办公室的人都会开诚布公地拿出交换的筹码,小于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的倚仗。手几度抬起又放下,秒针每转过一格,都代表着那人耐心的流逝,也代表着自己和星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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