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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力的伺候,69 (第2/4页)

的身体让人感觉像个在校大学生,颇具亲和力;再,自己还有丰富的内涵和不羁的个性,只要愿意,通过一次谈话,他就有自信能把对方牢牢抓住,如果谁还想和他还有更深的接触----身体上的密切接触,那他出众的性技巧和性器官就可以把对方完全套牢。所以,这个夏冬在人际关系上八面玲珑,在情场上如渔得水。

    自从上次见到天柱,并且亲手感受到了他不凡的老二后,夏冬便颇有些亢奋,极不可耐地想把他搞到手,所以第二天又跑到小伟那里,想再次见到天柱。

    小伟一见到夏冬,便热情地迎上去,说:“夏哥,昨天还没shuangma,今天又来了。”

    夏冬捏着小伟发sao的脸,说:“就是你昨天让我太爽了,所以今天还意犹未尽呢。”

    小伟以为生意又来了,赶紧把夏冬拉进屋,不料夏冬说了句:“宝贝,今天不找你,让我换换口味行吗,下次吧,乖!”小伟有些悻悻然,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夏冬哄走了小伟后,晃悠了半天没找到天柱,便进了阿峰的房间,因为他知道那个心眼极小,又满脑子诡计的小伟是绝对不会帮自己搞定天柱的,要想打听到天柱的确切信息,只有老实的阿峰才会是一个突破口。

    阿峰显然对夏冬的惠顾有些意外,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慌忙地脱去了衣裤,做好了接客的准备。

    夏冬一笑,拍拍床,说:“着什么急,过来说说话。”

    阿峰顿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显得是不是不讨人喜欢,于是又赶紧把脱去的内裤穿上。夏冬一伸脚,把刚套上的裤子挡在膝盖处,说:“脱了就脱了嘛,这不挺好的吗。”

    阿峰只好又把裤子脱了,上床坐在夏哥旁边。

    夏冬一边用脚玩弄着阿峰的jiba,一边说:“阿峰,向你打听个事,昨天把我撞倒的那人叫什么名字啊?”

    阿峰一听,还以为夏冬要找他麻烦,赶紧说:“夏哥,他叫蓝天柱,他是个好人,如果他得罪了你,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夏冬在一旁回着味:“蓝天柱,蓝、天、柱,蓝天、柱,蓝、天柱!”

    夏冬不断地重复着天柱的名字,吓得阿峰又继续说了好几个对不起,才让夏冬的思绪转了回来,说:“你道什么歉,我问你,他是刚来的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他今天怎么不在,一般什么时候在?”

    “你说天柱啊,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店内的理发师,其实一直住在这儿,只不过很早出去很晚回来,所以你没看见过他。”

    夏冬一听,心想难怪他的气质和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这便更挑起了夏冬的冲动,下面不免有了些许的反应。

    阿峰见势,赶紧俯下身子,卖劲地伺候着夏哥逐渐硬起的jiba,待到夏哥的老二完全直立后,阿峰便准备主动把它放进自己后面,还边说:“夏哥,难怪他们都想和你耍,原来你的家伙这么好。”夏冬见状,说:“不用了,阿峰,就用嘴可以了。”

    阿峰以为自己不讨喜欢,自我解嘲道:“老了,没人要了。”

    夏冬懒得理他,完全沉浸在对天柱的幻想中,所以即便阿峰卖命地吸着,可夏冬的高潮还是迟迟未到,直到他一想起手中捏到天柱老二的感觉,才一股劲地射到了阿峰的喉咙深处。

    接下来几天,夏冬天天在理发店门口张望,却没看见天柱,气愤地想:一个臭小子居然让我他妈地在这儿发春,上演感情戏,有没有搞错。所以当天柱接连几天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时候,夏冬就忘了他的存在,以至于真正有一天坐在了理发店,又恰好是天柱给他理发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是曾让自己感兴趣的蓝天柱。

    天柱当然已经不记得他是谁,对他像普通顾客那样,问了句:“你想剪成什么样?”

    “你看呢?”夏冬的语气和神态极具挑逗。

    天柱审视了一下,极其专业地说:“其实这种发型很配你,只需稍微修剪一些就行了,但两鬓应该留起来,这样脸要显得饱满些,不至于看起来太瘦

    “会好看吗?”天柱心想你本身就好看呀,但没说出口,只浅笑了一下,说:“试试吧!”

    在接下的过程中,夏冬就从镜子里,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天柱的身材、长相、甚至在天柱较为贴近的时候还用肘去感觉他的裆部。但天柱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中,对夏冬的行为丝毫没有觉察,直到在与他的闲谈,才回忆起这个人原来就是那天自己撞上的那人。

    回忆起这个人,便又回忆起当天的情景,回忆起小伟及其他室友裸露的身体,以及夏冬对自己裆部的侵犯。从老家回来后,天柱就开始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分析室友们的谈论和行为,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一帮妓女一样的出卖自己身体的年青小伙子,而夏哥就是那种到窑子里找乐子的主,难怪那天他会说:改天陪我。想到这儿,本来对夏哥有了那么一点儿的好感就消失了,心想,把我当什么人了。

    倒是夏冬,兴趣不减,继续说:“你叫蓝天柱吧,多大了,哪里人啊?”

    天柱说:“你是夏哥吧,听小伟这种叫的。”

    夏冬显然很高兴天柱还记得他的姓,便自以为是起来,示意天柱把耳朵凑近,对他说了句悄悄话:“你今天想陪我吗?"

    天柱一慌,忙说了句:“夏哥,你想错了,我不是那种人。”

    天柱的本意是我不是那种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可夏冬以为他的意思是对男人不感兴趣,于是也没再多说,理完发就走了。

    回到家,夏冬有些迷失,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心想这个蓝天柱即使不是个同志,但每天耳闻目染也应该受到点儿熏陶吧,于是心有不甘,起身给王老板打了个电话:“王哥吗,我夏冬,你叫蓝天柱到我家来一趟,我兄弟说我的头发剪得不错,叫他来剪一下,费用你尽管说。”

    王老板假装客气了一下,还是要了壹佰,便把天柱叫到了一边,告诉了他夏冬的地址,让他赶紧过去。

    这边,夏冬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亢奋着,心想一个山里的孩子在我面前拽什么,今晚就要你低头,想到这儿,下边的头倒抬了起来。当门铃响起时,夏冬的心竟然砰砰跳起来。

    “来了,先坐,喝杯水。”夏冬一边招呼,一边倒了杯水给天柱。

    天柱谢过后,喝了点水,等着夏哥把客人叫出来,但夏冬似乎天南海北地神侃着,特别不着急的样子,于是天柱忍不住打断说:“夏哥,我还是给你兄弟剪头吧,我还要赶回去上班。”

    夏冬一听,说:“好啊!”说完便突然脱下了内裤。

    天柱本来吓了一跳,但立刻又被夏冬的yinjing吸引住了,因为它像极了虎子哥的老二,粗壮、多毛。但一瞬间,天柱还是回过神来,对夏冬说:“夏哥,别开玩笑了,我还是给你兄弟剪头吧。”

    夏冬郑重地说:“这不是我兄弟吗,你帮我剪剪阴毛,反正都是毛,都一样地剪。”

    天柱不好意思地拿起剪刀剪短夏哥的阴毛,而那根roubang却在不断增长,搞得天柱的下边都起了反应。当天柱内心对男性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时,夏冬突然使劲地摁着天柱的头,并命令说:“去含住它!”这一瞬间,天柱立刻想起自己曾经被人强迫的经历,那种恐惧与害羞瞬间占满了大脑,本能地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夏冬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下身也xiele气似地耷拉了下来,拿了壹佰元钱想赶紧打发天柱走。天柱走了,但把钱留下了。

    走在路上,天柱的思维却停留在刚才那一幕,夏哥表面看起来如此温和亲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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