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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待她反应过来,乔乾已经走了。 护士摸了一下有点发烫的脸颊,她刚才好像依稀听见乔医生说,“以后,林潭的药由我负责,可以吗。” 饭后林潭又开始在医院内闲逛,一旦闲暇下来,脑子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沈意景的模样,朝他清清浅浅的笑着。 这一切,又如何演变成这样。 林潭看着自己的手指,阳光透过的指缝,白皙修长,这双手曾经在琴键上从容自信的演绎。 然而左手的掌心内,仔细看才能发现一道约莫两指长的白痕,哪里曾经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即使现在用力的按压下去,还是会有钻心的疼痛。 沈意景把刀子插进了这只手,刀尖割开皮rou,骨头阻止着刀锋的前行。 林潭嘴唇发白,他想起那一天,还是不由得颤抖。 历历在目的情形,他绝对不会原谅沈意景,但也不想永远待在这个医院。 现在只有那个乔医生能决定自己的去留了。 但几个月过去,乔医生除了时出现,倒是也很少在林潭面前晃悠。 “林潭,你在这里啊,你家里来信了,快去看看。”护士匆匆讲完,就朝二楼小跑过去。 林潭所在的私立医院,家属可以证明身份后在固定时间进行探视。 但没人见过林潭家里来电话,或者来探望,总是一张轻飘飘的信件邮过来。 林潭拿回那封信,他攥在手里,怕力气太大弄皱了,又松了力气,双手小心拿着,指尖把微微蜷缩的一角抚平了一遍又一边。 坐在能晒到阳光的地方,他朝着太阳,展开了那封信。 林母在信里说到沈家代理律师给予他们的赔偿金数额巨大,不过他们没有收,并不同意谅解,执意判刑。 但由于案件特殊,林潭家人甚至都不能知道判了多久。 毕竟林潭没有死在沈意景手里。 乔乾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晚霞余晖给他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俯瞰的视野正好可以看到林潭静坐的地方,低垂的目光有些阴郁,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着古老星体的陨落,王子一步步走向黑暗。” “给一个精神病讲这么消极的故事,不太合适吧,乔医生。” 病房有那么片刻的安静。 “消极吗,我并不觉得这是个坏结局。” 乔乾放下书,非常自然的给林潭递上药物,林潭摆摆手,一副非常厌恶的神情偏过头去,过多的药物吃多了总有点恶心的反胃。 他这段时间和乔医生混熟了,知道乔乾是好说话的脾气,便开口道:“晚些吃药吧,我现在不想睡。” 乔乾有些惊讶,他瞟了一眼手上的药,只好倒回没有标签的药瓶内。 侧身坐在林潭的床前,想伸手碰触一下林潭的额头。 林潭打开伸过来的手,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盯着乔乾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露出几丝窘态,不好为难下去,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之前张医生说我已经快好了。” “你的状态还不是很适合出院。” “我的状态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不需要再治疗了。” 乔乾微微调整了身躯,他弯下腰凑近林潭,果然林潭还没等他靠近就已经从床上翻滚下来,警惕的看着他。 “这叫好了?”乔乾恢复了坐姿,开口说道。 林潭不耐烦的皱起眉,“这叫本能反应。”说完又负气一般,重重的坐回床上。 乔乾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他还是比较喜欢林潭认真听从的模样,虽然这样子,比病气时有活力。 “好了,先吃药。” 等到林潭睡过去了,乔乾关了灯,在门口等了会才进去,林潭睡的很沉,可能是加重了安眠剂量的问题。 黑夜中的病房静悄悄的,只有月色透了些光进来,乔乾的影子掩在暗处。 1 只见他身形走进床边,扶起林潭环抱进怀,依恋的埋进脖颈间,脖间温热的吐息湿润缠绵。 月色下,窗外不时晃过树影,斑驳的光影下乔乾闭了眼睛沉醉的呼吸着林潭身上的气息。 林潭个子不算矮,歪着头在乔乾怀里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瘦弱, 乔乾的手穿过病服,微凉的手贴在林潭的腰腹上,紧实的肌肤贴合掌心。 温暖的体温让乔乾不由得轻轻吻在林潭的耳边。 林潭皱着眉,他不安的微微摆动身体,极力想摆脱这种束缚感,药物带来的无力虚脱使他陷入更深的睡眠。 乔乾沉迷这种拥有林潭的臆想,这十几年他追逐着林潭的身影,才一步步的看着林潭落在他手里。 沈意景那种傻子,根本无法抓紧林潭这样的人。 乔乾的喘息重了些,林潭的衣服几乎被撩到了胸前,乔乾的手顺着林潭的腹部向下滑去,肌肤传递的柔韧细腻感令乔乾着迷, 他握着林潭纤瘦的手腕,手指掰开他蜷缩的掌心,那是沈意景给他留下的,无法去除的伤痕。 1 乔乾眼神嫉恨,他的指尖不由得陷入那道白痕。剧烈的疼痛令林潭颤抖不已,他陷入一场梦魇。里面的恶鬼咬着他的脖子。 林潭咬着牙齿,他挣扎在一场噩梦里,睁开眼亦是黑暗, 厚重的眼皮像系了千斤坠。 沈意景如同鬼魅一般的面容印在他的脸上,林潭吓得发抖,他甚至能感觉到有牙齿咬住了他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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