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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暴N 被踩踏NT 被迫T靴 成精壶 (第2/2页)
来,直直地打在闻霜翕动的xiaoxue之上!隐秘之处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疼得闻霜浑身都颤抖,却还要咬牙报出数字。 “乖,还要说什么?” “多谢……多谢尊主赏赐贱狗……” 啪!又是一记落下,力度重到周围的空气都在呼呼作响。 “二——!” “呜……多谢尊主……” 第二下打在闻霜白嫩的臀瓣上,瞬间就起了红色的鞭痕。闻霜边哭喊着颤栗,疼得指甲都要抠进地里,身下的yinjing却悄悄起立,高涨着吐出粘稠的液体。 “看来贱狗很喜欢主人的赏赐呢。” 啪! 啪! 十下过后,原本白皙的臀部早已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鞭痕。甚至渗出血珠。闻霜的眼泪都已经流干,痛苦地惨叫,扭动。 嘘。池清遥笑着抬起他的脸,揪出他的舌头,别乱动。不然舌头被剪掉,本座会很惋惜。毕竟小贱狗叫得这么好听。还有你挠本座的指甲,也会一一拔掉。 第十一下竹鞭再次抽到了闻霜的rouxue上,不料竟然瞬间喷出yin水,狠狠溅在地上!闻霜再也撑不住身体,白眼直翻,痉挛着伏倒在地,只拿手抓着池清遥的衣角。 “脏东西,这样也能爽?” “对不起……尊主,贱狗太sao了……啊——!” 池清遥拽起在地上躺了许久的闻霜,摁倒在床铺,抓着他的头发便插了进去,硕大的阳物插入闻霜还未恢复的rouxue,撕裂般的饱涨后是挠人的快感,双手被摁在后腰,整个人仿佛要被碾碎,闻霜被池清遥狠狠地干着,连着进出了几十回。 身体变得好奇怪,原来他是这么yin荡的人么。 他的后xue水声不断,甚至爽到连身上其他的疼痛都被忽略了。炉鼎的本性救了他,让他哪怕身陷如此地狱般的泥沼,也能开出纵欲的花朵。随着狠狠的撞击,闻霜被cao得白眼直翻,舌头乱飞,整个人不住地扭动着腰。 好爽!好爽! 为何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sao心,顶得他欲罢不能。 “尊主……尊主……!” 他并不是刻意地讨好池清遥,只是一到交欢之时,他下意识地将抵达极乐的希望全权仰仗,好像自己真是一具承载欲望的躯壳。池清遥成了他欲望的主人,理智的爱恨情仇早已浑然不知。他只知道只要池清遥巨大的阳物劈开他的身体,他就能快乐,就能达到顶峰。 情投意合的凌虐,畅快淋漓的苟合。 闻霜被插得连唾液都兜不住,沿着口角溢出,痴痴地笑。 “嗯——!cao到sao点了,啊……去了!” 他面色潮红,sao话连连,早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池清遥将他翻过来,接着cao他,舔他的大腿内侧,将他的双腿折成扭曲的一字;他被cao到射精,一次、两次,点点滴滴全射在池清遥的分明腹肌上。他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只当自己是池清遥的痰盂,承载精水的器具;池清遥向他吐唾沫他便张口,吞下,大叫好喜欢、多谢尊主;池清遥扇他耳光他就哭着感动,说他还要、多谢尊主。他整个人都被yin水浸透,身上布满精斑,一次又一次;池清遥射精时,他几乎要跪下乞求,能不能射到他的脸上。 如愿以偿。小小的脸被乳白色的jingye糊满,闻霜终于是尝到了“牛乳”。他依照池清遥的命令悲情地舔舐,身不由己。他的身上逐渐被抹满了jingye,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他也已经认不出自己的面貌,他不记得自己叫闻霜。 原来当炉鼎是这样的滋味,世间一切秩序与他无关,只要挨cao,只要yin叫,只要做一具没有自我的器物;只要主人的roubang在里面搅动,便是如此极乐,享受和旁人说不透的极乐。 “嗯、嗯!尊主,射给我,贱狗还想要……” “啊……好喜欢做尊主的精壶……” 而池清遥只说他,真sao。 他们从床上做到了地上,又做回了床上。他们的身体贴得那样紧。池清遥撕扯着他的腿,蹂躏着他的rufang,抚慰他的roubang;舔舐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脸颊,咬他四处挣扎的手腕。而闻霜身上的每个点都在灼灼发烫;他斜斜观赏着池清遥,始终是那样光华照人,气宇轩昂。 而这样的池清遥竟然在抚慰他肮脏的身躯,竟然肯cao进他的裂缝。 闻霜的脑中充斥的只有极乐升腾后留下的烟雾缭绕。他的思绪纷乱,rou体狂欢,他的心神不知所向。可那份蒸腾太过强烈。终于随着池清遥的动作,高潮的前奏喷薄而出,他的脖颈扬起,全身痉挛—— “池清遥!……池清遥!” 他终于忍不住哀声叫着疼爱他的人的名字。 他忘情地喊叫,不知道念了多少回。 又一股guntang的精水射入,闻霜彻底达到了最顶峰。他爽得几乎要大声尖叫,甚至抓挠池清遥背上的肌rou,亲吻池清遥隆起的胸肌。或许是后xue被池清遥堵得严严实实,他的yinjing喷射出的竟然不止jingye,还有一大股yin水,大逆不道地溅到了池清遥俊逸的脸上。 刺激得眼前的景物都朦胧得看不真切;飘飘欲成仙。他甚至天真得想要向池清遥索吻。 闻霜觉得自己也被这个疯子cao疯了。疯人配疯狗。 也许他的身体不清楚,可他的心依旧在跳。他并不是属于谁的精壶,而是闻霜。这种极乐时刻是要有另一个人的吻、另一个人的拥抱来填补的。不然总是徒留空洞的一角。 可是池清遥没有给。 啊。 池清遥给了。 池清遥抹开他唇上的粘腻jingye,低头看他。他们粘腻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们的鼻尖相互触碰,他们的唇与唇蜻蜓点水、轻轻相接。 池清遥笑着说他,我们霜霜,真是没大没小。 那一刻不知为何,闻霜反而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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