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短篇_永砚 吵架能换来老公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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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砚 吵架能换来老公吗 (第2/3页)

所有人都那麽好吗?

    爱不该是一种很美好的情感吗?是因为曹光砚太可怕了吗?为什麽他的爱会把人变成这样呢?

    可惜科技就是还没进步到那个程度,如果真的有仿生机器人,他拼命存钱也要订一个蒲一永,给他的唯一指令就是要爱曹光砚。

    不然怎麽办呢?人对得不到的东西就是会有瘾,越得不到,越去想。

    他觉得他变得越来越偏激,那些接近蒲一永的人,他就忍不住想。

    你们有我懂他吗?你们付出的有比我还要多吗?你们有我爱他吗?

    在他的答案里都是没有,可是又有什麽用。

    他又不是在集点换奖品,集再多的点也换不来一个愿意爱曹光砚的蒲一永。

    浑浑噩噩又睡了几个小时,他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转头一看,蒲一永又来了。

    “快五点了,你再不起来我都要叫你了。”蒲一永已经把桌子架好,“给你买了罐头跟白粥。”

    看他坐过来,蒲一永把汤匙塞到他手里,又去扭罐头。

    “你吃什麽?”曹光砚问他。

    “我等下再吃。不然你看我吃便当你只能吃粥。”蒲一永笑了笑把开好的罐头推过来。

    其实整天被曹光砚在心里埋怨,蒲一永也是真的很委屈。

    要是在旁人看来,一定想问一句,你为什麽不告诉他呢?

    每天想,每天纠结,纠结好几年。

    为什麽不乾脆告白呢?乾脆地告诉蒲一永曹光砚喜欢他。

    那如果他皱眉呢?曹光砚就是不能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後果。

    好一点,他说你是喝醉了吗?你是大冒险输了吗?

    恐怖一些,他说你是疯了吗?你有病啊!

    那曹光砚要怎麽办。

    如果蒲一永传讯息跟别人说,你知道吗刚刚曹光砚跟我告白耶,那他要怎麽办。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是童话。

    我喜欢你,你觉得恶心,那曹光砚就是个笑话。

    可能曹光砚也没有他以为的那麽喜欢蒲一永,毕竟他宁愿在这些情感拉扯中煎熬那麽几年,也不愿放下自己可悲的自尊。

    好不容易休一天假,被他拿来生病。

    他强打起精神,只是脸色比前两天再更苍白。

    好险今天晚上可以准时下班,终於走出医院,曹光砚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走在林荫道下,前面是一个撑着肚子的孕mama,手里牵了个看起来四五岁的小男孩,看起来也是要去搭公车。

    步道不宽,他们俩人走得又慢,曹光砚只能跟在他们後面,担心错过公车,忍不住地烦闷。

    好不容易快要走完这一段,前面刚好是医院地下停车场的出入口,他看到车辆进出的黄灯闪烁。

    画面就好比拍电视剧,白痴小孩的玩具球掉了,他挣脱mama跑向车道,车子转出来速度不快但刚好是视线死角。

    曹光砚发誓他只是太累了,他真的来不及想,他要是有时间想,不见得会立刻冲出去。

    小孩被推开,他被撞倒,闭上眼那一刻,他大概判断完,还好不算大碍,他只是太累了。

    怎麽有那麽白痴的小孩,为什麽要让小孩走在外侧,为什麽不牵紧一点,一个玩具球是值他妈多少钱!

    但是他们还在医院范围,那是个小孩,他是医生。他如果不上,人家会怎麽看?车速不快,不会太严重。

    他在病房醒来,手脚都在痛,所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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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没什麽感觉,那才完蛋了,代表他可能也像某人躺了很久。

    所以曹光砚当不了什麽热血笨蛋,他永远跟他们不一样,他总有权衡,他总要算计,他不纯粹。

    他的行动出於利弊得失,而不是不计成本的善意。

    他阴暗爬行,不像他们那麽善良,这也许也是蒲一永不喜欢他的一个因素。

    曹光砚真的很想给自己来一拳,躺在病床上,还在想蒲一永为什麽不喜欢他,他到底是有什麽病。

    那个场景还不够像拍戏吗?为什麽老天爷不乾脆把蒲一永从他脑地里撞出去,那他就能当一个精密运转的曹医师,不用再受这些愚蠢的感情牵挂。

    为什麽要让他认识蒲一永,为什麽要成为邻居,为什麽要成为朋友,为什麽要受他吸引。

    如果不认识他就好了!可是不行,他不想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可是如果他没有在他身边,蒲一永也许有那麽一点点的可能性,会在短暂清醒的那些天里真的丢掉小命。

    所以无解,他们必须认识,他必须爱上他,他必须为他纠结苦恼,连如果不认识就好这种话都不敢乱说。

    实习医师的英勇事蹟替他换来了几天假,他手脚不方便,所以蒲一永除了跑外送之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他家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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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来看他,在他房间聊天打屁吵吵闹闹。

    看他吊着手不方便,蒲一永还总要喂他,他一边嫌弃,一边别扭着开心。

    其实他右手也可以吃饭,但有什麽关系,他边张口,边想幻想的素材又增加了,现实里得不到,还不允许他做梦吗!

    曹光砚真的没什麽大碍,休养几天就必须回去继续高强度的工作。

    这让他的心情很差,代表蒲一永天天黏在他身边的生活快要结束,他又要开始累得跟什麽一样。

    回医院後没几天的休假,陈楮英刚好有空,说要去蒲一永家喝酒庆祝曹光砚康复。

    曹光砚一般不会喝太多,但可能是他又太累了,身体状况太差,或者心理压力太大,他醉得一塌糊涂,前一刻是跟他们在小阳台喝酒,下一刻是在蒲一永床上头痛地睁眼。

    他呻吟了一声坐起来,身上的衬衫皱巴巴像咸菜,他可能真的喝到烂醉,蒲一永懒得把他扛回家。

    旁边是蒲一永的背影,他还在睡,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还能睡成这样,曹光砚也是佩服他们自己。

    满地找钱包钥匙手机,他要回家了,走到房门口蒲一永才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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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交男朋友了吗?”看到曹光砚已经醒了,他揉揉脸,勉强睁着眼睛问。

    “蛤?”曹光砚傻眼了,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你昨天喝醉叫了好几声老公。”蒲一永看了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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