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暗部 (第3/3页)

於是她镇定地从他怀里伸手指明方向。

    虽然初识时他也背过她，那时她身穿紮实忍装，各处藏有暗器，通T包得密不透风，那时卡卡西背着她还b较像背着一个人形货物。现下她只穿着内衣、薄薄的睡衣，他的T温透过衣料熨在她的肌肤。

    少年忍者脚程很快，未因手上负重减慢半分。两人已离开木叶市中心，曲曲折折地转往一片小山丘里去。穗专心看着前方指路，她双手不敢乱摆，只是交握在x前。

    不知为何，她不敢抬头看他，也没机会看到他低头打量她的眼神。

    米sE睡衣被风吹得摆荡，g勒出她纤细身型。卡卡西因她羞怯又要故作镇定的小样子，在面罩下g起了没人看得见的嘴角。

    1

    她指的路竟是往根部训练场，一般忍者并不知道，刚加入暗部的卡卡西也只是略有耳闻。路是通往山丘间的丛林训练场，一片漆黑中只剩头顶星月之光。四周沉静，穿cHa几声夜虫求偶的鸣叫，以及两人可以听见的对方呼x1声。

    「根部这里是可以进来的吗？」卡卡西轻声问。

    「放心吧现在没人了，我很熟。那边那边。」穗语气雀跃起来，显然是快要到了。

    他们面前出现一座山洞，穗指使他往那隐密山洞走去。洞x很快变得窄小，x内逐渐变得蜿蜒，彻底的黑暗使得路途难行。他们打开手电，即使是忍者也必须手脚并用，缓慢前进。卡卡西谨慎踏下每一个步伐。

    「啊！」穗惨叫一声，身T卷曲起来，委屈指责道：「头撞到了啦…」

    少年无语，他把手收得更紧，弯下身护住她慢慢走。她伸出手m0黑，提醒他避开障碍物，两人非常有默契，没有人提出应该把她放下自己走路的选项。她的发披散在他肩膀和x口，说话的气息吐在他颈项。要是他脚步不稳，她的额角便会轻擦过他的蒙面。

    明明黑得发冷的洞x，两人只感到T温微热。

    「你怎麽会想来这种地方？」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

    「到了你就知道。啊，这边这边，放我下来。」

    穗双脚着地，离开环抱她的暖炉，冰凉粗糙的岩石瞬间夺走她大部分温度。nV孩四肢并用，趴在地道往岩缝间钻，卡卡西用电筒照亮窄小岩间。两人一前一後在地势往下的岩道攀爬，忍者必须运作查克拉才能将身T固定在角度倾倒的深sE岩石上。

    1

    两人逐渐完全倒立在洞内岩壁，穗此时突然站起身，指着头顶上方叫他看，卡卡西瞠目关掉手电。

    倒立的两人头顶上方是一整片发出紫红sE微光的巨大水T，整座水晶湖泊漂浮在他们面前。黑漆漆的洞x是夜空，装着看不到边际的彩sE银湖。水中无数发出彩sE萤光，如彩带烟花飞舞的软T生物是水母。水母发出的光照亮紫红sE水T，不断变化的无数光源让人目眩神迷，一个不留意就会走入其中。

    「千万别碰到湖水，那可是有剧毒的。」穗拉他走进一处岩壁洞x。

    小洞x可以容纳几人，俨然成为欣赏地底湖的贵宾席。

    「在这时间，湖水里的微生物异常活跃，湖水呈紫红sE。也因为这里有大量微生物，才会变成水母天堂。」穗抱着腿坐在地上解释道。

    整团水T在黑暗洞x中发出亮光，无数水母身上不断变sE的萤光把湖T映成魔幻水晶。整片湖在黑暗地底洞x深处发着光，静静运转如飞舞。

    「你是怎麽发现这里？」卡卡西半晌才道。

    「这以前是根部处决无用者的地方。一旦犯下严重错误，这是其中一个秘密处决的地点。无用者会被五花大绑丢入湖中，水母令忍者麻痹，湖水杀Si忍者以後，微生物会把屍T彻底腐蚀。」

    「你这人也太不寻常了吧。」他的语气无奈。

    「唉唷，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这里在我加入根部以前就没再用了，是听前辈说的。如果有冤魂，也是等着团藏吧。」穗转移话题道：「真的很美啊你不觉得吗？」

    1

    两人一阵沉默，安安静静看着紫红湖泊。缓缓游动变型的彩sE水母跳着催眠曲。一个个发光的彩sE大泡泡拖着睡裙，睡裙尾端缀有蕾丝。睡裙JiNg灵的神秘舞蹈让人沉浸在黑暗中而不自觉。

    「忍者的一切，都跟这些血腥黑暗的事情拖不了关系。」卡卡西突然低声道。

    “因为杀了够多和他无冤无仇的人，而到了睡不着觉的时候吗？”穗转头看看他，轻轻叹出一口很长的气。

    难得见她没有发表大道理，只是幽幽叹口气，卡卡西侧头看她被幻丽萤光照映得妖媚的脸庞。

    「你做忍者是被b的吗？」

    「也不是，说被b，好像显得想免责。」穗耸耸肩，转而问：「你呢，为什麽做忍者？」

    「父亲是忍者，从小就认为自己该努力成为优秀忍者，我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你有想过不做忍者吗？」

    「没有。」少年停顿半晌又道：「可是，现在的我，有时候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人啊…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以前你遵从父亲的教导，後来是水门老师。既然开始疑惑，就到了该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每个人最终都要承担属於自己的後果，所以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穗温柔婉转地轻轻说。

    1

    「我相信水门老师是能够改变忍者世界的火影，所以我想成为他的左右手。我要成为改变木叶的忍者，让所有人不再指着我说罪人的孩子，父亲母亲也会希望我成为那样的人。」卡卡西清晰道。

    穗侧头看见少年微蹙的眉，他的表情却不像言语那般坚定。

    她戳戳他大腿，少年独眼转过来看她，nV孩淡笑道：「无论如何，我都明白的，我们心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少年怔愣看她，像是想了很多。

    她摀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呵欠道：「想睡觉了…」她摇摇晃晃作势想躺下。

    「喂，要睡回去睡。」卡卡西拉住她手臂，碎碎念道：「真是的，明明累了还要来。」

    他将她俐落背起，循原路走回宿舍。

    隔天穗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浑身脏兮兮的把床单也弄脏了。

    两人又回到各自的忍者生活里，卡卡西当然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那天她忍不住在他背上睡着以後，他放慢脚步晃回宿舍的原因，是想让她软软地窝在他背上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