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花/笛花/方花】弄情花_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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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第5/5页)

上三思,如今情势危急,李莲花绝非善类,带着他只会拖累了我们!"

    "什么时候连你都能来做我的主了?!"单孤刀一脚踹开他:"滚!"

    封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滚了两圈倒在了地上。单孤刀丝毫不去管他,只顾着将怀里头昏脑涨的李莲花抱得更紧。

    突然一阵掌风划过单孤刀的耳畔,他赶忙腾出一只手与之应对——竟是一个脱离他掌控的怪人。

    这怪人从前应当内力不俗,单孤刀本就武功平平,这些年来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南胤复兴大业上毫无长进,此刻还拖着个李莲花,根本不是他对手。

    此人十分难缠,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他只攻单孤刀软肋,不碰李莲花半分。单孤刀尝试着将李莲花挡在身前,那怪人果真不敢再出手,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李莲花腰间。

    单孤刀见他又变得痴痴傻傻的,冷笑一声就要抱起李莲花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洞窟,那怪人见他转身,又嘶吼着扑上来拉住李莲花的袖口不放,一来二去,李莲花本就凌乱的衣物又被扯下来几片碎布。

    "愣着干嘛?!来帮忙啊!"单孤刀冲着封磬怒吼,这怪人像颗煮烂了的牛皮糖,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山洞空旷,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单孤刀的耳朵——有人要来了。

    一定是笛飞声和方多病!一个两个全都来阻拦他,单孤刀怒不可遏,七窍生烟,却又不敢放声怒吼,生怕外头的人听见。他饮恨吞声,将李莲花丢回地上,运起轻功扯着封磬逃了。

    没了单孤刀控制,先前那些安安静静的怪人全都癫狂起来,向山洞中间的李莲花扑去。唯有那方才痴傻的怪人抵在他身前,向每一位敌人吼叫示威。

    温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李莲花想道声谢,但体力实在不支,精神也被两次三番地摧残个彻底,竟就这样眼皮一合,昏睡了过去。

    李莲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巅,恍惚间周围多出了许多水声,粘稠的、清亮的、暧昧不明的,在耳边与身旁荡出深浅不一的波纹。身下rou缝钻进个热乎乎的大家伙,蛮横又霸道地在里面横冲直撞,这股不要命的狠劲才让李莲花捕捉到些许蛛丝马迹。

    "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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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莲花口里刚哭着喘出一个字,就被颠起来狠狠贯穿,失重感让他只能紧紧环住笛飞声的脖子,硕大guitou得了机会便往里面挤,顶得李莲花宫腔酸软,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从哪又冒出个姓笛的?"笛飞声青筋暴涨,用牙齿去吮咬他的耳尖。

    "…是谁?我去杀了他。"

    失了忆的笛飞声依旧这般不讲道理,将杀人说得如同杀鸡。衣袍遮掩下,雪白的臀rou满布红色掌痕,笛飞声手掌牢牢钳住他那两瓣浑圆,软rou隔着布料在指缝中溢了出来。

    他冲撞的力度太大了,仿佛是把这满腔的嫉恨都发泄到了怀中人身上,李莲花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与其说是交欢,倒不如说是笛飞声单方面拎着个会哭会叫会出水的rou壶,对准了粗壮性器噗嗤噗嗤地按下去。

    "不…阿飞…阿飞…"

    方才这几下结结实实cao到xue内要紧处,李莲花的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破舌尖,不敢再乱叫了。

    "谁在cao你?"

    guitou已经卡在相当深的地方,笛飞声狠狠碾着宫口,偏过头去吻李莲花的嘴唇,粗喘着哑声逼问他:"李莲花,谁在cao你的逼?"

    "…莲花…李莲花,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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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吵…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你呢…李莲花…"

    方多病真的好吵,而且怎么好像还哭了?

    李莲花在笛飞声来探鼻息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不知为何蛊毒尚未完全褪去,他不抱希望地使出一点内力,那涌动的情潮竟真被生生压制了下去。

    李莲花心中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是皱起眉头懒洋洋道:"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只是困了。"

    还好…还有衣摆大概遮掩,不然真想象不到会是怎样难堪的局面。他撩起眼皮,方多病正卸下包扎用的布条,一点点替他擦去脸上的污秽,见他醒来才肩膀一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李莲花身上像被巨石碾过一遍,却还是作出轻松的表情笑了笑:"…哭什么,没事的。"

    一粒石子随着拳风滚到脚边,笛飞声与陆剑池正和那怪人缠斗,不过这战局奇怪得很,笛飞声是拳拳到rou,一招一式皆往死里下手;陆剑池却更像个和稀泥的,夹在俩人中间捣乱,时不时还盯着怪人的脸发呆。笛飞声身上的无心槐是个顶级的散功香,局面还这样混乱,是以他竟只能与那怪人打成个平手。李莲花见状赶忙喊住他:"阿飞!"

    笛飞声几乎是瞬间回到了李莲花面前,他半蹲下来,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李莲花替他拨开散乱的额前发,轻轻摇头:"我能平平安安地躺在这,多亏了这位金兄。"

    笛飞声盯着他,一字一句沉声道:"那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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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可看清楚那人的脸吗?"方多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李莲花脑中浮现单孤刀的面容,一颗灰败的心止不住泛起痛来。

    "…没有,不重要,来,扶我起来…"

    他握着二人的手坐起身,动作间大腿摩擦了一下,腿间两片花唇滑腻濡湿,尽是刚刚新流出来的水。

    危急关头做春梦,若是因为蛊虫没有尽兴倒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单纯是自己发了癔症,那可真是没救了…

    李莲花正暗暗自嘲,后腰上却突然一热,一左一右两只手掌扶住了他的身体,源源不断地输来内力。

    他看向方多病,是满脸的焦急与担忧;他又看向——他没有看向笛飞声,现在没那个脸。

    李莲花努力忽略掉脑海里那场荒yin的春梦,他右手拉住方多病的胳膊,左手放入笛飞声的掌心,小幅度摇了摇头,用陆剑池听不到的音量说道:"毒退了,不必担心。"

    李莲花看着不远处那对老友相认,故作轻松噢笑容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兄啊师兄,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

    "替他解了无心槐,他恢复记忆,可就变回原来的笛飞声了,你可想好了。"方多病抓住李莲花的手,踌躇半晌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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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不一定会记得失忆后的这些事情。"

    "…嗯。"李莲花想起笛飞声在痛苦中挣扎的面容,十年敌友,一刻春宵,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苦笑一声,低声念道:

    "…忘了也好。"

    李莲花握着无名刀的手有些抖,方多病却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取来水蛭,原路折返。眼看着剑上水蛭慢吞吞爬上笛飞声的虎口,咬破皮肤后如饥似渴地吮吸血液,不多时就变得猩红肿胀,爆裂开来。

    无心槐的效力,终于在笛飞声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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