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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竹马成双(润滑剂烫X灌肠羊眼圈失)  (第3/8页)
纸鹤赶走了。见魏无羡的纸鹤又向着自己脸上飞过来,江澄干脆抓起棋谱当“苍蝇拍”,一拍便把纸鹤拍出去两米多远。纸鹤委委屈屈地扇着细窄的纸翅膀,努力飞了半天才又靠近它的目标,江澄仍未解气,一书本扇过来正中红心,魏无羡的纸鹤又被打飞出去。    或许连江澄自己都感觉到这么做实在是太幼稚了,才放下书,把仍在拼命呼扇翅膀的纸鹤抓过来摊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的确是出自魏无羡:    “亲亲师弟:    申时三刻,二进屋顶,不见不散。    婴”    字条下面的空白处还画了一张简笔画,一个梳马尾的小人张开大嘴,一口就把旁边戴发冠的小人rourou的脸颊嘬住了。戴发冠的小人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甜甜蜜蜜地笑着。    我才不会这么傻笑!混蛋魏无羡!    江澄把这张便条仔仔细细地折好收进荷包里,把荷包放回到衣柜里,然后便出了房门。    倒要看看魏无羡这厮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江澄走进新醅客栈二进院子里,果然看到东厢房的屋顶上有个玄衣身影,屋顶上还堆着几个酒坛。    其实酒坛还没有全部搬完,但魏无羡见到江澄来了,忙冲着他挥手,笑得见牙不见眼:“阿澄!亲亲师妹!这边!快上来!”    江澄站在庭院当中,身上仍穿着中午吃饭时穿的那件缀满黄金和宝石的衣服,面色不虞地抱臂而立,眼尾横扫,斜了房顶上的魏无羡一眼。    就凭这一眼,魏无羡感觉自己又爱上了江澄一次。    虽然二十多年以来,魏无羡的头号人生目标就是要让江澄开心,但是……但是好像气呼呼的阿澄……更加可爱一些。    魏无羡呆呆地望着站在庭院当中,锦衣华服面色着恼的江澄,想到,好奇怪啊。江澄童年、少年、青年的样子我都见过。我们真的相伴了这么多年吗?这些年来,江澄变了不少,气质愈发沉稳,做事风格却越来越强硬。魏无羡望着江澄,用视线描摹他的轮廓,试图找到岁月流驶的证据,试图在他如今秀美锋锐的脸上,找到当年八岁江澄的影子。    二十多年,我人生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江澄在一起的。不管干什么都是一起。九岁之前,没有江澄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早就记不清了。难以想象没有江澄的日子。那我该怎么过啊。    这家伙,发什么呆啊?江澄不耐烦地想道。一声清脆的金石之音,三毒出鞘,便见一道漂亮的紫色流光,顷刻间江澄便御剑到了魏无羡身旁,下剑,收剑,动作一气呵成。    一见江澄,魏无羡那些飘忽的想法和情绪马上就被抛到了脑后,魏无羡扑过来把人抱了个满怀,手臂箍着他的腰,下巴在江澄颈项间不停地蹭来蹭去,“阿澄,宝贝师妹,你来得可真快啊,看来是想我想得紧啊。”    江澄垂着双臂,乖乖地任由对方抱着。被魏无羡叫”师妹”,江澄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下次魏无羡还是故态复萌,总不能每次都被一句“师妹”撩到炸毛吧?有时江澄干脆就当没听见。    魏无羡:“嘿嘿,师妹你的腰手感真好,又滑又韧,还暖和,为兄真是爱不释手……”    江澄威胁道:“抱够没有?”抱就抱呗,上下其手干什么,这里是公共场合,江宗主不要面子的吗?    “抱够了抱够了。”魏无羡赶在江澄彻底炸毛之前识趣地放开了他,改为揽着江澄的肩膀,一边谄媚地笑着一边把他带到那些酒坛旁,自己先大喇喇地一屁股坐下去,又拿袖子掸了掸旁边瓦片上的尘土,道:“阿澄,你也坐过来!”    江澄后退一步,一脸嫌弃。魏无羡伸手抓着江澄的袖子把他往地上拉,两人僵持了几秒钟,江澄也就妥协了,穿着一身华贵礼服在客栈屋顶上坐了下来,坐的动作利落又优雅,就是教贵族礼仪的老古板蓝启仁见了,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江澄刚一坐下,魏无羡忙狗腿子地递上一个酒坛,邀功一般:“阿澄,这是洛阳玉浮粱,尝尝看?你肯定会喜欢的。”    江澄拍开封泥,一股绵密的醇香气息扑面而来。江澄道:“果然是好酒。”也不忸怩,酒坛对着嘴直接倾倒下去。有细小的透明水液流过他的喉结,顺着他白皙优雅的颈项流进黄金镶边的衣领里,江澄也不在意。    少年的时候,馋酒的那个人总是魏无羡。虽说两个人酒量都不错,但少年时期的江澄很少饮酒,通常只有魏无羡非要拽着江澄一起喝的时候江澄才肯喝。原因无他,少年江澄锐意进取,每日读书修炼勤勉认真,不喝酒是嫌喝酒误事。后来江澄做了宗主,谈生意少不了要应酬,总有那些个不长眼的,不怀好意要灌醉小江宗主。每每遇到这种人,江澄都极为机敏,主动出击与对方拼酒,一挑五一挑八都不在话下,甚至越是这种情形江澄反而越喝越精神,最后的结果总是江澄好整以暇地坐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吐得满地都是,瘫软在地爬也爬不起来。    时间长了,江澄的酒风就变得极为豪放,鲸吞海灌一般。    1    江澄喝酒的时候,魏无羡用法术把剩下的酒坛全部搬到了屋顶上来。搬完以后他自己也打开一坛喝了起来。    玉浮粱入口甘冽,几秒钟后便转为辛辣,从喉咙、食管一路灼烧到胃部,余味却是唇齿留香。    魏无羡喝着好酒,又有美人同享,便又嘚瑟起来,摇头晃脑地吟道:    “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    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    江澄听了,哂道:“太白的《襄阳歌》。倒是应景。我若是往下接续,那岂不是太简单了。要接也是往前接。    襄阳小儿齐拍手,拦街争唱《白铜堤》。    旁人借问笑何事,笑杀山公醉似泥。    1    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争强好胜江晚吟。可爱。    这时魏无羡手里的酒坛见了底,他右手把酒坛往屋顶上一放,左臂勾着江澄的肩膀,一用力就把江澄拉进自己怀里,“叭叽”一口印在江澄脸颊上。    江澄又羞又恼,还心疼魏无羡冷不丁地拉他导致洒出来的玉浮粱:“你干什么?”    魏无羡道:“我干什么?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小皇后,我亲近我自己的皇后天经地义,你说我要干什么?”    江澄杏目圆睁,不敢置信地叫道:“你叫我什么?!”    魏无羡是故意的,刚才说得冠冕堂皇,这时却憋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又马上敛容,故作一本正经:“我是鬼王,你自然是鬼后啊。当年我被抓回去问罪,你一鞭一剑直接杀到幽冥地府去,幽都的城门是你打碎的吧?咱俩结契的时候可是当着那十殿阎罗的面,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皇后?”    江澄的脸直接红到冒烟。他一向都是默默地行动和付出,现在自己做过的事被魏无羡这样讲出来,就像是被扒了衣服在街上裸奔一样羞耻,他真的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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