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手机要贴膜  (第1/2页)
    黑色保时捷在路边停下,何旗从车后座下来,摸了一根烟点上。    他刚从一个晚宴上抽身,被男男女女包围着,身上混了不知道多少种味道的香水,直到现在才终于能喘口气。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声,是江浮生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这个时间点江浮生打电话过来,多半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这人开口就是一句:“一个坏消息,临江大学那个招标的案子,听说已经被内定了。”    这个案子何旗准备了很久,听见这样的消息,也只是低声骂了句“靠”。    “我们还要参加竞标吗?”    江浮生问道。    “怎么不参加?老子有实力,就该让他们看看。”    何旗说完,听见电话那头江浮生的笑声,夹杂着男人的呻吟和喘息,略显矫揉造作,他立刻就反应过来。    “靠,你他妈搞男人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不怕干到一半阳痿了?”    那头的江浮生倒是坦荡:“我也是刚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cao,宝贝,别夹这么紧……”    何旗听不了这些sao话,丢出一句“祝你他妈早点射精”,就把电话挂了。    三月初的夜风还有些凉,吹着何旗半醺的醉意,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还挺圆。    只是他光顾着看月亮,手机塞进口袋的时候没放好,直接摔在了地上。    何旗弯腰捡起手机一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幸亏只是手机膜碎了。    巧的是马路对面的小公园正好有个贴膜的小摊,何旗和司机老程说了一声,让他等着自己,然后迈着长腿朝那个小摊走了过去。    摊主看上去是个年轻人,穿着蓝色运动外套,戴着黑色口罩,一双眼睛倒是挺好看的。    何旗把手机往他面前一丢:“贴膜,多少钱?”    “20,咳咳……”    摊主大概是被何旗的烟熏着了,偏过头咳了两声。    何旗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丢,用皮鞋踩灭了。    “行,贴完付钱。”    这个摊子虽然简陋,但摊主的手法看上去挺专业,也细心,关键是他的手还挺好看,手掌宽大,骨节分明,指尖剪得干干净净。    何旗是有点颜控的。    意识到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的手看,好像有点没礼貌,何旗移开了视线,瞥见旁边写着“贴膜”两字的招牌后面似乎还写了些什么,他好奇地用手拨了一下,就瞧见“算命”两个字。    何旗乐了:“你还会算命?”    摊主点了点头。    何旗是不信命的,但眼前这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算命的,于是他又好奇地问了句:“算命多少钱?”    “50。”    还挺便宜。    何旗从摊主手里接过重新贴好膜的手机,扫了扫一旁的二维码。    手机提示音:支付宝到账,70元。    “给我算个命呗?”    何旗倒要看看这人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面对何旗的爽快,摊主大概也有些意外,愣了愣,摘下了自己的口罩,从旁边摸出一副细框眼镜戴上。    “把手给我。”    嚯,好家伙!这张脸放在会所,估计光是点名费就得要一万起步。    何旗伸出了手,视线却死死地黏在这人脸上。    何旗很久没看见这么干净清澈的一张脸了,刚才他就觉着这人的眼睛好看,睫毛又长又密,眉眼深邃,现在更是觉得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好看。    何旗觉得自己有点硬了。    最近忙得有些昏头,他想起来自己确实有段日子没干过那档子事情了。    何旗今年32了,单身,是个不婚不恋主义者,他平时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事业上,性欲上头了,就去会所叫个鸭子干上几炮,钱能解决的事情,在他这里就不算是问题。    顺便一说,何旗是被干的那一个。    他的理由是,我都花钱了,还要我出力?    不过何旗叫鸭子也是很挑的,临江城大大小小近百个会所,一万多个鸭子,何旗看得上眼的不过二三十个。但他出手大方,所以每次他去会所,但凡有新人来,总是会第一时间介绍给他。    这人抓着何旗的手摸了有一分多钟,摸得何旗裤裆里的jiba更硬了。    “看得出来,客人你的事业运不错。”    废话,我身上穿的这套西装,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高档货,事业运差的根本买不起。    “不过爱情运就差了点。”    我手上没戴戒指,一看就是未婚。    “我猜你最近事业上可能遇到一些麻烦了。”    嗯,做生意的人就没有没遇到过麻烦的。    “红色,会给你带来转机,建议你多穿点红色的衣服。”    呵,十个算命的八个都这么说。    “还有,你会遇见一个贵人。”    这人说得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何旗在心里把摊主说的话全吐槽了个遍,但看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暧昧。    “你是大学生吧?”    何旗突然问了一句。    摊主倒也老实,点了点头。    “你出来干这个,你们学校知道吗?”    “出来赚点小钱而已,学校不管这些。”    “你什么钱都能赚?”    “嗯。”    何旗停顿了几秒,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刻意,像性sao扰似的,怕把人吓跑了。    “睡你一次,要多少钱?”    显然摊主没料到何旗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他没有指着何旗大骂变态,而是非常认真地思考起来,然后缓缓开口。    “我受过的高等教育不允许我出卖自己的rou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