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舞会志愿的各向异X (第7/7页)

霜降谷的小哥也提到过「零嘴」和「正餐」，似乎大有人人都喜欢吃这种食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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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田梁喜欢吃吗？木左钥喜欢吃吗？

    自己是不懂那具T指代什麽食物啦，不过若月会做吗？若月平常会做给王终南他们吃吗？

    想不明白……

    锁之伊一边转移座位，一边嚼着新的零食，躲避大厅那边谷田梁得意洋洋的闪光弹。

    但她没料到的是，随着贵族渐渐到齐，宴会进入正戏，大厅中活跃的人早已不止莱茵和谷田梁那种小打小闹，而是到处都是了。

    「呼…………」

    锁之伊看着看着，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不过又发出一声叹息。

    就在这时，木左钥谈话完毕，从大厅旁的包间里出来了。

    锁之伊先前为零食走过大半个大厅，此时此刻正好撞上木左钥，和他视线相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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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美的曲调，圆润的旋律，人群中间或透出的轻笑……

    「…………」

    一种冲动怂恿着锁之伊，在王终南替木左钥善後，与界华之家与东居之家道别的同一瞬间，不顾大厅边缘这个位置不合适，也不顾时机不合适，大步冲上去，与其说「牵」不如说「狠抓」地，拉起了木左钥的双手。

    「啊诶！？」木左钥没料到锁之伊竟出现在这里，愣住了。

    ——为什麽会愣住？

    锁之伊心底产生一丝忿恨。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宴会的环境，音乐的氛围，还有自己强势的「邀约」，这种动作，怎麽看都是「请」汝来跳舞吧！？

    但也就在此时，锁之伊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个疏漏。

    宴会不仅是纨絝子弟们的约会场所，更是贵族和贵族，贵族和有志的平民互相交流，确定合作的决策，寻找最好的发展的会场。

    而在这样的一个时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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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还一直犹豫不决的方向的木左钥、向界华之洄深入解释着的木左钥、游刃有余和两家贵族同时对谈的木左钥……

    「木左……」

    鬼使神差地，锁之伊既没有发怒，也没有直白地命令木左钥入舞池，而是说出了一句完全无关的问题。

    「……怎麽样，制糖与新魔术之事？」

    「啊？哦哦……」

    木左钥没料到锁之伊会问这种问题，又愣了半秒，不过，也正如他应对界华之洄那样，马上专心致志地解释了起来。

    「这个东西该怎麽说呢，应该吧，嗯……以我们的能力应该是能研究出来的。两种思路，一个是走外力上的法具化，一个是走萃取上的法具化。如果是萃取的话，C作YeT的技法很容易向冶金移植，也是北居之他们反攻金部的一个途径……总之都可以着手，主要的问题还是原料的问题，这样的……」

    「原料？」锁之伊不解。

    「哦哦，就是你看……糖的主要原料是甘蔗，这里气候没有那麽热……」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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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之伊沉思了起来。

    完全没料到，事情竟然能以这麽快的速度推进到这个地步。

    万路打通，只差原料了，而更重要的是，这正是木左钥所自动自发推进的结果。

    至於原料，恰因之浮陵，土部督查，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

    「木左，」锁之伊重新抬起脑袋，认真地看向木左钥，「想做下去吗？」

    「做下去……你是说制糖吗？」

    虽然不一定闪闪发光，但是与他自新学堂起本以为会「浪费」的新魔术才能相一致，愿意一直走下去的道路。

    「只缺原料之管道了，是吗？」

    「原料？」木左钥更疑惑了，锁之伊今天看起来真的相当怪，「你是指刚才的……甘蔗吗？」

    唯独缺少的最後一步，发自内心地扶助，而且是锁之伊自己力所能及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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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呢，」

    锁之伊用力地点头。

    「正是新魔术，正是原料——余想要知道，木左真的想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指这个的话，有足够的材料的话……」

    木左钥开始思考，抿起了嘴。

    锁之伊认真地盯着木左钥。

    「我真的会立刻开始研究，不管多浪费钱，王终南这个家伙怎麽说我耽误财路也会继续吧？」

    「我这次也没这麽说吧喂。」

    「毕竟……从新学堂肄业，新魔术一无是处到现在，不……」

    木左钥轻轻摇头，然後昂首看向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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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母亲临终前嘱托我靠知识而不是暴力出人头地，已经过了很久了啊。」

    「这样吗？」

    锁之伊还记得木左钥自嘲「不是好人」，还记得木左钥浑浑噩噩「只要不饿Si就好了」的草民宣言。

    而今天的木左钥，第一次说出了——哪怕只是一点碎片——他心中埋藏着的想法。

    锁之伊不认识这样的木左钥，话虽如此，但也是第一次，自杀人鬼事件一来，她第一次觉得木左钥的形象如此清晰。

    「那就做吧。」

    锁之伊昂起头。

    「所有的説明，余都会尽己所能，要一直一直，一起一起，做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锁之伊对眼前的少年发表自己的心意。

    「木左——久治城之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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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

    锁之伊激烈的态度一开始还冲得木左钥有些困惑。

    但当迄今为止的诸多碎片、关於新魔术的工业的思绪碎片汇聚在一起，在眼前少nV炽热的双瞳中，自己的形象之上映照出一个完整的决心时，木左钥自己也清醒了过来。

    新学堂的学习是为了什麽？

    当决心打败力量为尊的阗喧时，推动着自己的冲动是什麽？

    不知不觉间竟和自己完全不擅长应付的贵族说了这麽多，王终南所指的，愿意做的事情不就是这些吗？

    是时候了——木左钥意识到——屈居佣兵的身份直到现在，是时候行动了。

    「那就一起吧。」

    木左钥握住锁之伊的手向前走去。

    久治城的新篇章，正式开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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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绝不会像一年前那样半途而废！」

    「正是！……诶……」

    就在这时，锁之伊发现自己被带到大厅中央，被优雅的音乐和交际的男nV所包围。

    「等、等一下，余才没有说要跳舞呢！不……不要这麽突然啊！」

    「我也没说要跳舞啊？」木左钥困惑，「呃等等……」

    两人被推进舞厅中央，已经赶鸭子上架暂时出不来了，而王终南正在大厅边缘偷笑。

    「王终南你这家伙，别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