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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批喷乃,裤链扯阴毛 (第1/1页)
顺着姜铭示意的眼神往下看,黑色运动裤中央鼓涨的大山包被安桉收入眼底,呼吸一滞,下身夹着尖锐膝盖骨的rou逼骤然收紧,干燥的内裤布料被吸至内阴口,随着安桉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户口小幅度一进一出。 姜铭故意左右摇了摇膝盖,晃弄安桉内里湿热的软rou,“哥哥再不亲,我真要生气了——” 安桉后腰与下腹一酸,猛地向前弓腰,水红脸颊撞进姜铭胸口,轻悄的声音竟然透露出隐晦的期待。 “别……别生气。” 安桉闷闷地想,不知为何,脑袋渐渐变得晕乎,白皙皮肤升温,喘息都带上热意。 姜铭抬起他的下巴,凑近后居然闻见一丝甜腻的酒味,看着他水光迷离的眼睛,姜铭问:“你喝酒了?” 安桉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晃晃脑袋,嗓音都发了黏,“没有啊,酒好难喝,我不喜欢。今天只吃了巧克力,我第一次吃。” 姜铭:“巧克力?” 安桉:“管家叔叔给的,他真是个好人。” 听从爸爸的安排,安桉乖乖在姜铭房子里等弟弟,管家就是那时候给他吃的巧克力,酒心,度数很高。 只是姜铭的房子除了客厅,其他地方都被牢牢锁死,钥匙只在姜铭手里,安桉定时上卫生间的闹钟响起,却打不开卫生间的门。 恰巧那时,管家接到姜万林困在火中的电话,来不及交代什么,只能离开。 安桉没办法,只好自己出去找卫生间,迷路时误打误撞,在喷泉旁边遇见弟弟。 想到这里,安桉不解地询问,为什么弟弟的房间每一扇门都紧闭着,可话到嘴边却被人连着呼吸一并吞了下去。 姜铭倏然咬上他的唇,舌头探入安桉口腔,把他将要说出的话尽数搅碎。 安桉吃痛,“唔——” 姜铭垂眸,“好个屁,他不是好人。” 安桉吸了一口气,忘记提醒弟弟怎么接吻了,只好推开他的肩膀,“阿铭轻点,呃唔……不是这样亲,太用力了,会把别人弄疼的。” “阿铭停下……舌头不要搅唔……” 一瞬间,姜铭眸色变得幽深,戏弄的神色转为不悦,听不见安桉的话,只是执拗地将安桉的脑袋按紧,更加卖力翻搅他的口腔,又一次重复道,“不准说他是好人。” 说完,一双大手粗暴地握起安桉的纤细腰肢,对准胯间挺立在裤缝间的yinjing按了下去。 姜铭按着安桉的细腰开始打圈动作,敏感脆弱的花逼被研磨,薄嫩花口被顶得外翻,安桉蕊xue附近阴毛稀疏,颜色浅浅的像两块饱满的水蜜桃,动作时,冰凉的金属拉链来回刮蹭两边rou膜,软毛被挂在链扣中拉扯,顺势扯开中间的蜜缝,连带着汁水淋漓的暖rou都被金属裤链轻碾过。 酥麻脆痒自下体席卷全身,竟神奇般缓解了小腹下某处独特器官的紧缩阻滞感。 安桉不敢说,期待与惊喜却不减半分,弟弟的那里真的可以,可以缓解自己的病症啊……如果再深点,今天他就不需要自己用吸奶器吸奶了,吸奶真的好累,每次都得折腾两小时,他真的好困啊,怎么巧克力会让人这么想睡觉? “哥,不用大腿,用这里你感觉怎么样?”姜铭胯间频率却愈发凶猛,一点也没寻问的意思, 醉意上涌,安桉晕乎乎环上姜铭后背,不自觉轻呻着,“凉凉的……但是很舒服,真的。” 安桉生下来便比正常男性多出一套生殖腔,只可惜腔穹发育不良,没动手术之前差点因此要了安桉的命。 幸好,托姜万林的福,找到市里最顶尖的专业医生,几套价格高昂的治疗流程下来,安桉才得以活到现在。 安桉没说谎,从金属链扣散发出的丝丝凉意水浪般抚慰了他特殊的生殖腔,渐渐浸润腔膜上每一寸神经末梢,电流涌动,覆被其上的每一粒腺细胞都舒爽地颤抖起来,鲜嫩欲滴释放激素。 激素如清爽浸鼻的薄荷糖,不消多时,便微醺着荡漾起坠落的饱胀感,两瓣yinchun似雪乳,被分泌的奶汁悄悄充满,鼓鼓囊囊,皮rou都被撑得粉白,只可惜无人吮吸,不然,定会甩缠着抖落出汩汩奶滴。 姜铭yinjing虽被桎梏在内裤里,却被安桉软弹逼rou蹭得青筋暴起,疼痛难忍,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谁知手指往下探,裤子没解成,反倒沾上满满一手心黏水,湿哒哒热乎乎,抬起一看,竟是一湾乳泉。 姜铭怔了怔,“哥,你流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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