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极品yin乱美人_第九章 到崩溃大哭求饶/抽B/小母狗主动跪趴(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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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到崩溃大哭求饶/抽B/小母狗主动跪趴(中) (第1/1页)

    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xue磨着胯下的硬物,就算他已经不断地求饶讨好,恩公却依旧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不做任何表示。玉露得不到指示,就只能一直按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玉露渐渐没了力气,摆腰挺胯的幅度也变小了。他哭都哭不出来,雌xue变得几乎没有知觉,连快感都感觉不出,只有被刺激得最厉害的时候才能蔫蔫地抽泣一声。

    呃呜、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但是真的好难受……

    他逐渐放缓的动作引起了恩公的注意,对方终于开口,又一次低声问道:“还想继续吗?”

    玉露这次没再点头,而是彻底地崩溃大哭。他一边用手擦去眼角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呃、呜。我不想了,呜呜……好难受、要死了、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讨饶,倒是被调教得十分温驯的身体依旧不忘继续用已经麻木的雌xue去蹭对方的衣服。这个时候恩公似乎才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将他从身上抱了下去。

    雌xue骤然离开那片粗粝的布料,玉露忍不住仰头从嗓子里挤出了一阵支离破碎的残音。他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恩公到现在还没有射出来。他不确定恩公是想到此为止还是想继续使用他,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雌xue处隐隐传来的痛楚。

    再做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高潮到坏掉的……?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他很怕痛来着……

    于是他立刻又讨好地凑了过去,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下,恐惧又谄媚地低声道:“恩、恩公……我用嘴帮你吧?我的嘴也、也是第一次哦?但是不会弄痛你的,会很舒服的……唔!”

    对方撑起了上半身,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泪水的玉露,伸出手爱抚上了对方柔软的面孔。玉露立刻犹如乖顺的宠物般蹭着对方的掌心,惶恐不安地等着他的回答,谁知道下一秒恩公却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问道:“你不想给我cao了?”

    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问句,但是玉露硬生生从里面听出了“这次不给我cao的话,以后也不会再cao你了”这种意味。他立刻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明明两条腿都抖如筛糠,却依旧是摆出了一副跪趴的姿势,还将双腿分开,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人的重心全在上半身,以方便对方从后面插入自己。

    “没、没有……不是这样的……请、请你cao我……”

    月光之下能将他雪白的臀rou和红肿熟透的逼看得清清楚楚,对方没再对他做什么,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雌xue附近。打开的窗子将风送了进来,也把恩公的低声呢喃送到了玉露的耳边,那是一句带着笑意的话:“呵……小母狗果然知道什么姿势最适合自己。”

    只在自己脑海中悄悄意yin过的称呼突然被恩公叫了出来,玉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任何抵抗与挣扎,反而立刻乖巧地应答道:“嗯、哈啊……小母狗想吃恩公的roubang……”

    对方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在他的雌xue处拍了拍——起初是轻拍,后面就变成了抽打,指尖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地落在已经红肿到近乎破皮的阴蒂,yin水被他的手掌打得四处飞溅啪啪作响。

    “疼、唔……”

    两片花唇因为长时间的磨蹭早就已经肿得rou嘟嘟的,稍微一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提力气这么大的抽打了。玉露硬生生咬着嘴唇,被打到双眼发白,喉咙里尽是些“嗬嗬”的声音,却也只能忍耐。雌xue倒是欺软怕硬,哪怕受了这样的欺负,只要一想到对方的roubang,立刻便又开始不断地向外流水。

    为什么、为什么恩公到了床上,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呢……

    但是也不讨厌……

    不知过了多久,玉露终于听到了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管他刚才有多么害怕,现在心里仍旧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种期待——对方硬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xue口反复磨蹭着,guitou不小心挤进去了一些便能带出来一滩yin水。

    玉露的雌xue湿润到这个地步,恐怕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整根插进来。他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现在有多么紧张——他要被恩公占有了的欣喜,和不知道究竟会有多痛的恐惧。

    许秋分同样深深地受到了困扰。

    不管他多么温柔地把玉露推开,玉露都会锲而不舍地再次把脸埋到他的胸前。

    许秋分只听说过人在梦游的时候不能叫醒,不然就彻底醒不过来了,却不知道人在做春梦的时候能不能叫醒。不过玉露在梦里和醒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满脑子都只有上床的事情。

    但是他已经知道了玉露变成这样的原因,许秋分想和他生气也气不起来——最后他放弃抵抗了,算了,反正也不疼,除了胸前一直湿乎乎的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感觉。

    ……嗯,还有被他发丝拂过的感觉,痒痒的?

    不过许秋分最不能接受的还是玉露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在梦里哭得抽噎。许秋分无法去他梦里一探究竟,但也能从这种反应里得知自己的形象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对方因为春梦浑身都热得像个小火球一样,嘴里还不断地吐出各种惊世骇俗的yin词浪语。好在天色已经开始泛白,许秋分没有什么选择,只能抱着他静静地等待天亮。

    对方没有插进来,而是整个人俯下身来,将他笼罩在怀里,然后伸出一只手绕到了他的颈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玉露满脸都是泪痕,眼睛哭得红肿,唇角也有因为含不住而流下来的涎水痕迹——明明都没被cao进来,却依旧狼狈得像是被人玩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双眸失神,呆呆地望着恩公,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对方却在这时翻身躺下,在玉露迷茫的眼神中懒洋洋地开口了:“你哭成这样,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玉露刚想解释,便感觉口干舌燥得厉害,身体也逐渐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唔……”玉露猛地睁开双眸,他缓了缓,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自己的梦而已——只有腿间的不适证明了他流出来的水都是真的。

    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太阳从窗棂里洒落。床边的餐桌摆放着一人份的早餐,恩公不在,应该是已经去地里照顾农田了,大概中午就会回来。

    到最后也……没插进来呢。

    玉露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如释重负。

    那么不温柔的人,果然不是恩公……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玉露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内仿佛突然燃起了一团火,酸麻酥痒的感觉不断从皮rou之下传入四肢百骸。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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