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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来的小情人儿/父母爱情 (第1/1页)
身下的肿胀感并不好受,冉鹤鸣推开他走向安全通道,打算走楼梯冷静冷静,“滚远点。” “去我家呗,就在隔壁楼。”司徒南不想放弃这次好机会,他拽住面前人的胳膊,强硬地往电梯里拉。距离上次的一夜荒唐过去了很久,这期间他一直在试图联系对方都没有得到回应,眼下再放走冉鹤鸣,下次再见就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了。 冉鹤鸣被这番动作气急,想挣脱却不能,近几个月的糟心事太多,睡不好又吃不好,缺乏锻炼和休息的身体在此刻根本使不出力气逃离男人的禁锢,只得死死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把面前人千刀万剐,“你家在隔壁楼,你来这栋干什么?” ”来干我的小情人儿。“司徒南使了个巧劲儿,将人拉过来圈在怀里,金丝边框眼镜下的一双潋滟的狐狸眼侵略十足地望进冉鹤鸣的眼里。 冉鹤鸣又被这动作激的破口大骂,像只炸了毛的大猫,“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司徒南被骂了也不生气,凑近他竖起食指在嘴边,轻声道:“嘘!你也不想里面的人听见你在外面吧。”闻言,被抱在怀里的男人果然不敢再大声骂他,半推半就地被拽进了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上,司徒南也收了逗弄他的心思,就松开了他,开始打量起这个落魄少爷来,许久不见看着比以往要清瘦些,刚刚那一番挣扎让这位少爷的脸变得通红,惹人遐想。 冉鹤鸣感受着那道毫不避讳的目光,浑身不自在,电梯稳稳下降,显示器上的数字慢慢变小,他掐算着时间,门刚开了条半人大的缝就侧着身子钻了出去,差点和正在收垃圾的清洁工撞了个满怀,然而实际上司徒南并不打算今天把他怎么样,也由着他跑,冉鹤鸣一个从未受过苦的大少爷被好朋友干了屁股,自然是恨不得杀了他,他能理解。 看见身后的疯子没有追上来,冉鹤鸣总算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整个人又陷入无尽的空虚,在车上闭上眼就是温予以家紧闭的大门和从里面传出的喘息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这幅场景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那夜在酒吧的荒唐事。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看也就这样了,这个大跟头真真是把他摔进了深渊里。最后一杯烈酒下肚,他还是没忍住给温予以打了一通电话。 本以为不会被接通的电话传出了久违的声音。 “喂?” “我今天去你的公寓了。” 温予以瞟了一眼身旁在这瞬间浑身紧绷的男人,开启免提,漫不经心地回答:“嗯,我是说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还以为是我幻听了呢。”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地,说放下就放下。”从前桀骜不羁的大少爷在自己面前再次示弱,温予以低头看见封肆不安的食指在腿边打着拍子,叹了口气,冷声道:“你才是出轨的那一个,三番四次地来问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知道很可笑,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凭什么!”原本卑微求和的语气变成冷声质问,还夹杂着不自然的哭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放不下?因为你知道,我和你的圈子太近了,做事要顾及很多东西,我们俩认识二十多年,两家人的生意更是互相扶持,合作共赢,这本来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所以有些事涉及到我们双方利益时我会纠结很久,以至于会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主见,在床上不能放开,现实也不能挣脱父母束缚的好孩子而已。” “你觉得我无趣,背德的感觉让你觉得刺激,而你也不排斥你那个室友,所以你们顺理成章地就上床了,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放下所谓的底线,让他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温予以的一顿输出让冉鹤鸣慌了神,“我不是……”他想解释,却被无情打断,“你就是。” “你就是一个自私又自大,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巨婴。” “冉鹤鸣,该长大了,没有人会愿意再跟你耗二十年教你成长。你父母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温予以字字诛心,冉鹤鸣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对不起……”道完歉,害怕对方再继续说下去,他挂断电话坐在车里失声痛哭,这通电话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是还有机会的,从小到大,温予以总是迁就他,他见的最多的人就是温予以和家里做饭的保姆,母亲早逝,父亲又是工作狂,他得到的有关于“爱”的教育全都来自于温予以,但是温予以把他照顾得太好,以至于让他有些不知好歹,变成了爱人口中的“巨婴”。 随着冉鹤鸣和温予以的正式分手,两家的合作也在尽量避免,冉秦志也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对方是在国外拥有众多产业的司徒家,而且这次合作还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的,虽然觉得奇怪,但对方的诚意让冉秦志觉得自己再不同意就显得不识好歹了,当然对方也是有条件的,而这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让他的儿子冉鹤鸣对接。 寒假接踵而来,a市在飘了一个月的小雪后终于在除夕这天迎来了一个大晴天,封肆的出国计划就在下个学期,因此,两人趁着这个寒假一直在腻歪,温予以的父亲打了好几次电话才把他催回去,即便是除夕,按照以往,家里也只有他们三个人。他回到家,在玄关就听见客厅的电视上在放着春晚,母亲不在,父亲温士诚就坐在沙发上。 “妈呢?”从前的除夕夜夫妻俩会一起出去过的,从来不管他,今年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催着他回家。 “跟我吵了一架,回港城了。” 温予以坐到沙发另一边,很有自觉,“因为我?” “对,我已经准备安排你出国了。” 温予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凭什么?” 温士诚答非所问:“m国,家里不会给你一分钱,包括学费。” 闻言,温予以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温士诚一人,电视里的小品落下帷幕,着名谐星正拉着大家一起包饺子,热闹的场面映照着这个家越发冷清。恍然间,温士诚好像回到了事业刚起步的时候,那时的他在港城举步维艰,逢年过节周围也是这般冷清,直到遇见温予以的母亲——罗苁茸。 那晚,温婉的少女穿着一身红色拖地抹胸长裙,一头乌发被盘至脑后,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刚发布不久,全球仅限三颗的红宝石项链,少女低顺的眉眼让他想起《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她跟在自己父亲身后与各路人敬酒,脸上带着浅笑,红艳的嘴唇泛着水光,实在夺人眼球。 他打听一番才知道那是罗家的大女儿,罗家在那阵子惹上了麻烦,需要一大笔资金周转。她以前从不会被父亲带着出席这些宴会,那天的她是他父亲手中的筹码,被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 彼时,他不过是个刚刚崭露头角的黄毛小子,只能在暗处觊觎,拿了身上所有的钱送去罗家,才让罗苁茸免遭于那些老头子的折磨。好在老天待他不薄,一路水涨船高,不过一年半的时间,就让他在吃人的港城立住了脚跟。 新公司成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罗家合作,求娶那朵并不张扬却实在惹人怜爱、令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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