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_天降的蛇精病弟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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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的蛇精病弟弟 (第1/1页)

    你在干什么?

    被叫住的人顿了顿,匍匐在地上的身躯稍稍调转了些,“我在找发票。”

    那里没有发票。

    梅一没回头:“你谁啊?多管闲事也…、呃”

    直到他被捉着抬了起来,像举只小动物。他叹了口气,“对不起,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身后的人似乎笑了笑,紧接着他便被轻轻地放下了。他转过身,是一个个子颇高的年轻男人,戴着副墨镜,金发,一副心情格外愉悦的模样。

    “你是谁?”

    年轻人笑的幅度更大了:“我的指纹能录入啊——这里应该是我家吧?”

    他干笑了两下,心里有些没底:“…你是言舒的谁?”

    几天不见言舒整容去了?梅一打量着对方,越看越觉得这人的样貌和言舒有很多共同点,愈发肯定了自己不着边际的猜测。

    墨镜男开始摊手,露出一个略显夸张的表情,“很遗憾我亲爱的哥哥没有告诉你他还有个弟弟。”

    假作镇定地接受了事实,他很快进了房间拨言舒的手机,对面大抵是开了飞行模式,无法接通。他在房间里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沉闷的老男人会突然冒出一个弟弟来——弟弟?为什么偏偏是个爱管闲事的弟弟?

    带着焦虑,梅一团进被子里开始对言舒进行微信轰炸。言舒没有回复他的质问,只发来一条语音,“我要登机了,不回电话。你早点睡觉,多喝水。”

    他实在是对言舒这种定时提醒的闹钟式关怀敬谢不敏。而正当他蜷坐着发呆时,房门被敲响了,言亭的声音模糊地传进来:“我做了早饭,你要吃吗?”

    在言亭锲而不舍地敲了三分钟过后,他看见赤裸着双腿的男人阴沉着脸站在他面前,长发乱糟糟的显然是没怎么梳理,接着这位黑脸先生没好气地申明:

    “首先,我想禁止…我想委婉地请求你,不要叫我小梅同学。你是言舒弟弟,那应该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梅一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下,拿起餐勺舀了一口粥,“叫我梅一,叫我名字,全名。”

    言亭觉得对方这个低气压的状态有些好笑,但他硬是忍了忍没有笑出声,拿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掩盖笑意,“好的,梅一。”

    看到坐在对面的人稍微转好的脸色,他在心里暗暗发笑:言舒哪里捡的宝贝,逗这种人也太有成就感了!

    不管吃着饭的两人有着怎样的心理活动,这顿丰盛的早餐确实是被很好地消耗完了。梅一收拾着碗筷时虽然仍然对于言舒的隐瞒和言亭的突然袭击有些气闷,但毕竟——毕竟这个弟弟做饭挺好吃,至少远胜他自己,更不要提言舒那种厨房毁灭者。

    他端着碗筷要去放在水池里的时候被惊讶的言亭拦住了,“你要洗碗?”

    “难不成我白吃你做的饭?”

    言亭噎了一下,随即改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有点意外,你会主动洗碗。平常应该都是我哥负责这些吧。”

    梅一瞪大了眼,“你开什么洲际玩笑,我住在这儿这么久言舒什么时候洗过碗了,全是我洗的好吧!”

    他打开音箱放着爵士开始摇着身子洗碗,没多久几个碗碟被清洗干净放进消毒柜,“!”

    被静立在厨房旁的言亭吓了一跳,梅一扶着流理台面,“走路不出声啊?”

    言亭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裸腿和宽松的t恤,“你和我哥是情侣关系吗?”

    梅一面上不动声色:“你觉得我像是能和言舒做情人的样子?”

    言亭恍然大悟,“原来是炮友?”

    梅一点点头,觉得言亭纠缠这种事情的样子非常无趣,“让让,我要去睡回笼觉了。”

    言亭从善如流地侧开身子,看着这位牙尖嘴利的美人走上了楼梯又摔上了门——那就更有意思了。

    言舒的飞机下午四点准时到达,他拉着行李箱找到来接他的下属,“言处,下面去哪里?”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单位,才不是因为作为一个工作狂想念堆积如山的通知和文件了,而纯粹是不想面对家里两尊大神。不过他对言亭的交际能力有信心,大概和梅一也能和睦相处吧,大概。

    此时本该“和睦相处”的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在和睦相处…梅一拍着垫子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言亭的脊梁骨,“拐弯啊,按LT拐弯!”

    言亭明显被他吼慌了,手上动作更乱——车毁,wasted,又一次被警察拦截了,梅一瞪他一眼,夺回了手柄,“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我不会啊。”言亭坦然道,在游戏里重开太多次后反而释然了,向后倒在梅一铺的软垫和抱枕上。

    瞥了一眼似乎在小憩的言亭,梅一哼了哼又重新在洛○矶的街头兜了一圈,“…你干什么?”

    差点把车开到墙上了!梅一愤恨的回头,发现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我说,你看上言舒哪点了,跟他睡这么久?打炮就算了,居然还住进来,日常生活里他挺无聊的吧?”

    “我倒是有事情要好好问问你,”反手给游戏机关机,屏幕的冷光熄灭后卧室内瞬间陷入了黑暗,梅一按亮台灯,贴近正斜躺着的男人:“据我所知,这房子是言舒买了没几年的吧?虽然我没什么立场质疑他弟弟,但你突然入住确实不太厚道。”

    “我做错什么了?”言亭仰头看他,昏暗的黄光中他只能看清对方顺着脖颈倾泻而下的长发轮廓,但这句话里明显没有歉意。

    “你最好不要太碍事,言舒不大住家,平时我待在这里的时长比你哥要多多了。有事缠着他去,不要干扰我…唔”

    微凉的手指伸进了口腔,捉住了喋喋不休的湿软舌尖开始上下呷弄。梅一想咬他,却被掐住了脖子力气乍失,原本半跪着接近的姿势被放倒,言亭背着光的影子像暴雨前的乌云一般压下来,他含混不清的脏话没能说出来一句。脑子因为缺氧开始混沌了,但他还是努力地给了言亭一巴掌——被对方很轻易地接住了。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嘛,你果然喜欢这种风格…喏,”言亭语气带笑,慢慢松开扼在身下人脖颈上的手,膝盖压蹭着梅一下体那抬头的性器,“这下我倒是能理解你找我哥的理由了,怎么样,考不考虑下我?”

    他贴的极近,梅一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看见言亭那双颜色极浅又显得十分光亮的眼睛,他的身体太习惯于这种快感,以至于根本没在想言亭说了些什么。“滚…”他伸手想给言亭那张脸来一拳,又被制住要害,喉咙里违背主人意愿地泄露出甜蜜的呻吟来。

    “我也不强求啦,不过你真的很漂亮。”

    说完这句,言亭当真站起了身,打开壁灯后离开,一瞬间照亮了阴暗的角落。梅一躺在地毯上心跳如擂鼓,缺氧所致的黑斑还在视线里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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