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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惩罚是对着你的脸做  (第2/2页)
奇怪的玩具……嗯?    “你拿马克笔做什么?”铃铛愣愣的。    “哟,别动,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崇元挑眉道,像个土匪二流子。    于是铃铛就看着崇元拔开笔盖,凑到面前,亲密无间地……在自己脸上画王八。    6。    “你这龟脑画在哪,太阳xue还是额头,”崇元在名为铃铛的画布上创作自己的简笔画,琢磨道:“不如在眉心补个槟榔吧?”    “老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铃铛咬牙切齿地笑。    崇元无辜地说:“你卡了我三关,浪费了老板宝贵的一上午,作为惩罚我得画三只龟。”    画完扒开铃铛本就宽大得突兀的衣襟,露出少年白皙光洁的锁骨。    冰凉的马克笔尖触碰到脆弱的肌肤,铃铛蜷了蜷脚趾,有点痒。    “这第四只呢,是我的个人行为,表达对你的喜爱之情。”    崇元画完,满意地勾起嘴角,双手扶着铃铛肩膀领到落地镜前。    “真可爱。”    铃铛凑近看了看分别生长在自己下巴左眼右颊的三只王八,又瞅了眼锁骨上的广东大蟑螂。    “把我放艺术展上能卖个好价钱吗?”铃铛对着镜中花脸的傻b道。    崇元说:“署我的名说不定真可以。”    “那您完全是当代毕加索了,”铃铛往后一靠,宽厚的臂膀就捞了上来。“行叭!认赌服输,今天我都不会洗的!”    没想到原本少儿不宜的一天最后变成了和童心未泯富二代玩过家家,铃铛心思乱飘。结果是他俩现在反而看起来像几分爱侣了。    铃铛从镜中瞥见架在地毯远处角落的吉他,不懂行也看得出价值不菲。    其实吧,这喜欢在街头搞行为艺术的冤大头不难相处,一点也不端大爷架子。但崇元似乎逮着他就可劲儿消遣,像人类心情好了逗逗路边摇尾乞食的狗。    可惜,这种老板才最难琢磨呢。哎,铃铛为自己捏把汗。快餐式的萍水相逢按理很难发展成稳定的供需关系,他想继续攀金枝,不说难上加难,也是任重道远。    当晚铃铛就顶着滑稽的大脸吃崇元大发慈悲点的外卖,可他的金主好像新鲜劲儿过了似的,自个儿洗洗手搁沙发躺尸去了,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好像昨天把铃铛摁地毯上cao的人不是他似的。    铃铛狗腿地收拾外卖盒垃圾分类再给崇元端茶倒水切水果,崇元还礼貌地说谢谢。    怎么着,看着自己的画作抑制性欲啊。铃铛偷偷撇嘴。    既然这样,今晚他也给自己放个假。铃铛调整好心态,打开手机找土味下饭视频。结果没悠闲三秒就有个视频电话打进来。    刚接通,对面的中年女性已经骂着‘我草有鬼’把屏幕拉远了。    铃铛压低了声线问:“芙蓉姐,我在老板家吃饭呢,啥事儿?”    芙蓉姐是他们这群少爷公主的人事,见状也低声道:“难怪你小子不上工,原来外边接生意去了。”    “本来还说今天人手不够,喝花酒的老头太多临时叫你加点应付下……啧,瞧你这b样儿。”芙蓉姐看不下去了,铃铛还在猛猛炫红烧rou和麻酱千层肚,红油沾在下巴的乌龟涂鸦上。    她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说你们做夜场的别那么嘴馋,本来晚上上班代谢紊乱,就容易胖,嘴还使劲造个不停,到时候胖了减不下肥没客人点你,别怪我让你卷铺盖走人。”    铃铛嘀嘀咕咕地让芙蓉姐别担心,心说老子饿一天了还不能造一顿,再说崇元这态度说不定今晚就让我滚了,趁能吃得多吃点!    溜须拍马保证明天就回去上班的铃铛做贼似的挂断电话,崇元在那边掏掏耳朵,戴上了耳机。    铃铛:…草了,真当我不存在啊。    一天半就腻了,应该说崇少真不愧是见过世面么,对人家白白嫩嫩的rou体半点垂怜也无。    还好洗澡时崇元和蔼可亲了许多,拎着铃铛在浴室互相搓背。铃铛洗干净脸跃跃欲试地跪下,还被老板关怀地板凉小心膝盖痛。    他差一秒就要跪着发sao伸舌头说哥哥我全都可以吞下去,结果崇元把他扶起来拍拍小屁股,走了。    直到睡前铃铛还整懵着,偷摸转头觑了眼金主爸爸,崇元已经掖好被子同周公下棋去了。    这和昨天是同一个人么…?铃铛惊悚地想。    深夜。    铃铛半梦半醒,只觉有眼前有盏白炽灯闪烁,似梦又不真切。等枕边手机再次震动,才回过神,发现还真有三个未接。他解锁屏幕看了会儿,拧起眉头。    他蹑手蹑脚地穿衣起床,看了眼熟睡的崇元。    “童话到此结束了,我也该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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