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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2/2页)
拿出来。” 俞书想问能不能都不选,话语在嘴边转了又转,最终又咽回了肚子。 这种起不了任何作用,还会招来更重的惩罚的话还是不说为妙。 知道俞书在思索,梁修礼也不催,只慢慢悠悠地动了动手指,将跳蛋的频率越调越高。 内裤早已被打湿,兜不住的yin水顺着俞书的大腿根往下流,他很轻地闷哼了一声,小声回答:“主人……我选二……” 排跳蛋……能不能排出来还另说,单就说被人盯着下体、以排泄的姿势发力就已经够羞耻的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俞书度秒如年。 跳蛋虽然不震了,但存在感还是挺高的。俞书走路时得夹紧逼xue,以防跳蛋落出来;坐下时还得调整坐姿,以防跳蛋抵在自己的敏感点上。有时候看郑文景和杨柠柠拍戏看得太入迷了就将跳蛋给忘了,等他想找编剧探讨自己的台词时又猛地被体内的东西给刺激到…… 总而言之——非常折磨人。 俞书觉得有必要跟主人商量一下,减少类似的活动。 …… “减少类似的活动?” 两人再次见面时俞书寻着机会提了一嘴。 梁修礼手一顿,低温蜡烛的位置一偏,蜡油滴在了别处。 原本想在俞书的胸膛上滴一朵红花,此时却因为那滴错位的蜡油破坏了整朵花的美感。 俞书最近要拍的戏动作都有点大,怕影响到拍摄,两人选择了更温和的游戏。他只需要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就好。 但可能是梁修礼选的蜡烛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俞书只在起初有反应,不一会儿就适应了。怕自己躺着躺着睡着了,对主人不尊重,他便忍不住像闲聊一样开口问出了声,以此保持清醒。 哪知“艺术品”被破坏,败了梁修礼的兴。他将蜡烛熄灭,扬手扔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俞书不信他没听清,眨了眨眼,擅自起身将蜡烛扶起来放好,然后在保证人体安全的前提下,选择了温度最高的蜡烛,双手捧着递到梁修礼眼前。 “主人我错了。” 认错态度非常好。 梁修礼站在床边,嘴角拉平,垂眸看着俞书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近一分钟,梁修礼才接过俞书手里的蜡烛。 俞书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然后躺回原处。 “——啊!” 滚热的蜡油精准地滴在俞书的rutou上,比刚才更剧烈的疼痛与灼热让他瞬间勃起。 …… 一个小时后,俞书的上半身布满了鲜红的蜡油。 左边胸膛上一朵朱砂梅栩栩如生,以rutou为花蕊,乳晕为花萼,蜡油为花瓣,艳丽夺目。右肩上则是一片落英,从肩头延伸至乳团以下,绚烂缤纷。 梁修礼低头欣赏了会儿自己的作品,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抚摸肌肤上凹凸不平的“花瓣”,绑得松垮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耳侧滑下,散落在俞书的身体上。 俞书被发丝弄得浑身一颤,小腹骤然紧绷,胸膛迅速起伏。 梁修礼被他这么大的反应逗笑了,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眼里也浮现浅浅的笑意。 虽被面具遮去大半容貌,但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足以体现他完美的骨相。 俞书看得一愣,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即将碰到面具边缘时被抓住了手腕。 梁修礼的目光变得冷厉,笑意褪了个一干二净。 俞书被抓得手腕生疼,蓦地意识到自己有些逾矩了。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生硬地转移话题的俞老师了,尽管紧张得手心冒汗,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自然的笑容,并且稳住声线,说:“主人,我帮您整理头发。” 梁修礼手指松动,俞书便顺势用手指勾着男人耳侧的头发往耳后顺,一不小心碰着了梁修礼的耳朵。 “对不起……”俞书小声说。 梁修礼没吭声,只深深地看了俞书一眼。 俞书镇定地回视:“怎么了?” 梁修礼转移话题:“蜡油再不处理就不好弄了。” “哦。”俞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用手抠了抠,没弄下来。 梁修礼叹了口气,说:“躺着。” 闻言,俞书躺直了,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闭上了眼。 梁修礼:“……” 俞书又掀开了眼皮,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睛明亮如星:“你看,像不像躺尸?” 梁修礼又无奈地笑了,感觉俞书像在逗小孩一样。 只有俞书知道,上次他这样逗一个人笑,还是对小礼。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 见俞书还保持着“躺尸”的姿势,梁修礼拉着他的手放在身旁,拿出准备好的毛巾敷在有蜡油的地方。 谁都没再提刚才的插曲,只是久久未能恢复正常的心跳还提醒着俞书——他差点被主人的美貌勾去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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