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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美人如玉 (第2/2页)
及待地要将所学之术在卿怜雪面前演示。 身下人墨发披散,眼眸含光,一双匀称修长玉足,胸前两点早已被吮吸得泛红,他双手自卿怜雪光洁足踝一路游上膝下,猛地提起,折至卿怜雪胸前,严丝合缝。 浑圆白rou的嫩臀便就此毫无遮挡地赤诚裸露在人眼前。 曾经几何,未能奢望的可遇不可求,都在现今身下人一句“放马过来”之下征得了同意,这人身在云端,难能可及,却能为他而屈身下腰,为之共度。 他唯一的房事便是与卿怜雪醉酒一次,自那时开过荤,一素便是素了半载,不知肖想多少次与卿怜雪共赴云雨,而现今…… 心间所有愧疚、亏欠,都化作这一刻的春宵同度,变作佳酿,使人陶醉、沉迷于此。 燕征扶着身下之物在湿润xue口处轻抵磨蹭,慢慢顶入内里,一寸一寸吞吐而入。 “哈啊……”卿怜雪未曾想他说得“会”是这般的熟稔的技巧,身下被寸寸顶入,异物坚硬粗挺,非是二指可比,亦能清晰可觉身后xue壁被这炽热挤入、撑进、撬开,不需神识下达指令,便自发地、本能地开始收缩,仿佛这即是唯一所能再做的。 “呜……燕、征……” 这姿势令人作羞,卿怜雪呼吸急促,身下好似要被撕裂开来,难以抑制住口中痛苦呻吟。 “在呢。”燕征亦不好受,这内里过于紧致,将巨大而炽热的阳根层层包裹,又好似在层层吮吸,随着rou壁收缩不止,差些泄出阳精,可其间所涂抹的脂膏又如春水,将巨物与rou壁柔和,开始越发顺畅。 顺着这温润水滑,燕征把持着,一举将阳根送了进去。这举动来得猝不及防、未有先道,卿怜雪一时瞳孔骤缩,被顶撞的身如满弓,弯曲成一道漂亮的曲线,手中攥着的被褥亦被揪出一把褶皱。 他额间漫出细汗,刚松下一口气,燕征便粗喘着挺动精干腰身,时深时浅地顶入。 痛苦的神经被麻痹,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的快感,全身的经络都被这快感疏通,卿怜雪胸口起伏不止,连身子也软趴而下,再抵抗不得,耳畔可听得臀rou被顶撞作出的声响,皆令人面色绯红。 燕征也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状,连身子都恍若无骨,柔软至极,脸上薄粉已是再拦截不住,看得更是心潮汹涌澎湃,抽送地速度也愈发快,只顶入身下人的xue心之中。 卿怜雪喘息愈重,更是不可置信燕征所做:“哈啊……燕、燕…征,你……从,何处,学来的!”燕征不好情色之事人尽皆知,多少俊男俏女被如数奉上,却被这人如旧送回,是从何处,又是与何人学? “我这月内去了几次春百苑,观摩所习。”燕征俯下身在他胸前吞吮舔舐那处如红豆般美艳的乳首,“其间就有这么一种……”要说这事,他原本是寻思着先学着,说不准以后用得上,现今却正好。 “燕、征!” 燕征知晓他下一句便是训斥,连忙胯下深顶,霎时便听得一句蜿蜒至极的呻吟,令人再吐露不出任何言语。 又是数下深顶服侍戏弄,快感如雷迅速,直溢颅顶,更是让人手软腿乏,小腹也微显凸起。 燕征掌住他的手,移至这凸起,轻声道:“我在这。” 卿怜雪逃脱不得,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如春笋破土,势不可挡。两腿发着颤,手中所触及的凸起,又令他心有贯穿之感,羞耻不已而化作指责:“燕征…嗬啊…你个……唔,混账……” 燕征放下速度,将人旋身下伏,漂亮的腰窝盈盈可乘溪水,他抬起卿怜雪腰胯上提,挤身一顶,探入道最深、最隐秘、最不可触及之地,而后攀附至人耳后:“卿丞相。” 以往高高在上,清冷寡淡,不与人分毫好脸色的卿丞相。 这一句卿丞相直让卿怜雪脸红的要滴血,当今盛世武国的高位丞相,万人觊觎却无人可近身的卿丞相,正与这不知羞耻的燕将军交媾。 “唔嗯……”卿怜雪抓过头枕,将玉面深埋其中,闷声道:“闭,嘴……” 燕征把玩着饱满圆润的白皙双臀,揉搓轻捏,手拂过既可见嫩rou轻弹,一头披散的墨发正遮挡住光洁的脊背,又伸手剥开墨色云雾,带茧指rou一触及腰上方寸,身下人便全身颤抖不止。 他像是知晓了不可知的秘密:“卿丞相,”他以茧摩挲道,“这怎么了?” “别,别碰。” “可我想让你舒服,要好好侍候。”燕征身下挺动,两手把着这最敏感的地点轻捏不止。 卿怜雪双目些微失神,已有纵情遂欲之意,身下与人交合正有黏腻水声可闻,榻上皆是情欲弥漫,难耐的不止rou体之间的交媾,还有这敏感非凡的腰上,被这轻捏小抚,要将全身软作一滩清水,双重极乐之下,快感排山倒海,再忍耐不得,连足趾也蜷曲。 燕征戏谑,附人耳畔轻咬,关心切切道:“怎么这么快xiele?” 卿怜雪眼含春水,却怨他一眼,话语断续:“明知,故问……” 前端刚倾泻阳精,花xue在这高潮余韵中收缩张合不止,rou壁蠕动着紧吮guntang阳根,快感惊涛骇浪地汹涌,燕征也平稳不住,不由自主地挺动起腰身,横冲直撞,给彼此降下极乐。 “啊……呼啊……嗬呃!够,够了……” 房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二人不约而同地冒了汗,燕征双手游离到卿怜雪胸前揉捏轻掐,于快感更上一重。如殿外愈飞愈大的飘雪,快感一如,卿怜雪亦是被勾起了情欲,随着抽送频率而扭动腰肢摇曳。 榻上yin糜气息弥漫浓厚。 什么朝廷重臣、什么守关将军,一切的所谓身外之名在这一刻都名存实亡,彼此只余下对方,只有双方可见眸中深情与爱恋。算这世间再不复存在,算这人世颠覆陨灭,也不算二人反目、不算二人分离。 卿怜雪身下被大攻大伐地攻城略地,黏腻生动的音调扭曲婉转,xue心被深顶、被狠狠擦过,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未享受过的极乐一如火山喷发。 人在枯萎时忧心生存,在平淡时忧心欢乐,在这极乐中却又忧心失去。 燕征也几近失控,嗅着馥郁芬芳的栀子花香,又恍惚生出一种极致的荒谬感,只怕这又是梦一场。他想占有、想将人深藏。 他抚着卿怜雪脊背上如蝶的脊骨,现下又极想看他的面容,沙哑道:“我想看你。” 卿怜雪不知何时早已受这快感要挟,逼迫泪下,眼角泛红,撇头往后看他,燕征却好似委屈,比他还要无辜。 燕征抽送频率再次加速,仿佛只有这rou与rou之间相连的碰撞方能带来真切的实感,又强力又深地顶入其内,像是要将人的灵魂一并收取。巨物在温热湿润的内壁几近泄下,燕征欲出,却被卿怜雪攥住了有力的手腕。 卿怜雪反过头来,颤巍道:“就在其间……”他能察觉到燕征这副模样是在心思何事,是怕万物皆空。 燕征心间猛然一阵做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俯下身来,十指插入他指间缝隙,与之紧密贴合,舔舐着白皙脖颈,如同要将人啃食殆尽。 浊白阳精自花xue蜜液一齐流下。 “天未亮,”燕征与他耳鬓厮磨道:“岁新三日休沐,我们再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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