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他cao碎了心_野X难驯 22,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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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X难驯 22,23 (第1/1页)

    发烧似乎是肯定的,白苍烛和刘婶轮流看了一夜,到凌晨的时候体温总算降了下去。

    男人发烧时断断续续说着胡话,有时候是“别不要我”,有时候又是“滚开”。

    白苍烛帮男人换了一次冰袋,把他额前的湿发撩起,露出俊美凌厉的眉眼。沈以安和白父不太像,白父没有他那么强的攻击性,无论是性格还是容貌。但他们站在一起很容易就能看出是父子。

    托起男人的右手,是帮他挡住头那只,因为撞击无名指和小指有些擦破皮,已经上了药膏。

    食指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因为男人总是习惯性咬食指的指骨,尽管没有咬破,但久而久之也会留下印子。

    温凉的唇落在食指指骨上,男人若有所觉,指尖挑动一下。

    沈以安,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明明只要狠下心来就可以不管他,白家夫妻离开后沈以安也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但看见他全身湿透立在雨中,通红的眼里满是倔强,青年承认,自己起了恻隐之心。

    好像记忆深处,也有这样一个人,不管刮风下雨,都在那里。

    不对,还差了一样东西。

    一束蓝星花。

    在雨中盛开的蓝星花。

    或许,等回去的时候,该查查是什么原因了。

    频繁在脑海里出现的模糊身影,和现实中的人渐渐重合……

    ——

    旅游了两年多的白家夫妻回家了,他们看上去黑了不少,也瘦了许多。

    虽然被病痛折磨,但从他们的脸上看得出开心和自在。不再是之前那般负重前行,脸上的皱纹从愁出来变成笑出来。

    沈以安二十二岁生日,全家人一起过的,男人的面瘫脸鲜少露出一个微笑,被白母调侃后又收回去了。

    白苍烛送他的生日礼物是一支定制的黑色钢笔,上面刻着繁复的不知名的花纹,典雅大气。

    沈以安也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抿抿唇,把它别在西装口袋里。

    白母看着他俩,默默勾唇,白父揽着她的肩,给予无声的鼓励。两人相视一笑。

    郑医生毕竟照顾了白家夫妻两年,也被邀请了,他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扬起头,想着怎么今日里怎么这么多沙子。

    ——

    一日饭后,白母将白苍烛拉到一边,对他挤眉弄眼。

    青年不明所以,眨眨眼。

    “你和闫总,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啊?”

    白母恨铁不成钢地拍他一下,“你啊,你要学会催他啊……”

    白苍烛更疑惑了,催什么?

    白母“啧”了一声,“傻小子,结婚啊,”

    “都这么久了,他要是没有结婚的想法,就是在耍流氓。”

    青年无奈笑了一下,“哪有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不行!”白母声音大了一点,引来客厅两人的围观,白母连忙捂住嘴。

    白母降低音量,好言相劝:“你去问他,要是他不打算结婚,你们,就趁早断了吧。妈给你重新找,我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呢。”

    白苍烛听懂她的潜台词,无非就是人都躲不过的,催婚。

    “那我去问,行了吧。”

    白母想起一出是一出,“也不对,怎么能让你主动,应该他主动。把他带到家里,妈来敲打敲打。”

    白苍烛扶额,这就要见家长了?

    ——

    闫玦有些慌,马上就要见家长了。

    “你看看我的衣服有没有褶皱……”男人一边整理袖口一边询问。

    白苍烛站在落地镜前,看着男人恨不得把一个线头都翻过来查看,忍不住扶额,“没有。”

    “那我的领结有没有歪?”

    说着又把手伸向脖子。

    白苍烛扯了他一下,“走不走啊?再不走你第一次见岳父岳母就要迟到!”

    男人被他扯走一两步,停下来歪头看他,“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不是,是岳父岳母。”男人趁机嘬他一口,笑弯了眼,“没想到在阿烛心里我已经这么优秀了。”

    “贫。”白苍烛斜了他一眼,径直走上前。

    男人在身后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让人耳热,几个跨步追上青年,把他揽进怀里。

    “我这不是高兴吗?”

    白苍烛揉了揉耳朵,男人倒是从没这样开怀大笑过,之前就算是再高兴也只是抿嘴笑,似乎是一种矜持。

    “还没过那一关呢。”

    白苍烛打开车门,男人护着他上车。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男人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说起来还有点紧张。”

    青年安慰他,“没事的,我妈人很好,不会刻意为难你。”

    男人抓过他的手,十指紧扣,手心有些汗意,让白苍烛真的相信他紧张了。

    “充充电。”

    ——

    吃饭的时候座位安排很微妙,白父理所当然在主位,白母和白苍烛其次,但沈以安提前把白苍烛身边的座位占了,那么闫玦就只能坐在白母旁边,他的对面就是沈以安。

    白母和闫玦形成的是岳母和儿婿之间的较量,句句致命。沈以安和闫玦就是男人之间的较量,硝烟味十足。

    白苍烛和白父之间就是真空地带,父子俩只会干饭。

    沈以安尽给白苍烛夹爱吃的菜,闫玦眉间一挑,给白母夹菜。

    “闫总啊,你和苍烛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白母眼角带笑,似乎只是一句随心的交谈。

    男人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纸擦嘴,“伯母叫我小闫就行了,我和阿烛感情很好。至于发展嘛……我们什么都做了。”

    “噗!”

    “噗!”

    “啪嗒!”

    白苍烛和白父差点吃进嘴里的饭喷出来,前者咳得满面通红,后者狠狠地瞪了始作俑者。

    最后一声是沈以安摔筷子的声音,脸色黑沉,说了一句“我吃饱了”,转身上楼。

    闫玦第一时间看向白苍烛,发现青年愕然一瞬,恢复正常。男人心底盘算着早日结婚得好,省得不相干的人觊觎他的珍宝。

    白母看都没看沈以安,也没劝,不像往常一样,见他一不高兴恨不得追根究底挖个底朝天。她脸色都没变,和闫玦亲切的交谈。

    白苍烛心往下沉,原来催他结婚还有一层意思,断了沈以安的念想。

    白母已经在和闫玦谈及婚礼方面了,就是恐怕这场婚礼不是那么顺利。

    况且沈以安并不知道白家夫妻的病情,少了一份互相体谅的恻隐,未免双方不会产生情绪上的不满。

    再者,白苍烛潜意识不想把闫玦困在婚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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