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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可怜的布罗赫那张嘴被君王当着众血族的面当成个套子般凌辱 (第1/2页)
鼻端被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所充盈笼罩,叫下意识扶住君王大腿稳住身形的布罗赫僵硬了健实的躯体,一双原本颇具威严的黄金瞳差点应激的显露出血族所特有的危险红光。 起初听到年轻的君王称呼他为“爹地”时,布罗赫只觉死寂的心脏倏然被一只虚无的大手给抓捏了把那般骤缩,霎时泛起绵密的疼痛。 这过分亲昵的称呼,顿时勾动起这位从漫长岁月长河中淌过,亲身参与血族各大战役,光凭自身的记忆就足以书就一部种族史诗的长者,那布满凄清风霜的曾经。 布罗赫与早已消逝于猎魔人手中的亡妻曾育有一子。 血族要想拥有继承自己血脉的亲子,向来不那么容易。所以当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出世时,布罗赫也曾像每一位慈父那样,总是不自禁的偏疼几分,连向来说一不二的刚强品性也软了下来,面对孩子的请求一再破例,被当时效忠的君王瞧见,还笑话他是个孩子奴。 可他付出一腔父爱疼宠着养大的孩子,却在战场上为了保护他,而被狼人摘下了脑袋,被猎魔人的银枪扎穿了心脏,化作飞灰消散在了他的眼前…… 自此以后,布罗赫再没要过孩子。连家人一般相濡以沫的妻子逝去后,也不再续弦。 他还活着,可在其他血族眼中却成了一具了无生气神态肃穆威严的死板石像。仿佛已经化为一座铭刻妻子与孩子名字的活墓碑,成了被妻儿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份遗产。凭着满腔难以消解的滔天恨意,化作君王手中最利的剑锋,一味的向杀死自己妻儿的仇敌复仇! 布罗赫以为这就是自己余生唯一的意义了,只期望终焉来临前能多拖几个仇敌下地狱。 可偏偏君王的一声“爹地”,竟叫他早已随灰飞烟灭的孩子而一同湮灭的父爱死灰复燃! 布罗赫震动于这份本不该存在于他与君王间仿若血脉相连的父子才会有的亲昵,竟像朽木生花般无法扼制的从荒芜心间蠢动绽放的荒谬感觉。 可他根本没有思索这份诡异之感究竟从何而来的时间,君王的第二声“爹地”接踵而至。 伴随的却又是父与子之间,绝不该存在的情色戏码! 即使血族向来都同死尸般冷血毫无温度可言,可现在用自己的脸被迫紧贴年轻君王粗长硬挺的性器,布罗赫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血气方刚。 何等荒唐! 年纪大了的老实大叔,只要一想到全体血族都在注视着他,看着他被君王用长腿勾着,一张老脸死死埋进了君王的胯间,从内心涌现出的极度羞耻与被凌辱的感觉叫布罗赫仿若置身一场无法醒来的yin邪噩梦之中,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可重新复苏的慈父之心又叫他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句。特别在亲子已经逝去多年,不知为何突然对面前的君王产生了父子之情的现下,对死去孩子的歉疚与代偿感成倍的加载到了如今刚苏醒便认他作父的君王身上,这其中或许还因莫名其妙的血脉联系而产生的,失而复得的珍惜爱重。 君王又是含带着命令说出的这般需求…… 布罗赫闭了闭双眼,决定用耿耿忠心来做自己心软让步的借口。 君命难违,臣……不得不从。 等了会儿不见这年长血族有任何反应,脸埋进他胯间跟只鸵鸟一样好似在逃避面前超乎预料的事态,姚劭微眯起猩红的瞳眸,原本打算再开口说出些令面前的老东西更难堪的话语来强硬的逼其就范。却在下一秒瞧见这血族大叔忽然抬起脸来,眉头紧蹙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向前倾身隔着一层布料将淡色的唇贴在他硬起来的jiba上,一触即离,随即便带着染上面焉的红霞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又恢复之前标准的单膝跪姿。 像位聆听君主教诲的骑士。 见老实大叔这么听话,才不管对方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混乱矛盾的状态,也不在意身旁那些亲王被眼前一幕而泄露出来的失态,姚劭像只随打棍而上的蛇一样,薄唇开合就是一句更过分的要求与命令,“爹地愿意亲它,说明你还是疼宠孩儿我的。看来我的运气不错,一睁眼就遇到一位偏疼孩子的父亲。可是爹地,只是这样并不会让我好受,我想要爹地好好的含着它,用口舌好好的伺候它。爹地这么疼爱孩儿一定会满足我的对吧?如果爹地下不去嘴的话,你就当是我下的命令吧。” “我命令你给我koujiao,好好用你的口腔和舌头裹住我的jiba让我舒服起来。” 围在身侧原本只想趁着血脉相连的亲密,要与君王发展发展感情的亲王们不禁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稍稍离这不太正常好像被精虫侵蚀了脑子的君王远了一些,生怕这位不知羞耻口无遮拦,当着众多血族的面就敢上演yin戏的君王一瞥眼,将视线从可怜的布罗赫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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