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以后_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硌死他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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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硌死他了。 (第1/1页)

    容阙不欲再与他多费口舌,转身走了出去。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被死牢里的血气冲撞到了之后,一回去就一病不起,除了每天爬起来勉强看一看信以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做其他的事。

    大昭的军队节节败退,皇城内人心惶惶,人越来越少。

    这日,容阙刚一醒来,竟惊惧无比看见沈惊澜带兵闯了进来。

    他又惊又怒,挣扎着想叫人,却发现整座大殿的宫人都被杀了个干净,再没一个活人。

    容阙强撑着想要坐起身子,看着脸带笑意的沈惊澜,不敢置信道:“……是你?”

    “……是你通敌卖国,害我大昭如今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呛咳了几声,越说越激动,眼前黑了又黑,翻身下床就想去掐沈惊澜,却被沈惊澜轻轻地挡住,对他冷冷笑了笑,说道:“陛下,如今早已不是你说一不二,一言九鼎之时了。”

    说完,微微一笑,扯着容阙的身子强硬地让他站了起来,坐在他身后,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他喉边,让他倚在自己胸前,含笑道:“臣将公主皇子们都带过来了。”

    容阙的额头上冒出冷汗,看着眼前含笑的沈惊澜,几乎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天子守国门,大昭如今国破家亡,皇子公主自有风骨,自该殉国,臣自该送他们一程。”沈惊澜咬着他耳朵道,随即一扬手,就有四个北戎人迎了上来,扬起雪白的长剑,对着那不住颤抖的四个孩子的脖颈斩了下去。

    “你敢……?!”

    容阙双目赤红,几乎地想要挣脱掉沈惊澜向他们奔去,可孱弱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力道,刚探出床就跌在了床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站成一排,头颅被斩了下来。

    大皇子,三皇子,大公主,二公主,这四个乖巧的孩子的头咕噜咕噜地滚了下来。

    容阙双目发红,头脑一阵昏沉,声音惨淡道:“……你为何要叛国?!朕这些年是待你不好,可你就算恨毒了朕,也不该与北戎人勾结,你是先帝亲封的探花,你通敌叛国,不知害了大昭多少人家破人亡?”沈惊澜从前是先帝钦点的探花,他以为他胸中至少还留有那么一点慈悲胸怀,可没想到最后竟是他这读书人亲手打开了大昭的国门,让大昭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探花?”沈惊澜听他这么说,阴测测地笑了一声,一双凤眸里闪过讥讽,死死地盯着他道:“陛下让臣进宫时怎么不顾及臣探花的身份?陛下让臣替您侍弄龙精时怎么不顾及臣探花的身份?如今国破家亡了,却反倒让臣顾及探花的身份,当真是可笑至极……!”

    这个恶心顶透的朝廷所钦定的探花之位,他一点都不想要。

    “若是能选,臣倒想永远不做探花,宁可去乡野间当个闲云野鹤,也不要再踏入一步这藏污纳垢之地。”也不要再考进朝堂中,平白被人当作优伶妓子折辱。

    容阙突然觉得心口突然一凉,是沈惊澜将匕首刺进了他胸膛,他伸手摸上匕首,有些惨然地笑了起来。

    在容阙能感知到的最后,他看见沈惊澜冷冷地看着道:“这偌大宫闱中,也就容阛对我好过,可他却被你算计得死无全尸……容阙,我只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他沈惊澜那双带着恨意的眼,认不出眼前这人当初那一心为国的探花郎联系在一起,看他的眼神带着陌生,只觉得他分外可笑。

    只是因为他在宫里过得不好就可以通敌卖国,让边关将士来替他赎罪,可他不知道,能活下来全都是靠了大昭百姓的供养。否则他一个男宠,难道要靠卖屁股在这世道上活下来?

    沈惊澜也不过是一个满口道德伪君子而已,口口声声为国为民,最后反倒让大昭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

    ————————————

    入眼是燃了半截的龙凤烛。

    容阙大脑一阵发蒙,但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这些了,因为惯性挺动着身子,戳弄了几下,舔了舔身下人通红的耳廓,伸手他因为吞纳了自己全部而硬挺起来的下身,摸起一把粘液,不容拒绝地放进了那人嘴里。

    那人身下的小嘴还在拼命地吮吸他的那物,勾得容阙几度疯狂,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太多,他宛如公狗般挺动身子,只知道刺着他体内的软rou,引得那人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容阙双眼发红,按住那人的身子,将自己尽数发xiele出来,随即紧紧地抱住身上那人,紧紧地吻住了他。

    那人伸出舌尖,热切地回应着这个吻,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容阙就又控制不住地想再来一场。

    察觉到容阙的意图,身上那人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唇,一双墨似的眼含羞带怯地看向他,忍不住抠了抠手指,小声地劝诫道:“陛下,房事应当节制……”

    “清玄,”容阙抚上他那张清俊的脸,和他对视了一阵,想起前世沈惊澜疯狂的脸,叹息了一声,由衷地说道:“还是你最好。”

    说完,伸手扣住他脑袋,伸出舌尖与他唇齿相缠,扣开了他齿关,与他缠绵了一阵,直谢清玄垂下眼帘,承受不住轻推他肩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抚了抚他如瀑的长发,眷恋地吻了吻他眉心。

    谢清玄眼睫轻颤,伸手紧紧握住他手,看着他启唇似要说什么,没想到容阙却瞥了眼他满是泥泞的下身,有些可惜地叹息了一声,轻抚他如墨长发,垂下眼帘由衷地感叹道:“辛苦你了。”

    他的发妻,他那知礼守矩,一心一意只想着他的谢清玄。

    说完就起身坐在床沿,重新穿好大红的婚服,转身就要走。

    他刚起身,就被谢清玄拉住了衣角,看向他问道:“陛下要去何处?”

    “朕去娴妃那里,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容阙看向他毫不避讳地说道,谢清玄累了,没法替他抒解欲望,那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让顾成君来服饰他了。

    虽然顾成君比不上谢清玄的万分之一,但勉强还可以做个暖床的。

    他说完,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谢清玄的神情,见谢清玄低着头神情不明,不由地好奇地道:“皇后还有事吗?”

    “无事。”谢清玄抬起头来,手用力地捏紧了床帘,直勾勾地看着容阙笑了起来,眼里却带着冷意,仍旧柔柔地道:“夜深露重,陛下还是快些去吧,再晚了娴妃可要歇下了。”

    容阙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觉有什么不对,但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到底哪里不对,莫名其妙地起身去了顾成君那处。

    到了顾成君那处,顾成君竟然还没睡,穿着一袭轻薄的白衣顶着寒凉的夜风就出来迎接他,伸手触上容阙的手,柔柔问道:“今日是陛下与皇后大婚之日,陛下怎么来了?”

    容阙的视线在他上半张脸上的银色面具停留了半晌,心想这可能是顾成君为了争宠想出来的法子,就伸手抚上他脸,吻了吻他的手道:“怎么?不想朕来?那朕就去李美人那里了。”

    “怎么会,陛下肯顾念臣,臣心里自然感念……”顾成君一惊,眼里泛起一丝焦急,来不及顾及许多,忙急切地伸手去抓他手,拉扯着他就想往床上奔去。

    容阙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切的样子,僵在原地不动,顾成君回头,见容阙僵在原地不动,愣了愣,回过神来,忙纵容地让他的手抚上自己胸膛,低笑了一声,紧紧地贴着容阙的身子撒娇道:“陛下,臣的胸口好冷,您替臣暖一暖好不好?”

    “……”前世顾成君从没说过这种话,容阙被唬得一愣,一惊之下没来得及拒绝,伸手揉上了他胸。

    等等,容阙的手在顾成君的胸膛上揉了两把,疑惑地皱起眉,顾成君的胸也太硬了,前世他的身子有这么壮硕吗?

    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硌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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