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男友疯了_第二十章(副c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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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副c ) (第1/1页)

    裴氏快要倒闭似的,没见过哪的那么大个集团老板天天待在家,裴月逐几乎将办公室搬了过来,工作汇报和会议都改成了线上,但集团内已经是裴月逐的天下,他像个皇帝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

    他也毫不避讳云寒,尽管云寒每日只想缩在卧室里当没裴月逐这个人。

    办公的时候裴月逐非要云寒在边上,好像他是妖精能从人身上吸取精力似的,累了就揉揉抱抱云寒。总要弄得云寒射一回或者红到耳根子才罢,多少有些昏聩君王的意思。

    裴月逐的忍耐力同时教人难以捉摸。云寒坐在裴月逐身上,被硬梆梆的顶着,裴月逐面上毫无波澜地看下属发来的邮件。

    也不怕憋死,云寒心想。

    见云寒愤愤的表情,裴月逐有读心术般道:“没时间做,但小寒可以帮我口。”

    “下流!”云寒掰开裴月逐环抱他腰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裴月逐放任他去。见云寒走了,裴月逐收起笑容,点开另一封邮件,是律师发的,内容是关于集团高层经济犯罪以及职务侵占。

    现有的证据能够压死别人,但不一定打击得到裴月迎。他几乎是最后一个被逮捕的,然而证据上裴月迎的金额不大,最后量刑又肯定会考虑到作案金额,裴月迎的律师可能就此为裴月迎进行辩护。

    如果关不了多少年裴月迎就出来了,岂不是浪费裴月逐的一番功夫。

    裴月逐是个心狠的,赶尽杀绝是他一贯的作风。裴月迎作为长子,会够成为集团元老们反对他的借口。

    判决未下,总是要防患于未然。裴月逐眉头紧皱,裴月迎挪用资金走的是另一个委员会成员的账户,裴月迎偏偏在这时候不蠢。要有证据证明他和账户持有者是共犯。

    做了事会留下蛛丝马迹,慢慢查不行,会给他们清除记录的机会。速度要快,要让裴月迎绝无翻身的可能。

    裴月逐烦躁地将文件一甩,后仰靠在椅背上。媒体盯得紧,开庭时间迫在眉睫,去哪找证据呢?

    顶灯都开着,繁复的水晶灯折射光线,邵译却看不见。他被蒙眼,塞住嘴,穿着正装跪在地上。裴月醒可恨的脸正盯着他,把玩着遥控器。

    邵译又因为口出狂言吃了苦头。

    领带,皮鞋,连西装外套的扣子都板板正正的。但无法让人忽视的是,邵译的西装裤开着口子,yinjing下垂露在外面。

    性器顶端露着尿道棒没较粗的那截,他一声不吭,忍得幸苦。两个跳蛋被黑色的胶布贴住,一个紧挨尿道棒,另一个贴在茎身。

    茎身的跳蛋开着最小档,邵译还受得住,那个遥控在裴月醒手里的跳蛋才教邵译发狂。

    昨天他骂裴月醒有娘生没娘养,正戳中裴月醒的痛处。裴月醒当时没发作,改到今天折磨他。

    这套西装是裴月醒给他准备的,当邵译看到整齐的西装还以为自己终于熬到裴月醒良心发现了。

    他赤身裸体,但有着难言的喜悦。裴月醒催邵译:“赶快穿上吧。”一肚子坏水都急不可耐了。

    邵译的薄肌和臀rou在裴月醒火热的注视下慢慢裹进西装里,回到了二人第一天相识的状态。邵译注重养生和健身,肌rou摸上去富有弹性,看起来又养眼,裴月醒天天看都看不腻。

    待邵译穿戴完毕,裴月醒端着下巴上下打量一番后说:“还差点东西。”

    在抽屉里翻翻找找,裴月醒拿出一根皮带。邵译正想接过,裴月醒灵活地一闪,牵起邵译的手道:“我来。”

    邵译脸上红橙黄绿青蓝紫一阵变换,强忍着想骂死同性恋的话,深呼吸两下:“行。”

    邵译放松警惕,裴月醒跟老鼠逗猫似的觉得有意思。在邵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裴月醒已经用皮带将他手腕捆紧了。

    这时他才发现上了当,怒视裴月醒,用全身的力气撞裴月醒个措手不及。

    裴月醒狼狈地摔在衣柜门板上,那边邵译还在用被绑住的手试图拧开门把。

    背上的疼痛其实对裴月醒并不算什么,他喜欢会反抗的犟种,但伤到他就是不识相的玩物了。

    和裴月逐一样,裴月醒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慢条斯理地看邵译因打不开门急出汗。在邵译磨蹭半天终于找到开门的方法时,裴月醒大步冲上去,揪住邵译的头发把人往内室拖。

    头皮一阵撕裂感,邵译挣脱不开,丑态百出地被半拖半拉进去,远离自由。

    “王八蛋!你这是非法拘禁!是虐待!”

    “我记得你是专打商业纠纷案的,要不改个方向,试试能不能把我告倒?”裴月醒嚣张至极。

    “你!”邵译被裴月醒的气势镇住,看到他手上的东西又条件反射般的瑟缩起来。

    裴月醒拿着这些天来不知沾了多少自己眼泪的眼罩,它一出现说明裴月醒又想出了一些花招对付他。

    “死同性恋,死变态,刚刚的王八蛋。”裴月醒停顿一下,接着说:“还有什么来着,我忘了。”裴月醒笑眯眯的。

    邵译嗅到危险的信号,闭口不言。

    裴月醒单膝跪地,贴在邵译耳边悄声道:“我不喜欢被人骂,说‘主人干我’今天就放过你。”

    邵译倔强地沉默,裴月醒摩挲邵译圆润且rou感十足的臀瓣,“你不喜欢男的,我就没干过你,看我对你多好。竟连这么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吗?”

    “疯狗。”邵译红着眼瞪裴月醒。

    “呀,是新词。”裴月醒故作苦恼,“那没办法喽。”他兴奋地给邵译蒙上眼罩,邵译眼前回归混沌。

    往常都给邵译用口枷,今儿个裴月醒想换个不一样的。他想了想,找出一根新皮带箍住邵译的嘴,这样能让他叫得好听些。

    插尿道棒的时候,邵译动弹的厉害。裴月醒死死压制他,在邵译混乱的哀嚎中完成任务。

    撕胶带贴跳蛋的时候更是听觉上的折磨,邵译还没从尿道火辣辣道痛楚中缓过来,敏锐的听觉将胶带的撕裂声听成磨刀的声音。

    孤零零暴露在外的性器不一会儿被装饰满,顶端的跳蛋启动时会带动尿道棒震动。再有骨气的人也会和邵译一般发了狂的抖。

    “啊啊啊啊啊啊!~”邵译都叫得变调了。酸,疼,失禁感,逼迫着他。

    裴月醒关掉开关提醒道:“说‘主人干我’就结束了哦。”

    “呜呜嗯啊……呜呜呜……”在疲惫的喘息中,邵译挤出只言片语:“不。”

    “好吧,我们继续。”裴月醒打开开关,跳蛋接收指令开始工作。

    裴月醒欣赏自己的杰作,指导道:“跪直,腿打开,我都看不见了。”

    邵译做不到,非人的过度刺激令他连头脑都清醒不了。他倒下去,又被裴月醒扶正。

    恍惚中听见:“看来是跪不好了。”

    开门的声音,“啧,走廊里吊着总该能跪好。”

    他被抱起,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想必是快要到人多的地方。邵译如此惨状,他还想在律师界混下去。他还记得自己挑灯夜战通过司法考试,他还记得自己在法庭上侃侃而谈,他还记得胜诉后事务所合伙人称他青年才俊。

    邵译的人生才刚开始,他不要就这样被毁掉。

    “干……干我。”

    “什么?”裴月醒声音里带着笑意。

    “干我。”他在哭。

    “谁干你?”

    “你。”

    “我是谁?”人群的声音渐远。

    “主人。”

    “主人干什么?”

    “主人……主人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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