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 TX猛顶,C哭小皇帝;皇帝大婚夜,被丞相强上 (第2/2页)
台,拍桌叫来暗卫训话。 “不是说在巡盐途中得手了!为何此人好生出现在朕面前?你来告诉朕,今日进宫面见朕的是人是鬼!” 暗卫跪在殿中,无言以对,硬生生被昌泽扔过来的镇纸砸破了头。 昌泽气结,背手站立,余光突然瞥见方才缱绻过的榻上染了血迹。 虽然江寅越在床事上从不节制,可刚刚他并未觉得痛,这血不可能出自他身上,看来江寅越受了伤,确实是九死一生才逃回京中。 昌泽的气消了些,吩咐道:“湖州一行,别再让朕失望。” 其实昌泽心里也明白,赈灾款的事是一笔烂账,上下勾结、中饱私囊,不是派个钦差、递个宝剑就能查明白的。 让江寅越去,若是能查清,便是大功一件;若是查不清,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湖州,上下一干人等便都脱不了干系,他只等利用江寅越的死大做文章、扫清朝局。 约莫过去三个月,邸报未曾中断,已经传来十二封,只是篇幅从一开始的短小精悍,变得喋喋不休,几乎要详细到一日大小便几次,昌泽看得心烦,感叹江寅越真是越来越闲了,竟然有功夫写这样的流水账。 他派去的暗卫不止没能除掉江寅越,反而被下套,阴差阳错挖出了湖州巡抚私藏的金库,里头挖出赈灾的官银,又抄出受贿行贿的账本,当晚钦差府邸便失了火。 江寅越在邸报中表示感谢皇帝派暗卫前去保护他,又写了堆话本里才有的郎情妾意的酸话,看得昌泽忍不住犯恶心,将邸报拍在桌子上,眉头皱得快连成一片。 又失手了! 一想到这人回来邀功时,不免又要将他摁在榻上一顿索要……昌泽便觉得腰疼。 正扶额苦恼,贴身太监来喜端着茶水过来,“陛下,安神茶。” “嗯,放下吧。”昌泽无意多说,却见来喜还站着,“有事?” “陛下,今日是娘娘的生辰,娘娘派人来请了。” 昌泽满脑子都是国事,哪里记得那些,哦了一声,道:“朕等会去。” 他是要定期去皇后宫里留宿的,否则又该遭那群老臣们说道了。 只是,这皇后放在中宫更像是一个摆设。 即位时他房里没人,不得已要娶个贵女放在宫中镇着百官的嘴,昌泽便挑了与自己同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表妹桉苒。 成婚当日洞房花烛,昌泽想着该如何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被江寅越压在龙床上要了一夜,更是当着昏睡新妇的面。 昌泽一开始是不肯的,他本来在合卺酒里放了安神丸,将桉苒抱上龙榻,只等药效发作。 新妇面带娇羞,心里记挂着出嫁时母亲教她的那些事,却不等看清夫君的脸,便昏睡过去。 昌泽松了一口气,脱去喜袍打算上塌安息,却听见一阵劲风吹开了门,随之吹灭了喜烛。 红烛理应要燃一夜的,昌泽正想唤人重点,还不等发出声音,便察觉到房中有人。 “谁!” 下一瞬,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扑面而来的酒气。 “陛下别喊,是我。” “江寅越?”昌泽怒道,“夜闯朕的寝宫,大逆不道的东西,还不滚出去!” “不。”江寅越压他上塌,举止有些急迫,“陛下今日大婚,臣来祝贺。” “混账!” 昌泽抬腿去踹,被人一把握住,又抬另一条腿去踹,又被握住,接着双腿被掰开。 “还不放手!” “嘘。” 漆黑的夜里,江寅越压下身子,挤进他双腿之间,与他四目相对,呼吸近在咫尺,炙热又guntang。 昌泽炸了毛,伸手推却推不动,怒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寅越抓住他两只手,压在耳侧,道:“我知道,新婚之夜,我在洞房。” “醉鬼!”昌泽只以为这人是醉傻了,“赶紧滚下去!” 江寅越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道:“陛下,您也不想有人知道……” 昌泽的表情迅速垮塌,后背升起一股寒意,猛颤了一下。 后半截话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江寅越什么意思。 男人的腰胯下压,一根灼热饱满的硬物隔着衣裤,抵在他雌xue上蹭了两下,暗示满满。 昌泽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眼中止不住的杀意,只恨手边没有趁手的暗器。 太zigong那夜之后,他虽和江寅越保持着密切的来往,却一直强迫自己别去想这件事,只等着继位后翻篇。 如今他已继位,有些旧人旧事实在应该抹去,否则被拿到脸上威胁,还真是可笑。 “朕本想着,你是社稷上的功臣……”昌泽话音一顿,突然想起先皇遗旨。 若是就这样杀了江寅越,不明不白不说,更不免伤了旧臣的心……可让他顺从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陛下。”江寅越启唇,“春宵苦短,莫要蹉跎。” 昌泽从来不是莽撞的人,脑子一转,心中皆是利弊,很快便卸下了对抗的力,多睡一次也不过是多睡一次。 他才想着不过是一刻的雌伏,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新婚的皇后还睡在一旁。 “慢着!” 江寅越早已急不可耐,哪里能听这话,解开衣袍便直直挺入,毫不犹豫。 嫩xue经不起这么猛撞,抽搐着包裹住了男人的阳根,却也痛得昌泽溢出了眼泪。 明明今日是他娶妻的日子,被压在身下贯入的却是他! 该死…的江寅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