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宫里的玩物_秋奴3 ( 深喉吞精 Y浪求 被S到 zigong成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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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奴3 ( 深喉吞精 Y浪求 被S到 zigong成套) (第2/2页)

千里,一声甜腻放荡的yin叫不受控制地溢出口中,原本松垮的屄rou也吃痛缩紧,温柔裹住了小伍的阳物。

    小伍被过分销魂的叫声吓了一跳,又忍不住想多听听,于是一边继续在紧窒了许多的rou道里进进出出,一边一下一下重重扇过晏秋的臀丘、大腿和阴阜。习武之人手劲大,掌掴之处立时一片红肿,晏秋简直被这连续的刺激逼疯了,偏偏因为恶毒的体质无法高潮,只能一边拼命收缩屄rou一边闭着眼睛嘶声哭叫:

    “cao死秋奴!cao死秋奴!”

    “婊子的sao屄想吃大jiba,求爷发慈悲赏了婊子啊——”

    “插烂……插烂奴的屄……”

    ……

    一时yin态毕露,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冷静沉着,听得小伍目瞪口呆。

    他果然是装的!

    小伍当然不知道这些下贱至极的yin词浪语是从前晏秋被调教时被迫学来取悦男人的,只当他故意骗自己,心中气极,偏生听晏秋yin叫几句之后,自己那话儿又涨大了!

    他瞪着身下早已神智狂乱的晏秋,冷笑道:“好啊,插烂你的屄!”于是挺着腰,改换各种不同角度进入晏秋体内,狂风暴雨般在rou屄里横冲直撞。

    粗硬涨大的roubang像一把铁夯,一下一下砸在翕张的屄口和柔软rou壁上,翻出连绵不断的rou花。屄口肿得都要破了,晏秋求cao的叫声也已嘶哑,小伍却一次也没cao到花心,存心不让晏秋高潮。

    这种掌握着晏秋命门的感觉实在过于诱人,他简直欲罢不能,但看到晏秋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又有些不忍,正犹豫间,冷不防晏秋竟觑准他插到深处的时机,勉力抬起纤腰,主动让花心迎上了他的性器。

    晏秋起得很急,小伍的阳物像一把大锤一样重重锤在了花心,但晏秋仿佛半点没觉得痛,一边潮吹一边吐出长长的呻吟,全身都瘫软下来,显然舒服到了极点。

    这一次小伍有了前车之鉴,牢牢守住了精关,但还是气得不轻——这贱货怎么敢!一时恼得又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晏秋好容易泄出来一次,总算稍稍从情欲中恢复了些许理智,不再yin荡地叫个不住,只是难耐地催促小伍:“再……再深些,爷再深些,秋奴还能吃。”

    小伍烦躁地在屄里胡乱捣弄:“已经到底了贱货!”

    晏秋急忙道:“还有,还有zigong,爷cao进来试试,好cao的。”

    小伍半信半疑:“zigong?那不是生孩子的吗,不会把你cao怀孕吧?”

    晏秋一边主动抬腰迎合小伍的rou刃,一边喘息,“奴的zigong没用,怀……怀不上,生来就是挨cao……挨cao吃精的,爷试试就知道……”

    小伍被他勾得好奇,挺着腰在他rou屄深处四处寻摸。顶到某一处时,晏秋猛地一哆嗦,小伍便知道找对了地方,一鼓作气撞开宫口闯了进去。这隐秘之处果然别有洞天,如温暖的rou袋般包容着粗鲁的闯入者,宫壁摩挲性器的滋味亦自有一番妙处,小伍顿觉不虚此行,兴奋地在宫口大力抽插起来。

    难言的酸麻让晏秋绷紧了脚趾,没有分寸的重重插入更痛得他眼前发黑,但很快,身体最深处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盖过了一切。他伸长脖颈,嘴里吐出一连串破碎的喘息与泣音,与小伍同时攀上了高潮。

    guntang的阳精全数射在了晏秋zigong里,又急又狠地冲刷着zigong壁,晏秋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竟又被射得进入新一波高潮,连绵不息的快感激得他高声浪叫,双眼翻白,直欲昏死过去。

    待射精结束,小伍喘着粗气,有些意犹未尽地从晏秋身上直起身,想要抽出阳物。晏秋哑着嗓子求道:“爷别走,再来一次吧。”说这话时,那仍半含着阳物的花xue竟似生怕它走了一般,努力缩紧,死死咬着不让它退出去。

    小伍刚刚得了趣,也想再试一次,嫌这般躺着进得不够深,干脆就着此刻性器交合的姿势,一把将晏秋捞起来按进自己怀里,摆出一个骑在阳根上的坐姿。这么一坐起来,晏秋伤痕累累的双乳直接撞上了小伍坚硬的胸膛,痛得钻心,但他已无暇在意这些,两手攀住小伍的肩就开始卖力挺动起上半身,用rou屄主动taonong已经软垂下去的性器。

    小伍这回有了经验,专挑晏秋颈窝腰侧敏感的嫩rou狠狠拧掐,迫他吃痛夹紧松弛的rou道。晏秋骑在他身上一边痛到眼角含泪一边拼命吞吃roubang的样子实在太过yin贱,小伍看着看着,很快又硬了。他熟门熟路直奔宫口而去,如打桩般一下一下重重cao弄,每次cao进zigong都定要捅到最深处,让粗大的阳根塞满整个zigong的每一寸空间,仿佛以此来宣示自己此刻对这具rou躯的占有。

    晏秋的zigong被迫变成了入侵者严丝合缝的套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不同形状的凸起。他被干得失了神,早分不清自己的呻吟浪叫是痛还是爽,但听在性欲高涨的小伍耳中,却统统成了催情剂,最后,小伍cao得晏秋xiele四五次,自己才终于射了。

    又多又浓的阳精依然留在了晏秋几乎失去弹性的zigong里。小伍这一次cao得尽兴,因而也格外辛苦,射完之后就推开晏秋,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地。

    那边厢侍卫们早已开了赌局,赌小伍能出几次。

    雷渊懒懒扔了块玉过去:“八次。那浪货太会勾人,得往多里猜。”侍卫们大笑,有跟他的,也有押其他的,交钱下注好不热闹。

    一个时辰不到,小伍回来了,表情果然称不上愉快。晏秋跟在他身后走得颇为艰辛,隐约可见两腿间的屄口塞着什么物事,将可能流出来的东西都堵在了体内。

    有侍卫上前揽过小伍小声问:“几次啊兄弟?”

    “……四次。”算上秋奴给他口的那次。

    众人一边清结赌账一边七嘴八舌夸他:“够可以的兄弟,秋奴比十八流娼馆的婊子还能吃,你第一次遇上他,已经是超常发挥啦。”

    小伍显然并没有被安慰到,恹恹走到雷渊跟前,晏秋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跪在一旁。

    雷渊扫了一眼晏秋脸上身上的掌印,笑着问小伍:“怎么皱着个眉头,这礼物不合意?还是秋奴惹你生气了?你照实说,若是秋奴的不是,本座替你抽烂他下面那两张贱嘴。”

    晏秋闻言一颤,微微抬眸看向小伍。小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竟从那平静目光中看出一丝恐惧。看到自己方才在晏秋身上弄出来的斑斑痕迹,小伍心中顿生不忍,连连摇手道:“没有没有,不关秋奴的事。”

    雷渊追问:“真的?那你觉得秋奴侍奉得如何?”

    小伍想了又想,最后小声嘀咕:“就……果然是一条sao母狗,真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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