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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e table (第1/1页)

    “高考,是你们唯一一次能够改变人生的机会,也是你们人生当中最公平的考试……”

    三十岁的班主任站在讲台,照例对台下的学生们进行高考动员。在燥热的午后,热气总能消磨掉人的精气,人总是昏昏欲睡,哪还有什么心思听老师讲这些把耳朵磨出茧子的话。

    而且,公平?

    窦柏冷笑,在绝对的金钱面前,他可从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公平。公平只是不让底层人反抗太多的抚慰性手段。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过是用来哄骗和他坐在同一间教室里,不够他富的同龄人卷生卷死,为学校争一个好看的一本率的手段罢了——比如他身边那个。

    目光移至身旁人,这人留着中规中矩的学生头,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断在草稿纸上演算数学题目。窦柏瞟一眼,压轴题,难怪他解不出来。

    窦柏撑起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同桌与这数学题斗智斗勇。同桌显然是算得有些急了,思路没找对,算到一半就卡住。

    同桌追求成绩单上好看的数字,坚信努力会有回报,或许还想着要考什么top2——拜托,这么简单能让他上去,世上的天才都合该撞墙而死。

    这就是他的同桌,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境普通的“中等”尖子生。

    就是那种凭借在高中还不错的成绩考上双一流,然后毕业了又到就业市场和一群学历不如他的人一起竞争的好学生。

    啊,运气好的话,他还是能尝一尝高薪996的福报的。

    同桌沉浸在题海里,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卷面上的题目,似乎解决了书上的题,就是解决了人生所有的题。

    忽然,他的眉头紧皱,脸上神情怪异。

    他僵直了身体,动也不动,目光落在前方。

    窦柏脸上笑意更深。

    两张拼接在一起的课桌摆满了书籍,把十几岁的少年们围了起来。课桌下,一只手伸向同桌的腿,轻轻摸了摸大腿,然后顺着摸向校服裤的中间。

    在手指即将触碰之时,校服裤的主人一把抓起那只作乱的手,甩开。

    “不要乱来。”

    同桌低声道。

    窦柏也不恼,依旧撑着自己的脸,脚上一双白色球鞋轻轻踹了踹同桌的小腿。

    班主任正好走下来,看钱开满头是汗,关切道:“怎么了钱开,不舒服?”

    钱开道:“没、没有老师,可能天气太热了。”

    “哦,没事就好。窦柏同学成绩好,学习上有什么问题要好好交流。”

    “嗯,知道了老师。”

    每月一次的月假,独属于高中生的回家时间。

    校门外汽车堵成一条长河,等着接这些娇贵的高中生回家,摸摸许久未见的手机,游戏机,电脑,或者坐在书桌前,继续写题。

    南水北调工程……请根据……算出……

    公式……

    什么公式?

    弦长、三角、函数,这是语文?数学?

    钱开的脑子一片浆糊,规规整整的印刷字跟咒文一样,一串又一串地映入他的眼里,却怎么也不能在脑中重新排列组合成解题的关键。

    他最终放弃地闭上眼。额边都是汗,汗水熏红他的脸,也熏湿了他眼镜下那双一向无神的眼。

    窦柏喘着气,亲手替他摘下了眼镜。

    两人的距离极近,窦柏唇鼻间呼出的热气与钱开的融合在一起,他似是忍耐着什么,嘴边仍旧是那抹带着嘲讽的笑。

    钱开闭着眼睛,没多久,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咙间滚出浅浅低吟。

    终于,他像受不了一样,忍不住开口:“窦、柏……”字都咬不稳。

    “教我……这道题……”同时伸手扶住了窦柏的腰。

    此刻窦柏跨坐在钱开的腿间,赤裸光滑的大腿叉开,右脚踩在被脱下的校服裤。仅剩上半身的校服压根挡不住他下身的光景,雪白股间含着红色怒张的性器,相连之间晶莹粘连。

    方才钱开读题,窦柏就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骑坐在他的性器上面,摇着屁股试图让它在自己的里面碾磨。

    钱开知道求他该怎么办,将椅子拉近一点书桌,动作间他的几把也往窦柏的里面插得更深,插得窦柏忍不住低吟出声。

    把他带来的书本都往旁边移一些,钱开单手扶着窦柏,窦柏灵巧地将双腿收上来,双手往后撑在书桌上,重心往后移,抬起自己的跨,腰部悬空,后xue和钱开紧紧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钱开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双手掐着窦柏的腰,窦柏腰都弯成了一道月牙,非常合适被人掐。

    性器冲撞出水声,钱开一边用自己的几把往窦柏的xue里送,一边道:

    “试卷……你手边那张……选择最后一道……”

    窦柏哼哼着,全副身心都沉浸在交欢的愉悦里。钱开看他注意力不集中,猛地站起来,撞得窦柏差点把试卷捏碎。

    “试卷……不然……不弄了……”

    话音刚落,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钱开的脸上,力道之大,把他的脸都扇到一边,窦柏红着眼道:“威胁我,你也配?”

    钱开像是习惯了,站起来往前顶得更深,持续cao弄,用窦柏以往最喜欢的频率顶撞,guitou破开层层堆叠的媚rou,划过最敏感的一点。

    温热粗壮的roubang摩擦内壁,顶撞xue心,爽得窦柏忘了生气,他拿起手边的试卷看了一眼,“这么……蠢的题,你也——”

    钱开忽然发狠一撞,撞得窦柏惊叫出声,那声音急急被窦柏吞回去,听起来像被掐住了脖子的猫叫。

    窦柏毫不犹豫又赏钱开一巴掌。

    钱开这才老实,把窦柏的腿杠在肩膀,慢慢cao他。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自身下传来,窦柏仰起脖颈,已被弄得汗水淋漓,呼吸紊乱,却还tm要分精力分析这几把弱智题,钱开这猪脑动不了就进厂打工,别读了。

    左手却摸来水笔和草稿纸,他恶劣地将试卷塞在钱开的嘴里让他叼着,用他的胸膛当桌子写题。

    身下的动作不停,窦柏的手也不稳。钱开鼻尖喷出的气一下一下的,喷起了试卷一角。

    rou刃不断在xue中进进出出,将xuerou撞至松软,可怜兮兮地向外泛着汁水,谁知rou刃竟毫不怜惜,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蹂躏,猛地将全部都捅进去,捅得肩上的白皙双腿都颤两颤。

    笔尖划破了白纸,窦柏恍惚间对上钱开的眼,钱开嘴里依旧咬着试卷,眼中一贯的迷茫,视线向下,眼睫轻眨,不知道是看试卷,还是看他们相连的地方。

    高潮在身体碰撞间冲至骨髓,冲至大脑,窦柏一把丢开纸和笔,抽走钱开口中的试卷,从书桌跳到他身上,水淋淋的xue口将yinjing含得更深,钱开闷哼一声,把人抱了个满怀,走向那张床。roubang在行走间坚硬如铁,任由软弱湿滑的xue不断向它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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