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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顺着他脖颈吻咬下去。  (第1/1页)
    发冠摘下,官服脱去,只披散着长发,着素白里衣。柳玉生靠坐在阴冷地牢的茅草堆上,微仰头抵在背后墙边。    他实在是太疲倦了。以至于在这样的境地都能阖上眼,恹恹欲睡起来。    柳玉生感觉有些冷,半梦半醒间感觉有谁掐住自己下颌。    他皱紧眉睁眼,见一道模糊的高大身影俯身凑近自己。    半晌,柳玉生才借牢内微弱的天光辩清对方容貌——    萧渭。    他神色与嗓音皆冷:“这就是你的‘将计就计’?”    “我倒当真没想到,你竟能娇贵至此,”萧渭咬牙切齿,“不过半日,把自己弄成这样面无血色的虚弱样子。”    “你在想什么?柳玉生?”    柳玉生想开口辩解,想说非是什么身娇体弱,而大约是稚子时自己遭虐待,关于阴湿柴房时落下的暗疾。    可他实在是太累了。    究竟为什么这么累呢?    萧渭见柳玉生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懒懒地昏睡,几乎被无名怒火冲碎了理智。    他吻上柳玉生嘴唇,想将他双唇咬出些血色来。    而饱含怒火的吻,在对方虚弱的顺从之下,逐渐变了意味。    萧渭顺着他脖颈吻咬下去,随手便解开了薄薄中衣的衣带。    唇齿间的柳玉生,身体已然不知是烧还是火,有些烫了。    柳玉生勉力睁眼,只道了半个“不”字,话音便转成一声短促的喘息。    萧渭竟握上柳玉生腿间绵软性器,缓缓动作起来。    情欲的浪潮袭上昏沉头脑,柳玉生不知道自己难耐间发出什么声音又做出什么表情,只感觉自己被铺天盖地海浪席卷时,又被一道暗流劈成两半。    柳玉生衣服挂于臂弯将落未落,后背一半被萧渭顶按得重重摩擦在身后茅草上。炽热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柳玉生腰腹被激得不住颤栗,却又在颤栗中涌上阵阵莫名欢愉。    大约是实在昏沉,他紧闭着眼,居然在萧渭赤红目光下喘息出声。    萧渭动作一顿,骤然将他翻过身,细细吻着对方被干草堆磨得发红的后背,而后再次缓缓顶了进去。    因为动作太慢,感知便尤为清晰。    柳玉生抓住身下一把茅草,断断续续,崩溃一般,喊了声:“萧、渭……!”    萧渭不知自己拉着柳玉生厮混了多久,只知道最后柳玉生全身都被yuhuo烧出血色,精疲力竭,却有了咬牙呛自己一句的力气。    萧渭将柳玉生抱起,为他披上自己的衣袍,穿过无人的地牢,走入夜色中。    他亲吻昏睡过去的柳玉生,觉得心情终于好起来。    再次清醒,柳玉生望见地牢内透进的大亮天光。    竟是第二日了吗?    他撑坐起身,自己分明早已穿戴整齐,初浑身疲软以外再无异状。    怎么又是萧渭。    他此时不再觉得冷,只想萧渭着实太能烦人,后心都烧起来怒火。    他靠在墙边,半晌,抬手捂住自己双眼。    一切重归黑暗。    于是他想起来,萧渭落在自己后背细密的吻,落在自己脖颈嘴唇的吻。    那的确是“吻”。    蕴了萧渭所剩无几的柔情,却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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