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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说:“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 “要绝对相信主人。” 陈木点点头,说:“那你在害怕什么?” 盛宴强忍着害怕,流着冷汗摇摇头,说:“奴不怕。”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被剃毛吗?” “因为贱奴这儿很丑,主人要将这块变得干净,剃完毛之后会更漂亮。” 陈木有点可惜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他居然只能调教两天,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听话好上手的奴现在可不多见了。 “贱奴?人是不会被剃毛的,你要称呼自己为什么。” “对不起主人,是贱狗,贱狗知道错了。” 说话的空隙,陈木已经把阴毛全部剃光了,现在那一片区域变得非常干净,只有一根玉茎挺立着。 原来在陈木剃毛的时候,盛宴就不知羞耻的硬了,马眼处流出了些晶莹的前列腺液。 “主人让你勃起了吗?” 盛宴知道有些sm中,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被允许勃起的,性欲只能交给主人掌控,主人让他勃起才能勃起,主人让他射他才能射。 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当狗,根本做不到控制自己勃发的欲望,只能诚恳地说:“没有,是贱狗的错。” “本来念及你是初次,想对你温柔些,但是你既然如此sao浪,看来温柔是不管用的。” 陈木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所以所以很自觉地并没有接话,陈木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根细铁丝,还有一瓶润滑油。 “知道这是什么吗?” 盛宴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看陈木不怀好意的表情,他知道肯定会让他受不少的罪。 “主人才玩了你两下,你就勃起了,那主人多玩你几下,你岂不是要把囊袋都射光?” 陈木一说完,盛宴就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将这根光滑的细铁丝抹上润滑油,然后将其塞到马眼里,这样就能堵住jingye,让受方一直处在高潮,却又无法高潮的痛苦。 盛宴摇摇头,想要拒绝,但是陈木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他已经细致地将细铁丝抹上油,对着他的马眼一捅。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马眼从来没被进入过,细小的孔接纳不了异物的入侵,生涩地想要拒绝,将铁丝推开,但是陈木耐心地揉捏着盛宴的性器,温柔地说:“不要怕,放松。” 盛宴尝试着不去想下体将会经历什么,但是细铁丝每往前一步,异物感就会更加强烈,被插入尿道的羞耻感也一直折磨着他,提醒着他正在经历什么。 陈木的技术很好,在插入的过程中,虽然盛宴有些不配合,但是都没有弄伤他,只是受到阻力时盛宴的尿道也会下意识地夹紧,他就不得不停下动作,等着盛宴放松下来。 “你最好别乱动,也放松一点,不然直接戳坏了你的尿道,你以后就只能一辈子失禁了。”说完又强硬地将细铁丝往尿道里面推入,细铁丝一下就戳到了底。 “呜呜,好痛,戳到底了,啊啊啊啊啊。” 陈木揉了揉盛宴的囊袋,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没有戳到,也不会破的。” 盛宴居然真的被这两句话给安抚下来了,虽然被铁丝插着尿道的感觉很难受,但是习惯了它的存在之后,确实没那么疼了,也有可能是陈木的技术确实很好,让他少受了很多罪。 “别乱动听到没。” 盛宴点点头,随后又惊恐地看了陈木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你现在是条狗,狗是不能说话的,所以你不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说完陈木拿出了一件盛宴很熟悉的物件,听他接着说,“如果你要表示你知道了,你可以点点头或者学一声狗叫,这样我就能明白了。” 那是一整套灌肠机器,跟他之前用过的有些许区别,面前这套要更加复杂,也更精细一点。但是直播之后,因为他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后xue几乎一直被插入,所以已经很久没用这东西了。 “知道这是什么吧?” 想到刚刚陈木说的话,盛宴汪汪地叫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 随后陈木掏出工具箱里的绳子,将盛宴的双手伸直帮在一块,因为没能用手支撑,盛宴只能以脸着地肩膀都被压倒地板上。 绑完后又将一根绳子绑在盛宴腰上,从脊背到脊椎骨分成两段,一同没进盛宴臀缝中,再在大腿内侧分开,用力地扯紧绑住大腿,使臀部的rou只能在绳子的作用下,分为鲜明的两瓣,臀缝中的神秘森林一览无余。 陈木涂抹了些润滑油在盛宴屁眼上,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这套cao作纯粹就是多余,因为只是在xue口玩弄了两下,盛宴的xue道就自动分泌出了肠液,使灌肠器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其中。 他将管道插入盛宴的xue中,其中一个顶端有一个圆球似的囊,按压此处灌肠器管道内的水会被挤到肠道内,另一端的顶端连接着一个漏斗状的胶状物,灌肠液能够从此进入。 陈木先是给他灌了200cc的灌肠液,盛宴已经有些收不住了,呻吟着想要求饶,却又不敢说话,只能小声地哼唧哼唧,因为有些刻意地想要模仿狗的叫声,所以听起来有点像小奶狗的撒娇。 “才200cc,就不行了?” 陈木根本没打算听到盛宴的回答,他自顾自地又往里面加了些灌肠液,直到灌满400cc,此时的盛宴真的收不住了,他忍不住地说:“呜呜,太多了,太多了,小宴肚子好涨,好难受。” 陈木不爽地在盛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臀波荡漾,盛宴感觉肚子里的水似乎都随着晃了几下,想要流出来。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条狗,没有狗能够说人话,更不可能跟主人讨价还价。”说完就把灌肠器从盛宴肠道中拔了出来,又迅速地将肛塞堵在了肠道口,但是还是有些灌肠液流了出来。 “连些水都夹不住,真是一条没用的贱狗,得好好调教一下。” “呜呜呜。” 陈木听到盛宴抽气的声音,以为他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扇了他一掌,说:“听不懂话吗?” “汪汪汪。”他尽力地去模仿印象中小狗的叫声,但是完全没有小狗叫的时候的自信和坚定,只要是熟悉狗的生活习性的人,只一声就能听出不同来。 灌肠最难熬的不是灌肠的时候,而是灌完肠,肠道里堵满了液体,身体内还有一些排泄物想要离开体内,但是却因为肛塞堵住了出口,这些排泄物只能被迫待在肠道内。 这才是最痛苦的。 陈木很享受这个过程,看着盛宴难受想要排泄但是却又只能忍着的表情,心情非常爽快,他犹嫌不够似的,脚尖顶上了盛宴的性器,脚踝转着圈在他性器上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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