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女/攻)_8皇帝(口侍,除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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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皇帝(口侍,除毛) (第1/2页)

    轩帝成年后册封为郡王,在天水国内乱那会儿他一直都是太后党派,随太后处理了不少勋贵子弟,否则太后一个并未为皇家诞下子嗣的女子早已被言官的口水淹没了。

    但厉秦轩会成为新帝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但是偏偏秦太后不走寻常路,她就将厉秦轩认到自己名下,让这个还比她大一岁的男子叫她母后。

    天水国向来有摘字传统,因为天水国历来皇帝均单字。按理说厉秦轩登基后需要摘掉轩字名为厉秦,但因秦字与太后相撞,所以本应太后另改封号。

    结果新帝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当下去秦留轩,倒是意外的在百姓口中留下了一个孝顺的美名,当然,也只有这个美名。

    轩帝登基那年21岁,早已过了亲政的年纪,所以秦太后归还大权回归后宫。

    但是令百官惊讶的是,轩帝登基第二天便亲自请秦太后出山垂帘掌政,这帘子一挂政权一掌便至如今。

    轩帝登基两年多,世人不知轩帝却无人不晓秦太后。世人皆称轩帝并无治世之才,当是傀儡,对轩帝最大的印象便是他对秦太后的孝名了吧!

    “哀家有些乏了,陛下回自己宫中吧!每日的课程可不要落下。”

    “是。”明明比面前的太后还要大一岁,厉轩却仿佛被抛弃了一般,期期艾艾的应着。他眼疾手快的抢过庄存的工作抬头咧嘴笑着,竟是跪着为秦思璇解开腰封,“儿臣服侍母后更衣。”

    见秦思璇并没有不满,厉轩笑得更开心了,他亲自动手一点都不像一个五体不勤的皇帝,他侍奉穿衣的动作极为熟练,像是已经做过无数遍一般。

    皇帝亲自服侍,太后适应良好,由着他忙前忙后捏肩揉背,直到困意袭来缓缓入睡才见厉轩停下动作,他怔愣的看着秦思璇良久,才无声无息的离开。

    “好好侍奉母后。”厉轩压低声音生怕惊醒了内室的女子,然而没有武功的秦思璇又哪里会如他们那般那么容易被惊醒呢!

    “是,陛下。”按照传统,厉轩登基后本应由秦思璇亲手把暗部交给新帝,但是厉轩从未提过秦思璇也从未给过。

    厉轩极为留恋的望着内殿,最终还是迈步离开。

    “庄存说陶侍臣这些日子很认真的在学习功课。”

    陶从低眉顺目,确认太后并不不高兴之色才接管了工作,把沉重的钗冠一一摘掉,甚至学了一手按摩的手艺舒缓头皮。

    “为服侍娘娘,侍臣自当认真。”陶从说道,“只是侍臣愚笨,恐学得不好。”

    秦思璇回过身仔细打量着男人,而他早在她回身的时候便撩起裙摆跪下,跪得是那么自然得体,并无任何卑微之色好像天生就该跪她一般。

    这个男人有的时候表现的顺从的惊人,让她一边感慨又一边忍不住突破他更多的下限,她想看看,这个男人最终能做到什么地步。

    “脱吧,不是要服侍哀家么。”女人高高在上而他卑微如尘,那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他自嘲的笑了笑,他手指灵活的解开衣带,一如既往的突破自己的底线。

    “是,娘娘。”这种被动的宽衣解带对熟读礼教的男人而言显然是很有冲击性的,男人恭顺着,脸上却也有了不自觉的暗红。

    暗色的长袍褪去,露出的是青色的青丝扶柳帐,半透明的衣服代替里衣,用作装饰的链条在身体上垂着,让男人多了丝情色之感。

    男人似乎不太适应这件衣服,他侧过头不肯直视太后,仿佛这样就能逃脱这种尴尬的境地,但是他潮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

    “哀家所料不错,青色的确衬你。”秦思璇笑意盈盈的玩弄着挂在他身上做装饰的链条,这个东西还有其他妙用不过暂时……“陶侍臣是不喜欢哀家赏赐吗?”

    “娘娘赏赐,侍臣欣喜。”脸上的潮红之色更浓,“侍臣穿着,娘娘可喜欢?”

    “哀家自然是喜欢的。”秦思璇一步步的靠近陶从,他也就一步步的后退,直到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后腰抵在了小桌面整个人几乎往后仰,也多亏是锻炼过的身子这才能勉强支撑这个姿势,但即便如此整个人也在勉力颤抖着,连肌rou都在不同程度的抖动着。

    秦思璇一手撑在矮桌上,一边笑看着男人狼狈的支撑自己的模样,她也不解救他,反正他内力强不需要她瞎担心,如果这人真的要隐瞒自己的内力想让自己难受那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一手撑着桌一手揽住男人的精腰,手很不老实的上下抚摸。

    她看似把男人圈在怀里,但她身材娇小又无内力傍身,哪里能作为男人的支撑,半点用都没有。

    “唔……娘、娘娘。”陶从满脸潮红一脸震惊的看着秦思璇,她的手,此时正在他的臀瓣上揉捏。

    在帝王的人生里从没有人敢如此揉捏他那个部位,更令人羞耻的却是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的起了反应。

    “看来,陶侍臣很满意哀家的对待。”秦思璇几乎是用力的揉捏,她的力气对男人而言不算重,但是却让他紧实翘挺的屁股在她手中肆意绽放。而他的rou具却也在这种玩弄中缓缓站起来。

    “唔……呃……娘娘、娘娘赏赐的芙蓉膏……侍臣,日日在用。”言下之意秦思璇听懂了,却偏是要假装听不懂。

    “怪不得陶侍臣今日的皮肤滑嫩了许多。”秦思璇附身在男人的身体上啃咬,细碎的痛痒让男人忍不住高高的昂起头,轻叹出破碎的呻吟。“今日这么敏感,是想哀家了?”

    明明就是因为药!

    如果陶从现在不是陶侍臣他一定会吼出来,可他只是隐去了他所有的暴虐,低低的哀怨道:“娘娘、已经半个月未曾招幸侍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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