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12人间无地着相思/转世成长/飞蓬设套/雌伏哭求噩梦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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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人间无地着相思/转世成长/飞蓬设套/雌伏哭求噩梦回忆 (第3/3页)

什么不该看的,忍不住兽性大发。

    飞蓬便穿着湿透的长袍,全身发热地还在重楼怀里挣扎着想脱掉衣服。

    “……”重楼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就不该来这一趟。

    想到飞蓬的疑心,他更加觉得,这怕不是飞蓬故意试探自己。

    试问谁能任外面暴雨连天,上过床的心上人却在面前满脸通红脱衣服,还坐怀不乱?

    “你啊…”重楼无奈低语,瞥了一眼飞蓬歪歪斜斜的领子,难怪那么凌乱,果然就是你自己撕出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顺手把衣领给飞蓬打理好,还全了飞蓬无理的要求,阖眸把人潮湿的外袍、外裤脱了,摆在篝火前烤到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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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稍微舒服了一些,还算顺从地伏在重楼怀里。

    渐渐的,寒毒被他熬了过去。

    “嗯额哼…”但毒性平衡打破,却让飞蓬汗流浃背,难受地拱来拱去:“渴…”

    重楼按住衣衫单薄还想继续脱的飞蓬,不让他胡乱动弹:“别动。”

    他把人抱得靠近篝火,用披风裹紧免得着凉,才从后腰处掀开后背上的衣料,将飞蓬身上的淋漓热汗擦净。

    “吃。”然后,重楼从飞蓬的衣袍里找了找,拉开衣袖翻出一枚灵果,喂进飞蓬嘴里。

    他还没忘记把衣服摆成凌乱落地的模样,伪装成飞蓬自己意识模糊时的自救行为。

    但后半夜时,飞蓬热得更厉害了。

    “嗯…”他迷迷糊糊地翻滚挣扎,几乎要把自己扒个精光。

    重楼把人裹好,几度擦汗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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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将飞蓬腰带解下,叠成块状充当头巾,用冰冰凉凉的雨水打湿,敷上额头降温。

    但毒性发作地异常厉害,重楼又不敢压制飞蓬太狠,怕把人弄醒。

    他只得从背后将一只腿弯揽进臂弯里,另一条腿分向一旁挂在腰侧,双手扣在飞蓬胸前。

    无处着力的飞蓬只能陷进重楼怀里,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脱不掉衣服,只好任由自己热出满身细汗,再被身后人适时地擦拭干净。

    倒也确实清爽舒适,飞蓬便渐渐地安静下来,睡得更沉更稳了。

    “嗯哈…”可过于熟悉的姿势与温度,让灵魂深处的记忆浮上心头,飞蓬做了一个朦胧的噩梦,极小声地呜咽呻吟起来。

    一片黑暗之中,他体力耗尽,无力无助地向后仰,又被撞得往前倾倒。

    “嗯…不…不要…”另一条腿垂死挣扎般踢踹两下,可被细汗润湿的脚趾无意识蜷缩,一根根地挨着脚心。

    这软弱依赖的姿势让他厌恶极了,但出口只有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低吟哽咽,似乎很是委屈。

    那个魔的两只手都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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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只,揪弄把玩他胸口肿胀立起的乳珠,这适才受尽guntang唇舌的戏弄啃噬,酸酸涨涨地硬着红着。他总觉得,被揪得更大更沉甸甸了。

    另一只则在逡巡完绷紧的背脊、胸口、腰线之后,按在了他的左胸处。那是心房所在,也是命脉所系。

    他倒是恨不得被一把掐碎心脉,好以死亡结束这场残忍凌虐、尊严尽失的yin靡酷刑。

    “咕噜。”但硕大灵巧的兽茎只一味镶进曾经干净清白的身子,无比狂野地强势撞击,激起一声又一声yin乱无度的噗叽水声。

    他又一次尝试咬断舌头,哪怕明知是徒劳无功。

    “哼。”这无疑彻底激怒了主宰他生死的暴徒。

    后颈传来被咬紧的些微刺痛,兽齿的齿尖陷入皮rou,是明晃晃的警告。

    “呜嗯…”或许是他冥顽不灵的惩罚,那只手松开发涨的乳首,毫不客气地卡住下颚,大拇指探入湿透的唇腔,牢牢按住舌头与下唇。

    然后,始终巨大的冲击更快更猛,将艰难凝起的意识碾压得稀碎软烂。

    过粗过长的兽茎疯狂顶弄,将近在甬道、远至肠壁的每一寸褶皱呷平压实,体内如严丝合缝般被填满充斥,连胃囊底部都被渐渐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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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呜…”他不禁发出更无助的哭腔,再夹紧再抗拒,都只能雌伏在仇敌胯下,成为发泄的器具与玩物。

    恐惧瞬间溢上心头,击穿了过去与未来。

    “不…不要…魔尊…魔尊…你杀了我吧…”飞蓬模模糊糊叫出了声,竟也分不清今夕何夕:“杀了我…”

    尤其是幻梦中的姿势再度改变,随着吮吻和啃噬铺遍了身子,也随着梦外因毒素而成的火舌遍及全身,飞蓬更不清楚,自己如今身处何方。

    “好难受…”他只一味重复着,也尽情发泄梦中压抑了太久的恐慌:“我不要做容器…魔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重楼…我求你…杀了我吧……”

    重楼脸色煞白,本来被飞蓬乱动撩拨起的欲望,如被冰水兜头泼下,凉了个彻彻底底。

    他想起这是什么场景了,那是自己最后一次占有飞蓬,变回兽身试图进行容器改造的时候。

    那时,他用臂弯架起腿弯,咬住飞蓬后颈,从后方狠狠地贯穿搅弄。

    飞蓬几次咬舌自尽失败,被自己折磨地精疲力尽,被动无助甚至显得有些软弱。

    馥郁典雅的熏香还在床帐中弥漫,可最喜爱最常用它的主人眼神涣散,已失去全部的求生意识,死气沉沉地承受着最残忍的挞伐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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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重楼痛苦地闭上眼睛,低语吐出飞蓬醒时他不敢说的话。

    这么久了,即使飞蓬转世没有记忆,也能因为一个熟悉的姿势,只靠本能就引发昔年噩梦。

    飞蓬的声音还没停下:“重楼…重楼…”

    重楼回过神,松开对飞蓬的桎梏,只还制着人不能脱衣服,才苦笑了一声。

    他真的想不到,梦寐以求地第一次听见飞蓬叫他的名字,而不是魔尊,会是现在这般。

    尽管以重楼的敏锐,几乎瞬间便想明白,派妖魂潜入魔界,又派人在界外监视动向,其实是飞蓬一直关注自己的表现。

    只因唯有自恃实力相当用不着使用敬称,且有心找机会结交,才会让身为鬼界冥君的飞蓬在心里喊自己重楼而不是魔尊。

    换而言之,就算因为天规,以身作则的神将想不到神能有喜欢这样的感情,但对自己绝对是欣赏、有好感、想结交的。

    “我真是自作孽。”重楼伸手揭下飞蓬脸上的腰带,试了试额头温度,已经不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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