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可梦》请不要伤心,我亲爱的你_~2~》请你听我说第二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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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请你听我说第二句 (第2/3页)

..你又做错了什麽?」

    「......。」

    ...我的表情,有任何变化吗......是觉得苦?还是不知道该摆出什麽样表情的表情呢?

    小青的母亲关掉了火,继续呢喃道「...是阿。」

    视线内,小青的母亲转头看了过来「你又做错了什麽?我怎麽可以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头上呢?连你都不明不白的事,仅仅因为你替代了我nV儿我就气你...」

    而小青的母亲脸上满是苦涩。

    「可我怎麽可以就这样把过错都推在你身上呢?...那你得多痛苦阿。」

    「......」

    ......。

    小青的母亲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轻轻地抱住我。

    耳边传来她说话的声音「对不起......」

    「...」我清楚地听到我的呼x1声、x口很闷,我也没有任何合适安慰的话语——

    我唯有沉默。

    我原本可以哭的,但我却反常的一滴泪都哭不出来。

    「...我明明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可我怎麽可以就这样把一切推在你身上呢?...对不起阿,小晴......。」

    母亲坐在我面前,她在哭诉、似乎也在忏悔,紧握我那带冰冷的手,而手温在接触下也在慢慢升高。

    而我坐在病床上、沉默着,又有些不知道该说出怎麽样的话语而感到不知所措。

    「我对不起、对不起......,晴你一定很难受吧......。」

    母亲想要说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对不起。

    过去,我对於母亲的道歉感到不知所措,对於该说什麽而无措。

    我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也许......其实并不需要说什麽,也许、一个行动就是一种回答。

    举起手来轻轻的回抱她。

    不知不觉,心中那种压抑的感觉稍微的退去不少,而取代的是一抹复杂。

    小青的母亲的身T因为我的回抱出现明显停顿,然後是逐步的抱紧。

    我们在此时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所以...你不会知道我此刻的表情,对吧...?

    我曾那一直急迫想要开口解释的行为,也只在刻暂时停了下来。

    虽然一直知道行为有时本身就是一种答案,但在当周围人们都只用口述时,就会逐渐忘记这类的回答。

    紧张的心跳趋近於平缓,但还是无法到达完全的平静,但安静地氛围至少变得舒适些,似乎...没有之前那麽多的焦虑感。

    冒着热腾腾雾气的饭菜,垂落的温暖白炽灯,花瓶中花朵所散发的花香气,窗外那毫无云朵遮掩的夜sE中无数个高挂闪烁的星星、...似乎那星星永不坠落。

    耳边传来一句悄悄话——

    「擅自把你想的那麽糟糕,对不起...」

    「......」

    ......。

    一切、都很闪亮...,似是不在是我所想到那麽糟糕般。

    ...希望是如此——但其实这样想的我,会不会其实到头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呢......。

    ——就像我对学校抱持过期望,期望可以交到朋友、过个充实的校园生活,但事实却不是那样的。

    我又想起国中时发生过的事,在那天之後...老师那带着歉意的脸庞偶尔会出现在面前。

    他没有多说什麽,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说明,这件事的後来他对我有了更多关注。

    我总是下意识避开他,但不是指行为上的避开...。

    因为只有我知道......,也许一件事过去随着时间会放下或释然,但不知道为何......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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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不到。

    就像堵住了般、最终留在了心头,我问自己这是正常的吗?

    我看着别人,他们似乎最终都放下了,又或者随时间而去。

    所以...只有我是不正常的吗?

    还是说...这才是现实的常态呢?

    我不由的这样问自己。

    我不知道如何让这些堵住的情绪通顺出去,它就像是在一个管子里,横着卡在管子中央,然後越积越多。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愿意放下?只是因为我想得太多,在胡思乱想罢了...。

    我对这样的情况感到茫然、无挫。

    仔细思考了解决方法,我所想到的是用正面情绪来填补一切,但我似乎做不到自发的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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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没有那样的能力?。

    所以我只能寻找除自身以外的方法,而分享快乐是其一,我希望自己是能够被分享的一员。

    我错了吗?谁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麽做...!

    现实的每一次刺痛宛如都在告诉我...,我所理想的太过美好、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实。

    在相拥的时刻,我露出的表情不是高兴或悲伤,而是苦味。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因为伤害还存在着、心脏还痛着,我做不到释然,但我也不敢说出这样破坏和气的话。

    这时候我却想起似乎毫不相关的话题。

    那句...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这似乎是很多人所相信的,我曾...也相信过。

    可後来我就想到了...,作为第三者的我们...其实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我们从来不是被伤害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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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似乎跟正义一点都扯不上关系,但...我真的没有资格吗?被伤害久到麻木的我...,我也是被伤害的一员...对、对吧?

    会不会到最後问出那句「迟了吗?」的人是我呢。

    就像许多的故事和人生这麽说——

    已Si的人不会复活、造成伤害的伤疤不会复原、衰落的时代不会复兴、删除的文字不会重新复写。

    有时候我在试着看清楚、也大至猜了猜父母的想法。

    但这些最终只不过是猜测,我不敢定义、我还不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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