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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k(2) (第2/2页)
扭伤的脚踝休养了一个月後虽然平常不痛了,走路走多了又或是发全力去跑後,还是难免红肿。 何晟海打趣了他几句,语带威胁地要夏念远脚伤赶快养好。他已经等不及要和夏念远一较高下了。 「你们班的篮球不太行。」何晟海讲完转头,就看到夏念远疑惑望向他,眼神彷佛在说着「你再说一遍」。 何晟海连忙展开一个尴尬的笑,道:「沈明韫说的。」 夏念远闻言,面上收歛了几分,不自然地咳了声:「她没说别的?」 何晟海想了一下,眯起眼睛道:「没有,因为我cHa嘴了,我说就你们班的夏先生跟我差不多吧」 他说完斜眼朝那群围观成一排的学弟妹望了一眼,那群人正直直盯着球场望,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像是在偷听。 他们坐在场边喝着水,七班以香肠嘴为首的人今天集T消失,好像是有牵扯到一些打架事故,所以被抓去学务处前罚站。 夏念远无言了片刻,给了何晟海一个不屑的眼神後,转而凝视场上那群打球的一年级。 场上有个个子高的学弟,白白瘦瘦的,却不显瘦弱。跟他打球的人包括他均穿着一年七班的班服。 白瘦学弟在场上也是打得很溜,假动作後直接灌篮,运球上也是势如破竹。 一旁的何晟海哈哈大笑着,熟捻地揽过夏念远的肩膀,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不爽啦?」 夏念远怔了一瞬,然後立马反驳:「哪有?」 他讲话声音本就不大,如果不是像何晟海这样离他很近,大概率听不到他。 「别装了,你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沈明韫没单独夸你才不讲话。」何晟海的眼神中有种洞悉世事的感觉。 夏念远装不下去,只能生y地回:「谁不会在意这个啊?」 「哈哈!」何晟海指着他笑了声,调侃道:「人呢,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这样。」 「你晟海葛格我当年追学妹的时候,也挺在意她有没有在别人面前夸我的。」他抬头望向天边,像是在感慨人生。 夏念远斜眼瞧着何晟海那长辈般关Ai的眼神,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可恶,完全被说中了。 「你脸红啦?」何晟海突然b近夏念远:「让我看看!」 夏念远忙往旁边退了一步,何晟海嘿嘿一笑,又道:「喜欢就去追啊,有什麽好怕的。」 他身上的气场给人一种不知是少年的肆意,还是中年的看淡。但他的年纪已经昭示着答案是前者,那却是跟他同龄的夏念远所没有的。 「哪有那麽容易啊。」夏念远说着喝了口水,垂眸不说话。 「你在怕什麽啦,什麽年纪做什麽事啊,像个乌gUi一样要g嘛。」 何晟海总是将所有东西看得像羽毛一样轻,彷佛人生本就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虽然明知何晟海的潇洒只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 夏念远苦笑一声,缓缓站起身,眉目间凝结着愁闷。 人会景仰能做得到自己做不到的事的人。 b如现在,他就挺景仰何晟海的。 景仰他的天不怕地不怕;景仰他背水一战的义无反顾;景仰他甩甩衣袖就能离开的不覊。 这是夏念远想像中的青春,这是他期待的理想,这也是旁人普通寻常的青春。 所以他的想法呢?何晟海是什麽都要尝试去做,那他呢? 夏念远深深望了一眼球场上的学弟,那个人瘦高的身影来回奔跑着,yAn光洒在他身上,蓝天与他相得益彰。 夏念远恍然感觉自己为光明所灼伤,别开目光,继续装作若无其事。 到底是该乖乖地待在安全区,还是挣脱枷锁去拥抱那可能无法碰触的月亮呢? 善与恶有着灰sE地带,有些选择却黑白分明,不是向前就是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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