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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刑使身份揭晓,冯毅为奴前情,深度清洗 (第2/2页)
大的失误,现在却在我的管理下出现了失误,我必须要为此承担责任呀。不瞒你说,参观这里也是我的一个小心愿,我呢,用现在那些孩子的话来说,就是有些古板,海鹰哨所的每一寸土地我都走过,唯独这里,我实在——,嗐,这次我就豁出这张老脸来。” 程潇在冯毅的话里感受到他或许是个几乎没怎么接触过性爱的人,想必自然也不会去“格子地狱”发泄欲望,当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即使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军奴营自然也会将人送到他的床上,怎么会让他屈尊来此。 从军奴营的门口到内部,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都是五米高的铁丝网,走过这里才是正式的军奴营。两侧金属铁丝网后是光滑灰黑色的金属墙,冰冷与压抑让走在这里的人极不舒服,程潇和冯毅并排走在前面,刑使走在后面,与他们相隔大概三米的距离,程潇也乐意与冯毅闲聊以打发这段压抑的路程。 “您在海鹰哨所工作很久了?您的亲人也在这里吗?哦,如果我的问题涉及了您不方便说的隐私,您直说就好。”程潇问道。 冯毅笑着摆手:“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机密。我十五岁就来了海鹰哨所,到现在已经三十二年了。对我来说,蔓卜岛就是我的家了。”冯毅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本以为我能在这里干到退休,然后在这里养老,死后也埋在这里,现在看来,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冯毅说完,一行人就走到了通道尽头,经历过简单的搜身与又一次识别身份卡后,三人才来到真正的军奴营,或者说,一座人间炼狱。 在识别身份卡的时候,程潇还特意看了眼刑使的名字——裴兢。 这名字有点耳熟。 军奴营营长亲自接待了冯毅,两个人在办公室单独说了会话后,裴兢进入办公室,随后,冯毅请程潇也进入办公室。 办公桌上,一纸公文格外明显,程潇拿起来大致浏览了下,就痛快的签了字。裴兢第一次面对程潇发出质疑:“程先生似乎很清楚什么是见证人?” 程潇道:“没错,有幸做过一次。” 他看着裴兢的脸,忽然想起来裴兢是谁了。在他的童年,家族中一位叔父因触犯法律而被监视,彼时,见证人就是小小的程潇。那件事过去太久了,所以他对负责人的名字和相貌有些记不清了,但现在签署文件的场景让他想起了那一次。 那时,负责照顾他的人,就是裴兢。 “既然如此,我们就直接进行下一步,不要浪费时间了。”裴兢说着,下令让冯毅脱去全身衣物并前往清洗室。 程潇的心思没有半分在冯毅身上,反而盯着裴兢出了神。难怪他一开始没有认出裴兢来,那时候的裴兢温柔和善,唇角总是有一抹如春风般的微笑,而现在,他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和他的脸一样冰冷。 冯毅在裴兢面前脱光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在众人面前多少有些扭捏,当身体上只有一条白色内裤的时候,冯毅犹豫的看向裴兢,裴兢只轻咳一声,就吓得冯毅连忙脱了内裤,并以最标准的姿势跪趴在地。 军奴营承接的都是罪大恶极的囚犯,里面的人不乏过往履历十分厉害的,因此哪怕冯毅是海鹰哨所的最高负责人,军奴营营长也见怪不怪,更何况军奴营虽需要每日派人前往“格子监狱”服饰海鹰哨所的士兵,可他们并非海鹰哨所的数下,冯毅也算不上是他们的领导人。 冯毅双腿分开,手掌撑地,一路爬行,姿势与普通军奴一般无二,可见在裴兢来的这一个月里,冯毅所受调教无论是强度还是标准上都是按照奴隶的红线进行的。 负责领路的训奴师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体两侧的是两名带着项圈、镣铐、口塞和尾巴的军奴。两名奴隶无一例外肌rou结实、宽肩窄腰、屁股滚圆,爬行之时,腰肢扭动带动臀瓣中间的尾巴左右摇摆,仿佛在勾引后面的人来cao他们一般。 冯毅赤身爬行跟在后面,裴兢与程潇落后一步看着冯毅爬行的动作,下午被cao干的xue这会儿害羞的藏在屁股中间,冯毅的身材虽然不错,但屁股肥圆,除非刻意塌腰,否则肿胀的xiaoxue还是会被藏在屁股中间。 清洗室极大,一进入就能感受到那股铺面而来的潮气。冯毅爬上了其中一个平台,一改成跪坐姿势,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一路爬行而来,没有任何护具,表皮已经被磨破了一层。 但仅是这微小的动作也没能逃过裴兢的眼睛,他大踏步走过去,毫无防备的给了冯毅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荡的清洗室回荡,冯毅和程潇都因这一巴掌有些怔愣,正在准备清洗工具的两奴与训奴师倒是神色如常。 冯毅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从第一天见到裴兢起,第一件学会的事情就是令行禁止,但他今天却违反了两次。 一次是失禁,那是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次是现在,他想找借口甚至都找不到。 裴兢的耳光没有因冯毅通红的脸而停,他左右开弓,修长的手指、手背交替甩在冯毅的脸上,角度、力度始终如一,二十下后,冯毅的唇角流出了一丝血液时,裴兢方才停手。 “清洗。”简短铿锵的两个字甩出,裴兢看也不看冯毅一眼,自顾自的去了水龙头下清洗被冯毅沾在手上的一丝血迹。 两名奴隶负责按压冯毅并掰开他的屁股,即使那xue口已经肿得没什么缝隙了,他们还是用力扯出一条细线来,训奴师将冰冷的金属管道插入xue口,清水以极快的流速流入,很快,冯毅的肚子就鼓起了一个圆弧。 冯毅双手紧紧抓着清洗台边缘,今天一下午的cao干让那里脆弱不堪,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如初,而下午反复几次的失禁更是让他的肠道还没有缓过来,如今一有水流进入,他下意识的就像排出去。 管道送水的时候完全没有机会,就在金属管抽出去的那一瞬间,冯毅的后xue喷出了一小股水,但很快,一根手指粗细的短绒棒就插了进来。绒毛的材质较为硬挺,仿佛一根根针尖刮破肠道内壁。 这是冯毅继鞭xue后第二次觉得自己屁股中间要被折腾烂了。实则,自裴兢到了他的身边之后,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屁股烂的路上,就是在屁眼烂的路上,只是每次真的看到时,又会发现那里除了红肿些,完全没有预想的那么严重。 但这一次不一样,短绒在xue里来来回回抽送几次,把脏东西带出去的同时又将一些短绒留在了xue里,和肠道媚rou绞在一起,使得冯毅疼痒难耐,那两名军奴几乎快要压不住他。 还没有真正的体验军奴生活,冯毅就已经感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尽可能的想忽略掉身体上的感受,然而现在,他的全部痛感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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