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相公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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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1/1页)

    冉青竹终于射精结束,轻轻捏了捏江遥的手,随后又安抚地舔了舔江遥被咬的留下了一个齿痕的后颈。

    江遥此时极度敏感,瞬间颤了一下,喉间还溢出了一声呻吟声。

    冉青竹连忙将人转过来,把满身是汗的人抱进怀里拍了拍后背:“阿遥......”

    冉青竹半软的yinjing动作间滑了出来,带出来一股热烫的yin水,热乎乎贴在江遥股缝里,江遥抿了抿唇倒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将汗湿的脸伏在他肩上,疲惫地闭了闭眼,片刻之后应了一声:“嗯......”

    此时天光大亮,江遥原本白皙柔嫩的后背上几个散落的红痕有些显眼,后颈上的齿痕更是让冉青竹小腹一热。

    冉青竹又收紧了些手臂,让人紧紧贴着自己,垂首吻了吻江遥的额头:“我好喜欢阿遥。”

    江遥听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话扯了扯嘴角,却又觉得心口温热,于是他在冉青竹肩上用脸颊蹭了蹭,随即又窝进了他怀里。

    江遥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透着温润又能安抚人的魔力:“嗯,阿冉要永远都记得。”

    冉青竹眨了眨眼又亲了亲他:“嗯!”

    江遥经此一次之后,潮期的燥热能被短暂地压制几个时辰了,冉青竹起身让月随送了热水进来,顺便让人准备了江遥爱吃的饭菜。

    用饭的时候,冉青竹还是兴致勃勃地给能自己吃饭的人喂了饭,江遥无奈当了个饭来张口的人。

    外面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两个人便窝在了软榻上,冉青竹将人揽在怀里,手里翻看着一本江遥给他找来的有着各种珍稀花草的书。

    江遥这两日一直没睡好,靠着冉青竹昏昏欲睡的,冉青竹便放轻了动作让人靠着自己睡,屋子里萦绕着松墨香和青竹混合后的气息,清清淡淡又带着能让人沉静下来的力量。

    江遥的潮期断断续续持续了五天之久,前几日江遥几乎每日没几个时辰是清醒的,不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往冉青竹身上贴,便是欢好之后被抱去沐浴,整个人晕晕乎乎过完了好几日。

    最后一日江遥已经能克制住自己了,身体的燥热也已经不再气势汹汹地折磨人了。

    冉青竹和江遥面对面在软榻上坐着下棋,他此时对于江遥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有些失落:“阿遥都不黏着我了......”

    江遥:“......”

    江遥轻咳一声,脑海里闪过这几日的记忆,脸颊红了红,伸手拿过茶杯抿了下茶水才道:“那是因为我已经好了许多,阿冉不开心?”

    “阿遥病好了我当然开心,但是还是想让阿遥黏着。”冉青竹放下一个棋子,又用手扒拉了一下棋罐里的棋子。

    江遥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没再说话,只低头看棋局了。

    屋子里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响,原本耷拉着眼睛像没人理的小狗般可怜怜的人突然眼睛一亮:“那我黏着阿遥好了。”

    江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来往床榻上走。

    “做...什么?”江遥一时有些怔愣,有些迟钝地问了一句。

    冉青竹把他放到床上便把人抱了满怀:“睡觉啊,不想下棋了。”

    江遥被迫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可是我不想睡。”

    “不行,阿遥最近都好累,要睡觉。”冉青竹的语气像是在哄不想睡觉的小孩子一般,还不忘拍了拍江遥的后背。

    江遥无奈叹了口气。

    冉青竹在他脸侧磨蹭了两下:“明明前几日阿遥白日都要在床......唔......”

    江遥默默收回踢他的脚。

    冉青竹也不生气,低头亲了江遥一口:“晚上也不能说这些吗?可是阿遥上次只说了白日不能说啊。”

    江遥闭上眼睛吐出一句话:“寝不语。”

    冉青竹茫然眨了眨眼:“我睡着了肯定不会说话的啊,现在我还没有睡着。”

    江遥:“......”

    江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似在喃喃自语:“早知道不带你去书院了......”

    冉青竹看着他后颈还带着浅浅齿痕的位置,没顾上江遥说的话,低头便吻了上去。

    江遥猝不及防被亲到了最脆弱的地方,哼唧了一声,冉青竹抬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在他颈间蹭了蹭:“阿遥身上有我的味道。”

    江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浅笑,眼睫颤了颤才出声:“嗯。”

    窗外月影婆娑,屋子里阵阵清香,绵长的呼吸声让床帐里盈满暖流。

    第二日晨起,江遥面上一派温和从容,丝毫不见被折腾了将近五日的疲倦,月随都看愣了一瞬,随即才注意到江遥走路有些虚浮,上前扶了一把。

    江遥微不可几地皱了下眉,他完全是靠着读书人天然要面子的性子才端端正正站在了门前。

    冉青竹原本去给江遥拿披风,现在注意到他走得有些慢,连忙走到了他一侧牵住了他的手带着人慢慢往外走。

    江遥默默松了一口气,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走得轻快了些。

    用过早饭后,江遥坐在原位没动,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随。

    月随:“?”

    冉青竹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逡巡了片刻,眨了眨眼。

    江遥抿了抿唇:“药呢?”

    月随福至心灵突然领悟到了:“第二日,您喝的补汤......”

    江遥打断了他:“要再喝一次。”

    月随余光掠过一直看着江遥的人,才小声回答:“陶大夫的药,能...咳...可以抵这五日的...那什么......”

    江遥蹙着眉听完了才点了点头。

    “什么药?”冉青竹看他们两个说完了才开口。

    江遥顿了一下才道:“补药,阿冉想喝吗?”

    冉青竹连忙摇头:“不要,好苦。”

    江遥莞尔:“那要去院子里玩儿吗?”

    冉青竹接着摇头:“不要,阿遥不舒服,去书房好了。”

    书房里,江遥坐在厚厚的软垫上看书,冉青竹把自己的画纸搬到了矮桌上,坐在了江遥对面。

    何伯进来唤两个人去用午饭时,冉青竹桌子上已经堆了好几张画了。

    他此时目光灼灼看着何伯一张一张翻看,眼里带着些忐忑。

    江遥看笑了:“阿冉像是在等科考结果。”

    冉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抓了抓耳朵。

    何伯跟着笑:“不用紧张,画得很好,前几日你画的那几幅,我让绣娘改了改多做了几套样式出来。”

    冉青竹眼里都是认真,等着何伯继续说。

    “卖得不错,很多小姑娘都喜欢这些比较稀有的花样。”何伯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银票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你赚来的银子。”

    “真的吗?”冉青竹眼睛都瞪大了些,随即大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那我再多画一些。”

    江遥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笑了笑:“阿冉是想当大富商吗?”

    冉青竹把自己赚来的银子卷吧卷吧塞进了自己的小布包里,才抬眼看江遥:“没有啊,我只想给阿遥买好看的衣裳来着,但是现在还不够。”

    江遥放下书起身:“不急,衣裳什么时候买都好。”

    冉青竹跟着他起身:“唔...我知道的,但是何伯说有一个商人经过这里,他有一个很贵的布料,在太阳下面会有光闪着,嗯...像水波纹,想给阿遥买。”

    江遥无奈:“我是男子,不必执着这些。”

    冉青竹懵懵地反问:“这跟男子有什么关系?不是因为好看吗?”

    江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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