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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明明都被男人C透了,可依然有种处子的生涩 (第2/2页)
四肢百骸流窜,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酥腿软,没多久又高潮了一回。 沈鹤翎cao过那么多人,就没见过许染这么敏感的,短短几分钟就去了两次,yinjing也射了一次。不仅如此,还越cao越紧,咬得沈鹤翎恨不得把许染cao死在床上。 这样敏感的身体,难怪文虎那帮人对许染这么锲而不舍,自己也对此沉溺了两个月,想到这,沈鹤翎表情骤然一变,狭长的眼眸中饱含着常人所看不透的危险波动,而他caoxue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许染渐渐受不住,咬着床单枕头求饶。 “先……唔嗯……太哈啊……太重了……” 许染的臀部都被沈鹤翎抬高了,他两条小腿悬在空中,roubang每插进来一次就抖一次。 “呜……轻点……好深……啊啊……” 连着cao了半小时左右,沈鹤翎把许染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在他想要往前爬的时候狠狠把湿淋淋的roubang捅进了红肿的yindao里。 “不要……”许染腰部一软,上半身整个软塌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敞着迎接着暴力侵犯。 明明都被男人cao透了,可依然有种处子的生涩。 沈鹤翎俯下身,双手从许染腋下穿过,揉着那对尚未发育的小乳,唇贴着许染光洁白净的后背,一路在上头吮吸出红色的印记,下半身也一刻不停地cao着窄小的嫩逼。 许染失神地仰着头,张着嘴呼气,涎水和眼泪沾湿了整张小脸,整个人都粉过头了。 在许染即将到达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沈鹤翎终于发出一声闷哼,guntang的浓精喷射进zigong口,紧接着一柱水流冲刷着敏感的guitou,沈鹤翎眉头一皱,扣着许染的肩膀,双脚顶在床上借力下腹用力一沉,正在射精的guitou就这么撑开了高潮中翕张的zigong口。 噗呲一声像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许染觉得下腹一阵剧痛,蓄满泪水的双眸蓦然睁大,而后哭着开始想要向前爬,好让深入体内的roubang能离开一点。 可他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高潮后无力的舒展,沈鹤翎趴在他身上稍微休息了会儿,就抱着他坐起身,紧接着软下去没多久的yinjing重新在他体内膨胀硬挺,他无力地倒在沈鹤翎怀抱中,被他从身后抱着狠cao,灌满整个zigong和yindao的jingye混着分泌的yin水沿着他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上。 许染看着床头上挂着的古老画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先、先生……我快不行……了……” 沈鹤翎自他身后搂着他,双手覆在他被roubang顶得鼓起的小腹上,然后用力往里一压,声音低沉喑哑,“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不——先生别压!”许染惊慌地握着沈鹤翎的手腕,想推开他,可推不动,“太胀了……呜呜……我错了……” “哪错了?”沈鹤翎床上从不话多,也不会和床伴调情,但他就是想逗许染,想看他哭,想看他因高潮而失神的脸庞,想看他因自己疯狂。 “呃嗯……轻、轻点……”许染被沈鹤翎顶得语句破碎,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脖子上一疼,他哭叫了声,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错、错了……不该……呜嗯……不哈啊……勾引、勾引先……先生……” 沈鹤翎在许染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顺带留下了明显的吻痕,他满意自己的作品,闻言他双手往上摸,拧着许染红肿的乳尖,似笑非笑道:“那做错事的孩子是不是要受到惩罚?” 许染猛地一颤,xue口夹紧了沈鹤翎的roubang,“呜呜……” 没等他问是什么惩罚,沈鹤翎便从身后捂住他的嘴,清冷残酷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晕过去前,不会停下的。” “唔——” 沈鹤翎话音刚落,插在许染体内的粗大roubang便以迅猛之势顶开了深处的zigong口,许染瞳眸睁大,眼泪滑到颊边染湿了沈鹤翎的掌心。小腹上还横着一只手臂,时不时随着roubang的深入按压,许染疼爽交织,眼冒白光,最要命的是沈鹤翎力气大到几乎把许染顶得膝盖都离开了床面。 他整个人被钉在粗壮的roubang上,可怜无助地翘着粉嫩的yinjing哭泣,最终他被沈鹤翎cao射,jingye射在枕头上,yindao内也绞紧着高潮,yin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快感停不下来,简直要疯了。 “不行……不行了……”许染yinjingyindao同时高潮后,终于因为病体初愈造成的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沈鹤翎还没射,他抱着晕过去的许染又cao了将近半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床中央被许染的体液弄湿了好大一块,沈鹤翎决计不会再躺上去,好在被子是干净的,沈鹤翎大半夜懒得叫佣人来弄,于是扯过被子把他和许染裹在一起躺在床尾睡下了。 他们下体相连着,许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后有根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大,他脸蛋腾的一下就红透了。结果可想而知,昨夜未尽兴的男人以晕过去太快为借口继续对他的小宠物进行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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