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玉米片恶梦 (第2/2页)

被玉米片噎到？或是吃太多吃到吐？」

    午後的yAn光穿过树梢，在墓碑周围洒下斑驳的光影，宋今鹤的身影若隐若现，带着期待等着季俞的反应。

    「…我不喜欢那个口感，很像在吃刀片。」

    他紧抿着唇，回想起8岁那年的校园。

    梧桐树被风吹的吱呀作响，落叶落在放学的小道上，铺满整条街。

    欢快的铃声响起，欢快的笑声渲染整座小学校园，一切彷佛都是那麽美好。

    年幼的季俞低垂着眉眼，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人，孤独的与这些美好格格不入，他轻轻晃荡着双腿，过长的浏海遮掩住了他的视线。

    那天的他站在走廊看雨，白sE的制服衬衫被风灌的鼓胀，过大的校服显得格外不合身，显得他那瘦小的身躯更加无助。那天的雨下得很急，雨滴敲打着走廊的铁皮屋顶，发出急促的声响。

    国小校园本该是个欢乐的学习场所，可他却不明白是什麽时候开始变调的。在他放空听着雨滴落下，丝毫未察觉那些带着恶意的接近。

    他站在走廊边缘，望着远处模糊的天际，彷佛那是唯一能让他喘口气的地方，他的世界好像永远都是如此安静。

    但这喘息的片刻，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

    「喂，Si娘娘腔，看什麽呢？」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笑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季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只粗暴的手猛地蒙住了他的眼睛，他奋力挣扎着，双腿胡乱的乱蹬，但手脚被几个人架住，像个木偶一样被拖到角落。

    「唔…放开我…！」

    雨声依然在，他却听不到了，只剩那些刺耳的谩骂。

    「无父无母的孤儿，还装什麽清高啊？」

    「哈哈，他爸妈早Si了，难怪这麽Y沉，活该！」

    ??「娘娘腔，说话啊！你是哑巴吗？还是根本不敢？」

    “没人会来救我，像以前一样。”

    他咬紧牙关，SiSi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他知道，眼泪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得意。

    「你这种人活着g嘛？去Si好了！」

    其中一个孩子大声喊着，语气里满是恶意，而其他人则笑得更大声了。

    「来，让他知道什麽叫痛快！」

    带头的小霸王提议，语气里满是恶意的兴奋。

    季俞的眼睛依然被蒙着，他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Y冷，他听到塑胶袋的沙沙声，接着有人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我们要塞刀片进去，让你闭嘴！」

    刀片？季俞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像cHa0水般涌上来。他拼命摇头，试图挣脱，但无济於事。

    一片尖锐的东西被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割破了他的舌头和上颚，嘴里瞬间充满了淡淡的铁锈味。

    「哈哈哈，看他吓得快哭了！」

    「怎麽样，刀片的滋味好受吗？」

    季俞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滑落，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恐惧和疼痛让他全身颤抖。这些人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笨蛋，那是玉米片啦！你还真以为是刀片啊？」

    玉米片？季俞愣住了，嘴里的刺痛感却提醒着他，那三角形的边缘依然割破了他的口腔。他的恐惧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像是被人狠狠地踩在泥土里，无法反抗。

    「哈哈哈，看他那样子！真的以为是刀片啊！」??「娘娘腔就是娘娘腔，胆子小得像只老鼠！」

    笑声依旧，那些眼睛里满是恶意的孩子，他们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像是一群疯狂的猎人，享受着将猎物玩弄至Si的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群霸凌者才像是玩腻了一般，随意的将狼狈的季俞丢在cHa0Sh的泥地上，踩着欢快步伐心满意足的离去。

    口腔里的腥咸依旧，季俞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水洼中，一动不动。

    他以为他早已习惯了，可每次经历时又会不自觉地颤抖，他摇晃的爬起身，白制服早已被泥水晕染的W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