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妁不言_不阴不阳,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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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阴不阳,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第1/1页)

    “……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我知他乍不相逢记不真娇模样……”

    那木偶被牵引着,咿咿呀呀的唱,沈年不知怎的被引了目光,连什么时候松了苏姨娘的手都不知道,另一双手握上沈年的,沈年以为是苏姨娘,直到那双手从他的指缝摸向里侧才发觉不对劲。

    沈年扭头,吓得怪叫一声,被火灼了般跳起,定下魂来才发觉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那男孩头发很长,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油呼呼塌在头上,露出的那半张脸上生了块红色的斑。

    “娘!娘!”沈年被吓哭了,他去甩被握着的手,但男孩握得很紧,黏腻的像什么去不掉的污泥。

    男孩歪了歪头,脸蹭上沈年的手,漆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沈年看:“好看,你真好看。”他嘻嘻笑着,嘴角大大扯起,露出猩红的牙龈。

    苏姨娘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她抱起大哭不止的沈年,男孩的手被迫松开,苏姨娘也被吓得不清,如避瘟疫般倒退几步,尖声道:“你是哪家的孩子!”

    人群中,几个大汉跟了过来,他们拿着绳子把男孩绑起来,那男孩尖叫着,手脚被缚的在地上打滚,其中一个向苏姨娘告罪:“这位夫人,我家少爷生了怪病,实在是对不住,改日一定登门赔礼。”

    后面那家人有没有登门赔礼沈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记忆里,那个男孩自始至终都用一种极为可怖的眼神盯着他,那眼睛跟着他,诅咒他。

    沈年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

    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沈年惊惶的捏住衣领,连呼吸都放的很清,逼仄的空间和呼吸间的浊气让他意识到了正身处在什么地方。

    他碰到一具冷冰的躯体,那是他新婚的丈夫。

    沈年怕鬼,怕死,任凭谁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死人都要发疯,沈年咬着下唇死死憋住哭腔,一下下拍着棺材盖,“有人吗?有人吗!放我出去啊!”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甚至有血从裂开的创口流出,留下一个个血手印。

    “嘘。”

    沈年身体僵硬,有什么从身后贴近了他,可他现在在棺材里,唐赴礼的棺材,他身后的只有……“唐、唐赴礼?”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唐赴礼明明已经死了。

    那人靠近他,僵冷的手指摸上沈年的脸,撬开沈年瑟缩打颤的齿关,沈年不敢反抗,任由那不知沾了什么液体的手指探入他口腔,探索的摸过每一处,夹着他的舌头深入,眼泪流了满脸,混着朱砂进入嘴里,又甜又涩,那手指还在往里,沈年险些觉得他要戳穿他的喉咙。

    “别怕,别怕。”‘唐赴礼’轻声说着,手指抽出,带出一长串没咽下的涎水,他把沾了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舔舐。

    沈年不知道身后的东西在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声啧啧的水声:“唐、赴礼,我是被骗来的,而且我是男的,对……对!我是男人,是我爹骗了你祖母,我不能和你结阴亲的!”

    “男人?”

    ‘唐赴礼’呢喃,沈年眼底一亮,慌忙点头,哪知‘唐赴礼’说:“长了逼的男人吗?”他把沈年身上的喜服撩到腹部,露出两条笔直瘦削的腿,那手在大腿内侧流连,激得沈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年呜咽着,惊恐的看那只手狎昵的把内裤拨到一边。

    青白的手捏住缩成一团的yinjing,这yinjing生得秀气,白白净净的,但是怪异,是的,怪异,原本该是有两颗囊球的地方空无一物,倒是多了条红艳艳的小口,从中间分开,两瓣小而娇的yinchun怯生生的护着。

    ‘唐赴礼’语气多了嘲弄戏谑的笑意,他玩弄着那道逼口,把那小逼玩得湿哒哒的流水,痛得沈年想放声尖叫:“你看。”他举起手,指间勾连着串yin丝,“你哪是男人啊。”

    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咬住他的耳朵,用那条蛇信子样冷毒的舌头舔他的耳廓。

    极致的恐惧下,沈年感觉他的下身被一股热流濡湿,他失禁了。

    “哦?”

    ‘唐赴礼’惊奇的像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你这玩意还能用来尿啊。”他拉扯沈年那处藏起的阴蒂,把它从中挑出,用力的揉弄,玩的充血肿大,“你是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小怪物,你是男人吗,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要是说出去,你会被抓去填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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