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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二十三、顶到了() (第1/1页)
此刻他们两人的姿势相当微妙:吴邪的身T仍对折着,而闷油瓶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几乎是以那热y的楔子为支点,摆动着腰身进出他。 皮革沙发支撑着两个成年男子的T重,外加剧烈的作动,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只是沉浸在R0UT欢愉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个。 「小…哥……啊啊……你…轻…点……轻点……我……唔……」 「别顶……那里……咿咿……不……啊啊……」 那栗sE的头颅在自己的双膝间软弱地摆动着,不知想要表达的是拒绝,还是只是聊胜於无的扭动……因情慾而显得雾茫的眸半睁半闭,像是在看着他,也像是对不准焦距,只是单纯倒映着— 那不断直上直下进出自己的r0U红sEX器,是如何c得他汁Ye四溅……他原本紧窄的那处,又是如何被撑开到一种极限;绷紧的括约肌被剧烈磨擦,从原本的粉sE,转为熟透的枣红sE。 身T的反应更是直白:Sh热的甬道不断被强迫着重复撑开放松,承受着那种要把人b疯的节奏、把人T0Ng穿的力道......待到习惯之後,竟也自顾自地cH0U搐痉挛起来,将自己的主人不住推向ga0cHa0的顶点…… 就像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打来,吴邪软弱地在浪cHa0间摇摆着—时而攀上大浪的顶点,cH0U搐着缓缓降落,然後再迎接另一波ga0cHa0来袭……他的x腹处一片濡Sh,全是他S出的JiNgYe,而这样狂风暴雨的节奏,完全没有因为他的ga0cHa0有稍稍减缓,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吴邪最後当真是哭着哀求了:「我不行……了……小哥……快……Si掉了……饶了……我……别再……呜呜……」 闷油瓶左肩上的麒麟完全显现,云火缭绕,煞是x1睛……他微微喘着气,俊逸的脸孔沁着薄汗。下半身的快感将他雄X的本能完全激发出来,他耳中一片轰鸣,眼前一片猩红,放开手脚恣意冲撞着…… 身下的人儿只是一名普通人,身子骨又不够强健,其实受不住他如此的不知节制......他也知道,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那看似紧窄的洞口,竟能完全容纳他的巨大,有时看似激烈地抗拒他,有时却又贪婪地x1ShUn他的bAng身……这种紧密嵌合的快感一旦嚐过一次之後,便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像是上瘾的人般不但戒不掉,每回发作起来,一次b一次躁进,一次b一次狂猛…… 他额上的汗珠随着他猛力的作动滴落,与吴邪眼角的泪一齐,滑下吴邪的脸庞……闷油瓶探手,替他抹去……与他暴nVe的律动相反,他替吴邪拭泪的力道极轻极轻,彷佛怕碰碎了他…… 最终他用力一顶,腰际一麻,一GU强力的热流全数灌入吴邪T内。 不算宽敞的沙发上,两个人喘着气,汗流浃背,上下相叠着。 老实说,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压在身上,其实不是件挺舒心的事。但是呢……就因为这人是闷油瓶,对於他的一切,吴邪的包容立马可以变得无限大。所以呢,尽管他有些喘不上气,但能这样熨贴着对方的T温,嗅闻着对方身上因为高温蒸腾而出的药草香气,把玩着他汗Sh的黑发……好似也成了一种幸福。 闷油瓶略显浅快的吐息喷洒在吴邪颈项,後者怕痒地缩了缩。他开口,因喊叫过度而显得沙哑的嗓音刺耳得连他自己都皱眉: 「你啊……真打算要弄Si我是吧……」 不行了……快Si了……方才有好几次,心中都浮现这样的念头。这麽激烈的xa,再多来个几回说不准自己真的会短命。 尖锐的齿列陷进他颈子—闷油瓶张嘴,咬了他一口。 「别说那个字。」淡然的嗓音仍是淡然,但似乎多了一些什麽……吴邪私自将之解读为:担忧。 他微笑起来,揽紧了身上男人的肩,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一般,甜滋滋的。 「那我之後可以找小花帮忙了吧?」吴邪可没忘记,事情之所以会莫名地演变成妖JiNg打架,全都是因为他们讨论着他以後能找谁当他的nV伴所导致。 这年头,啥时穿nV装这麽热门了来着? 吴邪百思不得其解,扯了扯闷油瓶的黑发。 闷油瓶动了动,平然的嗓音响起:「可以,但不准让他碰你。」 吴邪一愣。 「可是……」是要扮作情侣,总不能两个人相隔一臂之遥吧。 「没得商量。」闷油瓶的口气其实一点也不严厉,但听来就是莫名的有威严。 吴邪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 闷油瓶微微侧过脸,亲了亲他的脸颊,似乎代表着他的奖赏。 吴邪又叹了一口气。饶是他有天大的不满,在对方这种几乎称得上甜蜜的小动作下,也全都化作一个个粉sE的泡泡破碎掉了……这人,如果用下棋来b喻,那麽便是无论他走哪一步,全都被对方克得SiSi的,吃得SiSi的,完全没有突破重围的可能X。 唉…… 吴邪心中感叹着,伸手推了推闷油瓶的肩。 「起来吧,我们去冲个澡。」 他身上又是汗水,又是TYe,脏得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闷油瓶依言起身,顺便捞抱起软绵绵的吴邪,两人成了对坐的姿势,大眼瞪着小眼……一滴冷汗滑下吴邪的额际。 话说这状况……怎麽有种他娘的既视感……好像不久前,才曾经历过…… 他暗觉不妙地动了动身子,闷油瓶很快地压住他的腰。 「会弄脏沙发。」他如是说。 其实老子不在意他娘的沙发……吴邪心说。 更多冷汗滑下吴邪的背脊。埋在他T内的yjIng,虽已释放,但仍是极有份量,甚至彷佛还能感受到那搏动……这实在……相当不妙…… 「小哥……沙发的话,我等下擦乾净就好,我……」吴邪b手又画脚,眼眸转着,寻找着从对方身上离开的适当时机。 可惜闷油瓶的一句话再次堵住了他所有後路: 「不必这麽麻烦。」 「一点也不……」吴邪再接再厉地想要说服他,突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 等等等等!!! 吴邪大惊。 「等、等一下!小哥!我……放我下来!我、我要自己走!」 闷油瓶轻而易举地托起他的T,站起身,他再次成了抱树的无尾熊,而对方那万恶的东西,依旧埋在他T内…… 凉亭那晚的前车之监也不过几天之前,吴邪完完全全不想重蹈覆辙。 他手脚并用地想挣扎,但是以这姿势,他完完全全被禁锢在闷油瓶臂弯里,毫无脱逃的空间。 闷油瓶淡淡扫了他一眼,那表情竟似嫌他大惊小怪。 「到了浴室,我自会放你下来。」 什……?!还要到浴室!!那岂不还要走上楼梯?! 吴邪一阵晕眩。 「小哥,其实真的没关系,流出来的话再擦乾净就好,你不必……」 「哇啊啊!!你别动、别……我说真的……哇……顶、顶到了……我们打个商量……你拔出来啦!」 「不行不行……你别再走了……别用…这姿势……哦……嗯……我不是……我没再LanGJiao!!你……张起灵!!」 沿途的叫骂逐渐化为SHeNY1N,待浴室门开启又关上,飘出的只余紊乱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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