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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这一趟,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 郑西决拽着那个薄薄的塑料袋,自己都忍不住发笑。随手扔在一旁,点开暂停的电影继续看。 门再一次被敲响。 “是忘带东西了吗?”拉开门,却发现来人并不是何非。 井然静静地看着郑西决:“客人刚走?” 郑西决没想到井然会来,愣了下开口:“你才是稀客。” 井然的外套上带着寒气,鼻尖也微微发红。 郑西决问:“没开车吗?” “姐夫开走了,今天去看望他们那边的亲戚。”井然搓了搓手,视线落在了某处,进屋脚步一滞。 郑西决顺着井然的目光望去,沙发上那一包东西异常显眼。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希望井然误会。 郑西决佯装若无其事坐回沙发,按下播放键。 正好播到香艳的片段,狎吟泻了满屋,让那个塑料袋更加不清不白。 井然什么都没说,平静地在郑西决身旁坐下,陪他一起看。 空虚的春情能泛滥到怎样的程度,无所谓长相,无所谓身材,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个男人,谁都能打开这具身体。 冷漠的木板隔绝了所有视线,上半身的思绪,与下半身的欲望,完全分离。 井然就这么默默陪郑西决看完了整部电影,然后郑西决起身换了张影碟,熟悉的黑蓝色海面缓缓出现。 郑西决走到井然面前,笑着说,他的人生其实是从这部电影开始完全改变的。 井然抬头,看向郑西决的眼睛,问为什么。 “初一寒假吧,和表哥一起看电影,正好就是这部,他发掘了我作为女人的快乐。在那之前,我只想长大了就去做手术,做一个正常男人来着。” 当着井然的面,郑西决脱下裤子,踩出左脚,所有的布料都堆在右脚脚踝上。 “好神奇,抚摸那里,竟然会这么舒服,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舒服。表哥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就自己摸索着玩。” “我的第一次,其实是给了根黄瓜,像这样。” 他岔开腿,坐到井然身上,拉下拉链。 “是不是很奇怪?表哥玩了我那么久,却还守着这层膜没捅破,好像那rou膜有什么重大意义一般,破了就需要他付出沉痛代价。” 比黄瓜大多了,狰狞又可怖,还熨得掌心发烫。 但没有阻碍,那一次的疼痛再没有出现,就是太紧,涩得慌。 “这些事,我一开始害怕,不敢和父母说,当然也没机会再说了。后来觉得不能和三叔三婶说,在他们面前我一直表现得像个普通男人。最后,也没和莫三妹说,因为说不说他都是我第一个男人,不重要。” 埋了会儿,慢慢出水才让下面舒坦点,郑西决撑着井然的肩膀,熟练地上下颠动。 “为什么要告诉我?”井然问。 这个男人真是过分,郑西决那么卖力地吸吮,他却不为所动,连呼吸都没乱上几分。 所以郑西决绷紧小腹,加大下坐的力度:“不知道,可能是无所谓吧。” 井然眼神稍暗,但看不出情绪。他没有做出任何迎合的举动,没有温存,没有亲吻,甚至连双手都垂在两侧,没有一点想要环抱的意思,就这么冷静地注视着身上不断起伏的郑西决。 井然说:“被我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只是没有关系、随便玩玩的陌生人,是吗?” 不然他们能是什么关系呢。 可是郑西决没有说出口,他因为井然这几天的漠然而沮丧不已,但又不愿承认。 只能装作专心致志地把自己交给身体。 电影进入高潮的时候,井然的衣服又被弄湿了,晕开了一片水渍。 郑西决趴在井然肩头大口喘气,脏器控制不住的抽搐让他感到疲惫。 他清楚身体里的高热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思,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可能确实不如正常女人来得舒服,虽然有zigong但不会流血,估计里面有点松……啊!” 说话被打断,一直沉默的井然突然将他抱起,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你舒服了吗?”井然问,语气低沉,“舒服了,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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