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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 (第1/2页)
沾了徐佳应的光,我在江槐的家里得到了不错的待遇。早上的我没来得及吃饭,中午便是八菜一汤。 江槐的父亲江以泽时不时热落地夹菜到我的碗里,菜碟里的菜叠得像小山一样高,根基不稳的山体看上去岌岌可危。 许多人长大之后就没这么厚重的待遇了,每到这时江槐的mama总是时不时朝我投来探究地目光,低头心不在焉地咀嚼着饭菜。 江槐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我的旁边乐津津地吃饭。整顿饭吃下来,吃得更多是气氛。 江槐家的餐厅正对着后院的小花园,花园不大,采用的是中式风别有小意的设计,耀眼的艳光下粼粼的溪水穿过小木桥,而后随着愈来愈窄的河床流向看不见的深处。 席间江以泽时不时询问我一些琐事,例如家里有几口人,是否康健,或是我如今在做什么,年龄生肖,与着江槐差了几岁。 起初我与江槐没想到见家长这件事会这么顺利,被连续提到问题霎时令我有点懵,递到嘴边的菜一顿,放下了筷子回答他。 事后江槐说我的表情活像是个被点到问题的倒霉学生。 也没什么不好答的,表面上我一直是徐佳应的贴身翻译,也考了不少相关杂七杂八的证。 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生死不知的mama。据说她从把我生下来就托人将我抱给了姥姥,村子里风言风语,说她是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被人开车给撞死了。 听到我的生肖后,江以泽浅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他脸上的欣慰感是从何而来,随后他又提到了孩子的事情,一直插不上话的江槐的mama道: “听说a国有人工zigong,正好叫他们去国外也不错。” “人工的哪有人正常生下来的好。”江以泽立即放下筷子,即使他们早已离婚,厉声反驳的气势仍然不减分毫,“我可不想花钱生了个怪物出来。” 江槐和他的mama一同皱起了眉,江以泽继续无所察觉地说:“你提醒我了,出国的事需要尽快,a国不行,最好是那种不需要办签证的,再转去......” 我还是惊讶于他接受的这么快,能头脑清晰地想出这一系列的计划来,怕家大势大的徐佳应报复我连同他的倒霉儿子一起给灭了,趁他反应过来之前赶紧送出去出逃。 一般人怕是连躲都来不及,他是不是,是不是被刺激疯了,还是破罐子破摔? 我睁大了眼睛看向江槐,他背后不远处的落地石英钟嘎达嘎达的响,他示意我看手机,我从口袋掏出手机藏在桌底下戳几下瞄了一眼: 你要跟我私奔吗? 天地良心,我和江槐真的只是认识得比较久的关系。 那天,周岩叫我过去帮他个忙,我不小心撞翻了章润给江槐的那杯馋了料的酒,气得章润当场素质爆发。 江槐并不知内情,明面上也没有帮腔,只是叫周岩再调了一杯,他看向我时停顿了几秒,继而别开脸,眼底闪过一丝明晃晃的责怪。 恰好那几天我的心情也不好,我俩差点打了起来,最终我克制住了,将企图挺着贫瘠的胸肌横过来的章润推开。没想到他这么虚,嘿嘿,一下子就摔了个屁股蹲。 我爽了一下,当江槐扶着满目狰狞的章润离开时,凑到他耳边安慰似的柔声道:“别跟...计较。” 我都听到了。于是我满脑子都是,这人脑子没病找病吧。 我才是最有病的,不是有人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就需要你的帮助的。 后来在徐佳应的别墅里的再次相遇,我们很默契地选择忘记了这件事。江槐将我约了出去,原本对立的双方对彼此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次帮他见父母的事根本上也是关于他的初恋。 江槐的初恋是他在a国留学时认识的人,俩人从17岁时相互表白在一起。后来工作又是异地,家庭等各种原因,两人不断地分别又复合,我俩的第一次相遇恰好是他们的第一次长时间没有联系的分手。 就在前段时间,江槐的初恋逃离了执意逼迫他跟不认识的女人结婚的家庭,开着向朋友借来的车,在凌晨向远在千里之外的江槐打去了电话。 索性江槐还没有换电话号码,那时的江槐凑巧与新来的同事偶遇在同一家早餐店的门外。 近年来江槐的父母对他的婚事越来越上心,但不像是初恋的那种传统观念比较强的家族,尚能喘口气。 有句话说一事不成,就提出更离谱且难上一等的事。等江槐顺利去到了国外,与初恋汇合,已经接受作为男人的我江槐的父母也就不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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