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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 (第1/2页)

    有个人对我说:“你看起来很眼熟,我是不是在那里见过你?”

    印象里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据我小时候姥姥经常念叨我和我的mama长得很像,我连忙追问道:“真的吗?你是在什么时候......”

    ......

    我一直自诩是个胆大的人,没想到竟被梦中梦的噩梦给吓醒,醒来时发现自己保持着张嘴睡眠的可笑睡姿。

    不知为何,近来总是多梦,梦里的内容千篇一律,又好似万花筒一般扑朔不定,每每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连带着梦境里的事物都在浑浑噩噩间轻盈地远去。

    换了件衣服,不急着去楼下吃早饭。我养的花近来好不容易生了好些花苞,我总想着睁开眼第一时间去看看它开了没有。

    脚上拖着拖鞋,在铺满晨光,寂静的长道走廊里发出不和谐的吧嗒吧嗒声。不一会,眼前看起来比我的命都高,分外沉重的房门,门被慢慢拉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里面没有人。入眼便是一间宽阔得过分的书房,四面伫立着黑漆的书柜,规整的摆满了各类的精装书。

    每次进入这间书房,总是令我不由得感叹。这间书房比我从前住过的任何一间房间都要大得多,如同这栋房子的整体,装修精简。因为没有人,显得很沉寂。

    在靠近窗户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十分显眼的画,是主人旅游时在破旧的地铁站旁的地摊上买的,只花了两欧元。据说卖画的人的身边只有这么一副画,被人买走后就再没在地摊上出现过。

    但画作的内容叫人不适,是一只失足的,被关在牢笼里的鸟,却有着一对触动人心的翅膀,美得令人忍不住惊叹。每一根羽毛的姿态线条精巧,仿佛失去了生机,更像是插在鸟身上的工艺品。

    那双半阖的灰色瞳孔,竟有了人性的情感,似是在哀伤与忧郁之间来回踌躇。

    明明它这么痛苦。

    也许是主人不在的原因,书房就连同书桌上被掀开一半的纸张一齐失去人气。而在正对着房门的窗台上,有一束缀满花苞的盆栽花枝,倾向了窗外。

    那就是我养的花。

    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随手拿起书桌上的小喷壶给我的花喷了点水,一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花我养了很久,是很常见的一种花,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从前看到别人家养着十分得好养活的样子,到我这总是年年半死不活的匆匆结苞开花凋谢,快得仿佛不曾有过花期。

    徐佳应曾叫我放弃它,我说不,他也就没提过。如今粉嫩的花苞点满了枝头,应当会开得不错。

    扭头,我就在书桌打开的抽屉里看到了我失踪多日的手机,连带着被拔下来的充电线。

    我不经常用手机,所以会经常乱丢,错过一些事情。果然,我就在徐佳应的书房里找到了。

    直到这一刻,我宕机的脑子才恍然回想起来我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手机在掌心里震动,亮起的屏幕赫然显示的是事件主人的来信提醒。

    是江槐。

    我是个孤儿,自姥姥在我九岁时意外去世,自幼无父无母的我彻底成孤身一人的孤儿,十五岁的我选择了离家出走,逃离抚养我的舅舅家,逃离了那个村,那个小县城。

    在荣城,因为没钱没学历没有熟人,在遇到徐佳应前,一直虚无定所,勉强度日。

    十九岁,徐佳应成为了我的金主。他是个好人,至少对当时的我来说。

    他替我还过债,给予我安稳高档的居所,甚至根据我的特长给我请来了私教老师。他还十分的俊美,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大半的庞大的家业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只待他头顶上病弱的老爹嗝屁,即可顺利接任这个家族的一切,也包括他的父亲。

    江槐就是他几年前替我请来的私教老师。

    在前不久,我就在徐佳应的书房里和他说起过这件事。

    江槐近来家里催婚催孕催得紧,尽管他一直强调他是个同性恋,和徐佳应一样天生就喜欢男人,gay到不能再gay,gay到爆了。

    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个男人带回家出柜。

    他就找到了我。

    徐佳应:“那他怎么不找他的朋友帮忙,不是更方便吗?”

    “江老师说他的朋友他父母都认识,大概是怕他们不相信,当成闹着玩吧。”手机一下一下在手里地转着,我说。

    我就在他的对面翘着腿坐,上半身慢慢左右摇晃着转椅,见他的脸上并无异色,视觉上总觉得他的座椅要比平日要高出许多,虽然他本就生得高大。

    手指不住的在看不见的扶手下划擦着手机屏幕。这种事并不好开口,更何况是对自己的金主说我要和另一个男人去见父母,简直是胆大包天,闻所未闻,无疑是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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