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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9 (第2/2页)

又生愁,忘却又迷茫,坚硬又软弱的,不分你我。

    我们好像天生就是一体的畸形怪,睁着眼睛没有办法清醒。

    徐佳应没戴套就伸了进来。

    被性器插入的感觉每次都很强烈,这无关大小,徐佳应的确实很大,现下全部顶进来在我的小腹撑起一个凸起。

    我的要比他的长一点点,他却很粗,像是被人揉捏过的耳朵不受自主控制发热,真叫人无可奈何。

    对比徐佳应他更像是被日的那一挂,也许是很久没有做的缘故。他灰色的瞳孔蓄着水意,激动着不断地呢喃着叫我花小雁,他的手包住了我的双手贴上他破损的唇,唇瓣触碰着我的指节,像是终于将他的某些东西给丢弃了。

    “如果这是你将要离开我前给予我的幻觉,我会祈求你,不要停。”

    被徐佳应日的感觉太强烈了,我只当是他在调情。徐佳应一向在这方面很熟练。

    在颠簸里我艰涩地蹦出一根小拇指勾了勾他的脸,放轻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用不着幻想,我不会离开你。”

    “所以,别特么上膛了,再说些假慈悲的屁话了行吗?!”

    “花先生,夫人来了。”

    我正一个人坐在徐佳应的书房里,手边是一些关于同性婚姻离婚的资料。

    徐佳应的朋友几年前与他的外国男友结了婚,没几年两人就闹起来离婚,因为财产分割问题闹到了法庭。

    当初两人选择在男友的城市登记结婚,男友的家里在当地有着不小的威望。情形对他的朋友十分的不利,又不好意思将事情闹大丢了脸面,一些繁琐的事物不得不四处托人帮忙。

    管家对我说完这句紧急通知后匆匆离去,我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他的背影愣神,心想徐佳应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夫人?

    还是说,他准备娶个男人,终于要将林长思带回家当男夫人?

    我走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瞧,看到楼下被三两人簇拥起来,抱着一束鲜花的女士。我才反应过来,管家口中的夫人,自然就是王书榕,也是徐佳应的mama。

    这时她抬起头,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在暗处偷窥的小偷,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温和道:“是花过雁吗?”

    她身边的人笑着向她耳语,我打开门,走了出来。

    直至我从楼上走到她的面前,王书榕的脸上仍然端着温润地笑意,视线里的仿佛不是一个被包养了的男宠,而是看着她的孩子,“真的是过雁啊,我与佳应平日不怎么见面,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一眼就认出了我?明明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我恭敬地叫了她一声夫人,下一秒,她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之前有人跟我说,你长得就像条小蛇一样。”王书榕单手捋了捋披在肩膀上的羊毛围巾,立即有人询问她要不要帮她拿下手里的花束,被她婉拒了,“没想到我来的不是时候,佳应不在家。”

    用头发想都知道是徐佳应说的,我恼火又疑惑,徐佳应跟他妈说些什么啊,啊?

    王书榕一直在徐家的存在感很低,毕竟她曾与徐汝川的关系特殊,合理地维持着表面夫妻的关系。而徐佳应的称呼也有所不同,对若近若离的王书榕是mama,而堪称溺爱的徐汝川则是一声恭敬地父亲。

    在徐汝川的哥哥意外去世之前,王家因为不争气的男丁开始不可抑制地走向下坡路,不少人趁机往原继承人的床上塞人。

    更有人说,王书榕只不过是沾了与徐汝川的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借着青梅竹马名头的光,才能有幸成为他的未婚妻,日后徐家未来的女主人。

    如今王书榕手底下的产业比起她的兄长,当初的父辈,有之过而不及。

    没有人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母凭子贵的这种话了。

    我还记得徐佳应不喜欢我见到他的家人这件事。

    王书榕手里抱着一捧鲜艳的花,穿着一身米色的宽松衣裤,肩膀上披着驼色的羊毛围巾。她站在冷调的客厅里,不是很高又莫名叫人看到了她身上的成熟的力量感。她的相貌并不出众,有着犹如茶香的韵味。

    她也有着会叫普通人苦恼的小瑕疵,成为了她的特点,叫人不可忽视。

    还有就是,除了某些气质上的神似,徐佳应跟她真的一点都不像。

    我没有应答她的话,冲他的mama礼貌地笑了笑。

    关于徐佳应在哪的问题,此时与他的mama搭话的话题,应该是林长思或是他的下属比我更加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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