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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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第6/9页)

,我拿不出那么多灵石。”

    “倒也是,你从前只顾修炼,除了师兄们给你的那些,自己分文都没赚进去过。那你说,多少颗,只要合理,六师兄都依你。”

    “……一百三十颗行不行?”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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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得这么爽快?

    白栀咬了咬唇,有些不确定的,“刚说的不算。二十颗。”

    说完,她伸出两根手指,坚定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对,就二十颗。”

    “成交。”

    “?”

    言澈的手伸出来,唇下的朱砂痣都透着一股狡黠:“来,二十颗下品灵石。”

    白栀:“……”

    这么干脆,怎么好像又喊高了。

    “你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

    “谁叫六师兄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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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真是……

    被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让白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言澈的手在她面前抖了抖:“先给灵石,给完了还要算别的账呢。”

    “……我没带,欠着。”

    “明日带来给我?”

    “明日方洲会去缥缈峰取灵石,届时一并让他带来给你。”

    “这可不行啊,小师妹。”言澈摇头,“或者,明日我亲自去缥缈峰取?”

    白栀不解:“何必多跑这一趟?”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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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她怎么会知道?

    白栀不说话,静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突然逼近,棕色的眸子定定的对上她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想见你啊。”

    这张骤然放大的脸携着他身上的气息,檀木的香味,混着稻香味。方才那股浓郁的烈性酒味在他唇齿间被稀释了,只余浅淡的酒香味。

    糅杂在一起,将她包围住。

    他目光灼灼,坚定认真的看着她。

    那字字都像从酒里浸润过的,捞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沁人醉心的味道。

    太直接了。

    头一次有人这样直接的跟她这样说。

    她好像被烫到了,身体往后一退,和他拉开距离,眼睫轻而快速的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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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美色误人。

    在这样一张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好皮囊下,被他这样注视着,很难不心乱。

    白栀很快压下心头不该有的悸动,“往日六师兄避我都避不及,今日说想见我?”

    “以前在等你,如今等到了,只想再多见见你。”

    言澈视线始终落在她脸上,似眼神一秒都不想自她身上移开。

    白栀不明白,“等我?”

    “嗯,等你。”

    “躲去天玄门外等我?”

    言澈应道:“嗯,躲去天玄门外等你。”

    白栀无语:“六师兄,你看我像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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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看我像傻子吗,知知?”

    不是小师妹,是知知。

    这两个字带着尾音的余颤,摔在她的心口上,砸得她心上一紧。

    好像楼梯错踩了一步,空了一下。

    炽热的视线和他的靠近,都让她的耳廓略红。

    言澈笑起来,“害羞什么?”

    含笑的眸子里蓄着一汪深沉涌动的痴迷,字字都从笑里沉出来,简直让她呼吸窒了一下。

    她稳下心神,面不改色的开口:“六师兄凑得太近了,酒气熏到我了。浊酒易醉人。”

    “原来只是醉了。”

    白栀道:“只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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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在笑。

    这过分炙热的眼神,和这笑……太犯规了。

    但白栀这样说完,他不退反进。

    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视线始终锁在她的眼睛上,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的水眸,“还能更醉些,要试试吗?”

    太近了。

    他的鼻息都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扫过。

    白栀竟然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先是身体一僵,旋即往后再靠,身体直接抵在了扶手上。

    “不喜欢浊酒的烈,现在不烈了,尝一尝?”

    好像还是拿着酒葫芦问她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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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下的朱砂痣,都带着难言的诱惑。

    从他靠近开始,他耳边垂着的金色宝石就不断的明灭,闪动,光芒跳跃。

    她下意识的问:“怎么尝?”

    言澈注视着她的眸子压近,直到鼻尖再一次快要触在一起,他的视线向下,落在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唇形优美,唇珠都生得极好看。

    “好吗,知知?”

    因为距离太近太近,这一声低哑暧昧。

    从他的声线里这样哑哑的说出来,配上勾人的一双眸子,致命的蛊惑着她。

    急不可待的想贴近她,又在等她肯定的允许。

    他有意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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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香四起,他刻意将他们周围的温度以不可查觉的速度慢慢升高。

    熏得她泛着粉红色的耳垂越来越烫。

    再问了一遍:“好吗?”

    要命!

    这氛围暧昧得过分,白栀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

    她没有地方可以再退,皱着眉,手撑在他们之间挡着,别开脸去:“六师兄,靠得太近了。”

    手臂碰到他的胸膛时,才感受到了结实的肌rou。

    拥住她略限制她动作的灵力也在告诉她,六师兄远比看起来的要强得多。

    他被她推着,看起来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可白栀推不动他。他始终在刚才的位置上,语气里也没有半点勉强,从容道:“还可以再近点。”

    “简直像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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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像,我又不是不愿意做个登徒子。”

    白栀抵着他:“六师兄从哪儿学的?”

    “跟一个小登徒子学的。”他眸光含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

    跟她学的?

    胡言乱语。

    她怎么不记得原主有做过这种事!

    “六师兄下山一趟,回来变化好大。”

    “只是变回去了。”言澈不以为意的笑道,“小师妹不也是?变回去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若是往日,我靠近时,饮霜剑便已经该落在我的脖子上了,小师妹。”他眯着褐色的双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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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的心猛地一坠。

    言澈又道:“饮霜剑不在,断魂鞭也该要我半条命了。可小师妹只是推着,躲着,你说,究竟是谁在变?”

    白栀眸色骤冷,眼瞳微缩,一把推在他的肩上。

    但还未用力,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不要急,对其他人来说,你的变化需要解释。对我来说,不用。你若不想认,我就权当不知道。知知,这一次,是永远吗?”

    白栀一把将手腕抽回,掌心向下,椅子带着她整个人都往后大退了一大段距离。

    她坐正身子,警惕的看着言澈。

    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

    还是……只是对她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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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赌不起。

    “我听不懂六师兄在说什么。”

    “早知道,晚些时候再说这些了。”言澈可惜的摇头,缓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视线在她的唇上扫过。

    这眼神如有实质般的在她的唇瓣上落了一下,让她觉得嘴唇痒痒的。

    这个言澈,真的好奇怪。

    “为什么要和四师兄一起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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