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拒绝火葬场只想赶紧逃_及冠,4,小醉鬼耍娇,后X双龙/往后的年年岁岁,都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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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冠,4,小醉鬼耍娇,后X双龙/往后的年年岁岁,都一起 (第3/4页)


    可偏偏他想起来岑涧之狠狠欺负他的时候了。

    于是故意忽略了岑涧之,一并将那委屈的声音抛之脑后,薄枕疏看着沈妄生和薄枕霖脱了衣裳上床,红着脸蛋吞了口唾沫,在沈妄生将性器往他后xue里塞的时候抱着薄枕霖亲了亲那两瓣恢复些血色的唇。

    后xue不比前面,就算已经被cao过许多遍,可初始被进入的时候总有些难捱。薄枕疏喉咙里挤出模糊呻吟,细白的手指顺着薄枕霖的胸膛往下摸索,捉着那根粗壮性器的时候故意连着根部杂乱的耻毛一起,胡乱揉了揉过后便顺着薄枕霖的身体往下亲吻了。

    “唔、小疏……”

    弟弟被cao得压不住yin叫声,薄枕霖眸子里欲色更浓,待到guitou进到弟弟的小嘴里,被软嫩的舌头裹着舔吮一遍,他便控制不住快要伸手去抓那把墨一般的长发了。

    薄枕疏骄纵,但对着薄枕霖的时候,总会装得乖巧。他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得粗长的茎身湿淋淋一片,而后环住根部用茎身贴着自己的脸蛋轻蹭,刺激得薄枕霖喘息声粗重,本就狰狞的rou物在他手心里涨大一圈,guntang的茎身将他的涎水都逼出了潮热。

    毕竟是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的人,现在后xue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又伏在自己胯下,用那张漂亮的粉白脸蛋贴着他丑陋狰狞的rou物轻蹭,待到看着那张唇瓣都不受控制似的张开了,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来,薄枕霖终于按捺不住,握着弟弟的后颈子揉了揉,哑声催促,“小疏,把哥哥吃进去……”

    在场的三个人都像是漠视了岑涧之的存在,但有些动作又明显是演给他看的。岑涧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另外两个男人yin弄,恨得咬紧了牙,又不得不对心上人轻声细气,“哥哥的宝贝,又是怎的不高兴了?”

    他吞了口唾沫,伸手去摸薄枕疏的奶尖,这次没被打开手,终于放心大胆罩着白软的皮rou轻轻揉弄起来。

    薄枕疏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脸蛋也鼓起了,可胸前软rou被捉着揉弄,还是叫他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他一手扶着薄枕霖的腰,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能够将薄枕霖吃下去的高度,另一手就搭在岑涧之腕子上,几根细白的手指头轻轻蜷缩着,叫岑涧之觉得就算只是被摸一摸也好了。

    先前已经成功进到了温暖的yinxue里,现在性器大喇喇暴露出来,水液挥发时带走的热度叫岑涧之忍耐得格外艰难。他凑近用唇瓣去碰薄枕疏的胸rou,舌尖裹着挺翘的rou粒往自己嘴里含,最后是顶着薄枕疏的呜咽声强行将敏感的软rou从自己嘴里顶出来,又故意用舌尖抵着舔舐一口,这才问,“到底怎么就不高兴了,说出来。”

    岑涧之声音放得低而温柔,但因着确实是着急了,难免带着逼问的味道。尤其他抬眼对上薄枕疏的视线,不可避免的瞧着那张粉嫩饱满的唇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摩擦得红亮微肿,他就更是控制不住,“这样的晚上,小疏真的要跟涧之哥哥置气?”

    男人声音低哑性感,薄枕疏吞了口唾沫,结果喉口紧缩一瞬,压得薄枕霖都止不住闷声喘息。

    而薄枕疏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闹脾气,潮红面颊上浮现出苦恼,又实在记恨当时羞辱他的岑涧之,于是先将薄枕霖的性器用舌尖推出来,转而按得岑涧之向后跌坐在床上。

    其实薄枕疏两口xue都被cao过了,就算双手一并来,也没有什么力气。但岑涧之惯会哄着骄纵的少爷开心,被按了肩膀便一副无力招架的模样,顺着那股微弱的力道向后坐下。

    他明摆着的顺从,沈妄生和薄枕霖也不遑多让。眼看着小少爷要找他算账了,两个人都强压下汹涌的欲望暂停了性事,垂眼遮住里头滔天的欲色,只耐心等着小少爷撒气。

    于是岑涧之浑身赤裸,一腿微微收着,装得十足弱势。只可惜他难以遮掩胯下勃发的欲望,薄枕疏垂眼便瞧着涨红的性器正对着自己流口水,臊得慌忙别开眼,用紧巴巴的声音质问他,“记得那次你从马场将我掳回家之后,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岑涧之失声,张了张嘴,没敢提醒这少爷,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他忍耐住笑意,甚至没有跟薄枕疏确认这是不是就是唯一生气的点了,只捉着薄枕疏的手往自己脸上按,张口就是认错,“都是哥哥不好,那你打我。”

    薄枕疏绷着脸,飞快抽回自己的手来。他往前蹭,骑坐在岑涧之腿上,表情愤恨的伸手去撸那柄狰狞的rou刃,但怎么都遮不住自己通红的耳朵尖。

    “那天你说我是小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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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又羞又恼,说话时愤恨压不住声音,岑涧之听得眼皮子一跳,视线上抬瞧见后面那两只饿鬼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只能暗叫不妙。

    可都能把给他手yin当做是对他的惩罚的人,又哪儿能意识到危险。岑涧之咬紧后槽牙任由薄枕疏坐在他怀里将他的东西往腿心那口嫩xue里吃,而后面那两只饿鬼果然不等薄枕疏完全坐下去,便齐齐扑了上来。

    后xue在瞬间被填满了,薄枕疏被插得尖叫一声,很快声音也被堵了个七七八八。他红着眸子看着自己的兄长,试图用眼神求饶,可向来好脾气的男人却抹平了唇角,只用轻飘飘地声音复述,“小雏妓?”

    薄枕疏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岑涧之则是完全无法开口。他能够料想到,这问题要早两年出现,结果肯定是自己被沈妄生扔出这间房,薄枕霖一定也不会阻拦的,只会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和缓的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现在不一样了。

    薄枕疏嘴里含着粗硕rou物,被插得泪眼朦胧。他跪趴在岑涧之怀里,两口xue都满满当当,一旦身后的男人挺胯撞他,便带得他将岑涧之的东西也吃得更深了。

    他呜呜哭着,但湿红的眸子还满是倔强,一点没有要和男人求饶的意思,拉着薄枕霖的那只手还耍娇一般轻轻摇晃。

    “这种事,小疏怎么不早跟哥哥说?”

    “小雏妓”三个字像是点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沈妄生不消抬眼,也能猜到薄枕霖面色有多古怪。

    而和薄枕霖不同,他表现得像是浑然不在意,面色没有改变,只双眸沾上了奇怪东西,小臂肌rou显现出有力的线条,双手擒着薄枕疏腰肢的时候还控制不住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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