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2章 到此为止  (第2/3页)
做。    ……    姜理中午喂姜莱吃过饭后,用毛巾沾了热水,给他把脸擦了,姜莱脸蛋被温毛巾搓得红红的,他眨巴着眼睛,说了声好饱。    他本来打算再睡个午觉,但是姜理没让,捧着他的脸,说:“莱莱,先不睡了,我们要走了。”    “现在吗?”    “对。”    病房门此刻被打开,走进来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年纪不大,但很严肃,原本被钟宴庭安排的保镖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姜理把姜莱从床上抱起来,领头的男人手里拎了一个黑色的包,递给他,姜理接过。    钟宴庭那天还是没有把行李给他,估计是怕他跑,但现在都不重要了,他看了眼整洁宽敞的病房,像在做什么告别。    “莱莱,走吧。”    ……    钟宴庭是晚上到的医院,他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一路到病房。    他给姜理的临时标记还不满五天,应该还没退,带着他的标记,Omega暂时哪也去不了。    然而还没走到病房门前,他就慢下了脚步,除了走廊里的灯,他看不见病房内透出来的光,这个时间,不应该睡了才对。    钟宴庭绷着下颌,一步步走到病房前,然后伸出一只手,将门推开。    里面空无一人,保镖也不知所踪。    护士见他一个人过来,喊了他一声:“钟先生。”    钟宴庭的声音冷得可怕,“人呢?”    Omega女护士被他身上的味道激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艰难地回答道:“白天就走了,出院手续也办了。”    “谁来过?”    护士抿着唇,不说话。    钟宴庭又问了一遍,声音在夜晚安静的病房外显得瘆人,“谁来过?”    护士摇了摇头,“这个……我……”    钟宴庭咬着牙,眼皮狂跳,他转了个身,护士吓得下意识就要跑,然而钟宴庭并没有对她做什么,直接离开了住院部。    他先是去了趟谢家,期间给姜理打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无论他拨多少遍,都是这个回答,然后他又给姜莱的小手表打,还是一样的答案。    他气得把手机往副驾扔,机身撞在了车窗玻璃上,发出脆响。    “cao。”    半小时后,他把车停在谢家大门口,然后顺手从车里拿出了一把长柄雨伞。    大门是虚掩着的,他直接用脚把踹开。    保姆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进强盗了,仔细一看是他,捂着胸口,“钟少爷,怎么是您?是找人吗?谢先生刚刚出去,他不在家。”    “那谢楚钰呢?”    “他……”保姆为难道:“在楼上,少爷他最近都没出去,您……”    “让他滚下来。”    保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家里这两天都是保镖,全是看着谢楚钰的,但是面对钟宴庭,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    保镖向前拦住他,恭敬道:“钟先生,先出去吧。”    “滚开。”钟宴庭毫不客气道。    谢楚钰此刻听着外面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楼梯拐角,英俊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淤青,额角包着纱布,看钟宴庭上来,他就踏着阶梯往下走。    直到俩人距离越来越近,钟宴庭推开保镖,拿着伞柄朝他的腿狠狠挥过去,谢楚钰没有防备,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谢楚钰身上本就有伤,这会儿又磕到了额头,包着纱布的地方又开始渗血,闷着叫了声。    他仰躺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着怒不可遏的钟宴庭,“来报复我来了?”    喉咙被抵住,伞尖死死往他皮肤里戳,钟宴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谢正在哪里?你们把人带哪去了?”    谢楚钰反应了有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怎么?找不到人来找我?你怎么就肯定是我把人藏起来了?”    钟宴庭望向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又踹了他一脚,问:“在哪?”    姜理在谢家的医院消失,他第一反应就是谢楚钰动的手脚,“你把他婶婶找来,举报我,让我下台,我不跟你计较。”    “谢楚钰。”钟宴庭弯腰揪住他的衣领,用力向上拉,“为什么把他牵扯进来?”    谢楚钰先是咳了几声,然后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你怎么这么生气?”    钟宴庭挥着拳头就要朝他脸上砸下去,被保镖连忙拦住。    “钟先生,放手。”    1    “滚开!”    他不顾保镖的阻拦,拳头一下又一下,谢楚钰也不反抗,嘴角开始渗血,很疼,钟宴庭失控的模样落在他眼里。    很陌生,但越陌生,他越满意。    谢楚钰在混乱的殴打中盯着钟宴庭,勾着唇道:“你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钟宴庭,这件事,我可能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有心脏病,但我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你这个做爸爸的不是也不知道吗?再说了。”    谢楚钰嘴角的笑咧得更大了,他盯着钟宴庭愤怒通红的眼,说:“这是意外啊,谁知道他会带着孩子出现在那里?”    刚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他就被钟宴庭重新摁回地上,身体碰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谢楚钰皱着眉哼了声,就在他以为拳头会继续落下来时,却对上了钟宴庭猩红的眼。    他从来没见钟宴庭哭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揪住他衣领的手在抖,没法克制的,眼角的血丝也在蔓延,一点点变湿润。    “苏净秋。”钟宴庭的眼睛透过他不知道望向哪里,他说:“不是因为我死的,他给我打电话,是想要我替你求情,所以才坐上了去乡下的大巴,谢楚钰,他是为了你,你要是觉得是我的错,那随便。”    钟宴庭松开他,从他身上起身,谢楚钰一个人躺在地上迟迟没起来。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