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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尿湿裤子/尿湿内裤塞嘴里嚼 (第2/2页)
现的透明,前面是鼓鼓囊囊的一团,jiba有半勃的形状,jiba下面是被柔软布料保护得很好的小逼,傅随之甚至能看到它被内裤勒出来的逼缝,看起来就又柔软又肥嫩。 “真sao。”傅随之评价。 “嗯……谢谢您。”席听耳朵红红的,“贱狗只sao给您看。” “把内裤脱下来。” 席听刚脱下来,就听到了新指令,“塞进嘴里嚼一嚼,尝尝有没有自己的sao味。” 刚脱下来的内裤还拿在手里,湿了吧唧的一块小布料,席听瞪大眼睛。 那可是自己的尿。 席听不是没喝过尿,相反,跟着傅随之玩的那段时间,圣水奖励是常态,他特别喜欢喝傅随之的尿,被惩罚的时候也喝过自己的,但那是极少数的。换句话说,喝傅随之的是赏,喝自己的是罚。但席听觉得自己刚刚表现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要罚。 “为什么?”这话一问出口,席听就后悔了。 他质疑什么,照办就是了,他能感觉到傅随之今天心情不错,要是因为这一句话毁了,那才是亏了。 傅随之语气还是温和的:“因为我想看,你就要服从,也可以像我上次说过的,直接挂断电话。我从来没有逼你做什么。” 席听低头慢慢整理手里那团小小的布料,轻声说:“您知道的,我没得选。毕竟我怎么舍得挂您的电话。” 傅随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别这么说。主动权可一直在你手里,怎么会没得选呢。” 手里那团内裤被叠成小块,席听张开嘴,心一横,直接塞了进去,塞进去的同时打开了摄像功能,他有心瞒着傅随之小居民楼的存在,因此特意挑了个白色墙壁的背景,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视频很快发送过来,傅随之一手夹着那根没点燃的雪茄,一手点开视频。 青年跪在地上,手机摆放地稍微高一些,这个角度很像席听跪在他的胯下,莹白的手指捏着那一小团白色的内裤,看得出有些排斥,但还是听话地张开嘴,露出嫣红的舌头,一点点把内裤推进嘴里,这对席听开始还是有点太大了,腮帮被塞得鼓鼓的,还有一小点露在嘴外面。 估计是怕自己不满意,席听皱着眉,手指用了力气,硬是把内裤全都塞进去了。好像实在不太喜欢这股尿味,条件反射干呕了一下,声音闷闷的,眼圈很快就红了,生理眼泪在眼眶打了个圈,没流出来。 席听微微抬头,向镜头展示自己有好好完成指令。然后动了动嘴,很艰难地去按傅随之说的“嚼一嚼”内裤,把沾染的尿液挤压出来吞咽了下去。从脸色上看应该味道不很好,因为他的神色实在有点可怜兮兮的,目光也委屈死了。 这期间傅随之一直和席听通着电话,两人都没有说话。虽然发送录像比直接视频要有延迟,但傅随之知道这条内裤现在肯定还在席听嘴里,没有自己的命令,他不敢拿出来的。 “好了,拿出来吧。”男人终于松了口,席听赶紧把内裤吐了出来,嘴里那股腥咸的尿臊味还很重,强忍着吞咽了几口,试图把味道压下去。 “您还满意吗?”席听做完这一切,第一件事就是问傅随之要反馈,声音里还有点干呕后的哽咽,不过还是充满期待。 傅随之觉得席听如果是一只真正的小狗,现在大概正在飞快地摇尾巴。 “还可以。” 这评价实在有点单薄得可怜,席听有点失落,但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收拾收拾休息吧。”傅随之在阳台吹够风了。玩狗也玩得差不多了,准备回酒会再应付几句就走,正要挂断电话,就听对方着急地开口。“那歌名……” 傅随之一顿,觉得有些好笑:“没忘,我回去再听一下。” 席听“喔”了一声,他不想就这样结束,大概深夜就是容易给人勇气,他又说:“这首歌录制的音质和现场演奏不太一样,我能当面去给您演奏一遍吗,”他怕傅随之一口回绝,又赶紧补充,“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您有空叫我就行,我立刻就赶过去,完事马上就走,这样您看行吗?” 耽误,有空,立刻,马上。 每个字都听起来好卑微。 换任何一个席听之外的人来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傅随之都会觉得不舒服。倒说不上是被冒犯了,只是像被人高高架起来了,不答应就是铁石心肠冷漠无情。 但是席听么,就没这种感觉。他是十分了解席听的。就算分手闹的不愉快,他也足够完完全全了解席听的家教和素质。 傅随之在席听回国第一次见面的晚上,对上席听那双视线的时候,无所谓地挪开了。 他当时是真的无所谓,许淮已经和他说过席听回来。迟早会碰面,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所以他心情没什么起伏。 但席听不一样。他能在席听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讨好和爱慕。而席听自己可能也知道这份感情很多余很碍眼,所以总是惴惴不安的,每次都抱着不可能成功的决心去试探他底线。 席听是最最不会PUA人的,他没有任何筹码去谈判,更别提谈判技巧。只能干巴巴地求,求施舍,求恩赐,求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就算求不到,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下次让自己再卑微一些,表现再好一些,试图重新获得傅随之的半分目光。 席听每次说话透出的那种可怜,不会给傅随之造成任何心理压力。 这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你情我愿,成年人的游戏就是这样明码标价。就像现在,面对席听提出的见面的请求,就算傅随之拒绝,席听也没有任何办法,感情是最昂贵也是最廉价的东西,当傅随之不需要的时候,席听就售不出去了。 席听大概知道傅随之在考虑,或者他不知道,只以为傅随之有事在忙没时间回答,只不过电话没有挂断,所以他会一直跪着等。就算傅随之一晚上都不再说话,席听也会跪一晚上等着,或许等到傅随之突然发现电话忘记挂断,随手挂掉了。他才会站起来去休息。但这并不会让席听自我感动,他只觉得这是作为一条狗的本分,仅此而已。 现在席听就在做这件事。 他跪了半个小时,没有铺地毯的膝盖被地板硌得很麻,下身是干涸的尿渍,人也有点困了,但还是坚持跪着的。 他在这半个小时的通话里,听到了傅随之和客户推杯换盏,听到了宋如灯问要不要送他回家,听到了傅随之拒绝,也听到了回家路上车载音乐里的舒缓钢琴曲。 席听又跪了二十多分钟,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了,应该是到家了。 “56分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的确很有诚意。” “明晚八点半吧,有段时间没去莱美露滋了,记得带上你的曲子。” 说罢挂断了电话。 席听眨了眨眼睛,他撑着地板爬起来去看手机已经挂断的页面,喜悦从心底缓缓蔓延。这时候才蓦然想到了通话一开始傅随之就说过的“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席听迟钝地反应过来,这通长达98分钟的通话,前42分钟只是单纯玩狗。 傅随之真正想要的诚意,其实是他跪地安静等待主人的这5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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